45、辛伯很烦恼:他希望烟和先生和和美美的
先生已经孤单了三十年,辛伯自从被老太爷留给付战寒之后,一直兢兢业业的服侍着他,暗中担心他太孤高寂寞了。好容易遇到一个能够改变先生的人,辛伯不希望烟和先生吵架,只想他们和和美美的结婚、生孩。
“先生……烟姐,别吵了……”
辛伯大着胆插了一句,付战寒果然不吵了。他直接伸手扣住裴飞烟手腕,硬拖她进门!
“啊!付战寒!你想要干什么!!”
裴飞烟身不由己地向前猛冲,付战寒脸色好可怕,裴飞烟看着他的表情,越发委屈和生气:“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和林诗曼都能够去酒店了,就不许我和男生逛街?”
付战寒回身,冷声:“大胆!谁允许你这样对我话?!”
“谁不允许啦!你又不是皇帝!”裴飞烟的脾气,就是谁和她比硬她比谁更硬,连日来的委屈瞬间火山爆发,“你是不是心虚了,为什么不看着我,嗯?”
看得出,付战寒也很生气,然而他的神色反而舒缓下来,语气也放缓,带着愈来愈烈的刻骨冷意:“裴飞烟,你胆真是越来越大了,连我的私生活都敢过问?”
裴飞烟怒极冷笑:“我不敢,我怎么敢过问付先生的绯闻呢!只是咱们是不是要公平一点,你一个,我一个?”
反正也是交易婚姻,反正也不爱,她豁出去了!
毫无征兆地,她身一悬空,整个被付战寒提起。软腰宛如落入铁箍中,付战寒把裴飞烟轻松抱在半空,强迫她和自己视线对望:“裴飞烟,你再一遍?”
与其抱,不如是用尽力气的勒,裴飞烟肺里的空气都快被勒光了,她腿在半空中乱蹬,双手拼命去掰付战寒的胳膊,然而全都是徒劳,他压根纹风不动。裴飞烟觉得自己的腰一定断了,脸憋红:“放开我!”
奇异果掉落地上,摔得成了泥巴,果汁崩裂得到处都是……
“翅膀硬了,一个白昊谦还不够,还去勾搭别的男人?”付战寒。
他一边话,一边不断收紧自己手臂圈,裴飞烟听到自己腰嘎拉拉的直响,“好痛!放开我!”
拳头雨点般落在付战寒的肩膀上、胸口上、背上,反而硌得她自己手疼。
尼玛,他是怪物吗!!
肌肉怎么那么硬!力气怎么那么大!
她要喘不过气来了!!
这样下去,她会被杀死的啊!!
裴飞烟害怕了,泪水一下滑落下来:“呜呜,付战寒,你打我,付战寒,你坏!”
如果是平时,自己这么撒娇,付战寒一定会软化。然而今天付战寒却好像吃了秤砣铁了心,压低声音,阴沉沉地:“裴飞烟,到底和谁出去了?”
“和古古!和古古啊!”烟屈服了,哭着喊出古古的名字,“他喜欢男人!这下你满意了吧!”
腰上的大力似乎消失了一些……
然后,付战寒开始走动起来。
他就那么竖着抱着她,直接把她丢到床上,俯身,熟练地抓着她纤细白嫩的手腕,一左一右分开高举过头顶:“就算是这样……也迟了。”
危险气息攸然而至,他惩罚般狠狠吻下来,冰冷的薄唇压迫着女孩花瓣般的粉唇,直到血腥味弥漫四散……
“烟,我要你好好记住背叛我的教训!”
女孩嘴唇鲜血直流,被嗜血的男人狠狠咬破享用,然后宛如破布娃娃般丢弃在床上!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么再关三天!”
大门紧锁,再次把烟锁在房间里,而这一次,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分,好过分,她原本打算回来就跟他和好,继续扮演夫妻的。
可是他竟然那么过分的对待她!
“付战寒,我恨你!我讨厌你!”
裴飞烟捂着自己流血的嘴唇,一直哭到累极了,方才蜷缩着身,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冷醒。
窗外隐约传来雷声,呼啸风声敲击得窗户沉闷作响,偶尔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映得漆黑沉睡的清城一片惨白。
裴飞烟最怕这样的雷雨夜,会让她想起惨死的妈妈。她爬起来,去拖房门。门在外面被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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