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赶路之时,却没有料到,恒山派又是一件惨事发生。
而三人都知道,定逸师太性格火爆,嫉恶如仇,但是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痴,不然怎么又能坐上这掌门之位。
可惜他们都低估了定逸和定静的同门之谊,当定逸知道了定静死于钟镇之手后,便决定了要上嵩山找那左冷禅讨回一个公道。
当然一个人上嵩山,那是白痴的行为,所以她决定先上少林,少林本就与恒山交好,到时候有方证大师相陪,量他左冷禅就是胆大包天,也不敢公开得罪少林。
定逸的想法是的好,但左冷禅此刻已经决定了要以雷霆手段统一五岳,就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削弱敌人实力的机会。
此刻洛阳境内,黄河险滩之上,八名盲眼高手在一位身穿青色长袍,长相猥琐的中年人指挥下,正不停的攻向身着黄袍的定逸。
而定逸身上已经被刺出了无数的伤口,此刻她荡起真气一剑逼开八人怒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和我恒山派有何仇怨!”
那青袍中年人嘿嘿一笑怪叫道:“老尼姑,他们八兄弟不过是看你貌美如花,起了色心而已,你现在要是从了他们,估计还能留得一命,怎么样,是选择被乱剑刺死,还是尝尝这人间极乐之事!”
“哈哈!”八位盲眼高手也大笑了起来。
这青袍人的话对于尼姑来说也太过恶毒,而且这八人还是瞎子怎么可能看到定逸的外貌。
“你们!噗!”定逸两眼一瞪气得吐出一口鲜血,接着疯狂向着那青袍人刺去。
盲眼高手此刻又围了上来,再青袍人的指挥下,不停的攻击着定逸。
又过片刻,终于在这八人合击之下,定逸被一剑刺穿了腹部和左胸。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死在你们这些邪魔歪道的手中!”定逸一声怒喝,接着猛的转身,跳进了那汹涌的黄河之中。
“哼,受了这么重的伤,就是大罗金仙也难救,这样也好死得一了百了,就连尸体都不用我们处理了!”那青袍人冷冷的说道,接着一挥手带着八人离开了此地。
傍晚时分,险滩下游处一名赤脚渔夫正收网回家,却突然看到不远处的礁石上躺着个黄衣的女人。
那渔夫急忙跑了过去,口中还叫道:“喂,喂,你没事吧?”
此人正是先前跳下黄河的定逸,只是她落入河中之后,便立刻抱住了最近的礁石,等了差不多五六分,才艰难的向下游游去。
看着不远处走来的渔夫,定逸脸上一喜,将先前用鲜血写在手帕上的血书和一串佛珠递了过去,断断续续的说道:“劳烦、劳烦、劳烦施主,帮我将它送到山西恒山去,拜托,拜托,施主了!”
说完这话定逸师太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那渔夫却惊叫死人了,至于那握在手中的书信,也不知能不能送到恒山。
…………
三日后恒山脚下,唐三葬三人终于又回到了这里。
这些日子,三人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唐三葬是化悲愤为力量,更加坚定了毁灭嵩山派的决心。
只是这一路上,唐三葬有一件事,却非常的尴尬,因为从定静师太之死中解脱出来的仪琳和仪清,却是质问起了唐三葬为何要怂恿非烟剃掉她们的头发。
对于这问题,唐三葬是回避回避再回避。
三人走在山道之上,看着不远处走下的一位身穿灰布麻衣的中年男子,都有礼的靠边了一些,那中年男子,对着三人憨厚的笑了笑,接着继续向下行去。
三人只以为这人是菜农或者香客,倒也没有怎么在意。
只是等到三人踏入恒山派的院门之后,才被眼前的场景被震住了。
此刻这大殿之外,数十名恒山弟子,正跪地上嚎嚎大哭,而不远处的檀木桌上摆着一串佛珠,还有一个小罐子像是骨灰坛一样。
三人还以为是定静师太的骨灰,脸色都暗了下来,慢慢的走了过去。
“师父!”
这时听到仪和突然叫了一声师父,唐三葬三人才愣住了脚步,这定静是仪和的师伯啊,她怎么叫师父,她的师父应该是那定逸师太啊。
难道,难道……
次日晚,夜满繁星之时,唐三葬就躺在这恒山派大门的台阶上呆呆的看着天上的月亮,而他右手带着一串褐色念珠,手掌中还死死的拽着一张白色的手帕,而这锦帕之上还用鲜血写上了九个大字。
“掌门之位,传于唐三葬!”
看着那皎洁的明月,唐三葬也如同岳灵珊当日在二十八铺的客栈里一样,心中升起了几分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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