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只见他面前放着两个酒杯,一个是自己的,另一个放在自己对面。云槎对着对面的位子絮絮叨叨说着些什么,只是对面空空如也,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正当在兴头上,云槎又干了一杯酒。朝着对面的空位客客气气说了些什么便自己给自己又,满了一杯。正当此时,先前那个带着红头巾的男人带着几个手下进了医庄里。刚进门便闻见了一股别样的味道,却除了一个独自饮酒的云槎以外目能所及之地没有看见任何一个气味的来源。
于是几人上前围住了亭子,依旧是那个带红头巾的人上前问着:“你可是这医庄里的人?”
“不是。”云槎边倒着酒边摇着头说。
见此,那人又问:“那你可认识这医庄里的人?”
“认识。”云槎答。
“那你可见了这医庄里的人?”
云槎没有立刻说话,他先将酒在自己手中摇了摇,倒入嘴里后才从石凳上起来站直了:“见了。”
“那现在人呢?”
“被我杀了。”云槎信步走到了阳光热烈的院子里,随即几个人跟着他一直走到了后院,果然看见地上躺着两个小孩。凶手出刀干脆,角度刁钻。瞬间割断了他们的舌头,两人便立即说不了了话。后又迅速了解了二人生命,也算没有太多痛苦……
浮生岛的这几位一看,瞬间皱着眉头互相看着。这次的任务就是要护医庄安危,结果还没等自己来就遭了这些不测。自己这可如何是好?
红头巾一声令下算是先稳住了众人:“先把他抓起来,等到后面我们再与小姐好好商议。”
“是!”众手下得令将要将看似根本不准备有任何准备的云槎捆起来的时候,却不曾想这云槎突然之间便像着了急的兔子似的开始拔着剑乱砍起来。
原本这毫无章法的一剑将所有人吓了一跳,却又听红头巾的男人赶忙说着:“抓活的!”
众人便像一窝蜂似的扑上去,云槎当然不肯,却终究寡不敌众被砍的浑身是伤,终于没了气力而慢慢倒在了地上。但却还在朝着这些人哈哈大笑。
“你这厮笑些什么?”其中有人不爽云槎的态度,拿着剑咋咋呼呼的问。
“不过是些走狗罢了,耀武扬威些什么劲?说不定最后可能还会羡慕我这下场。”
云槎说着便开始破口大骂,问候着这些人的父母兄弟,看着确实是不想活了。只是他的命什么时候还能在他手上说了算了?
只见这些人中为首的那个下令将两个小孩埋在了医庄外,又让身边的两人随便给他包扎了下伤口后便把他扔到了柴房,说是以后的事情还得等报告了小姐才能说的清楚。而这件事就当是过去了,以后在他们保护医庄期间,绝对不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这般说完了便留下了一个手下守着柴房,而其他人按指挥分别藏在了医庄的各个方位,几乎是无死角的在监控着医庄里的一切,甚至只要他们想,可能里连一只苍蝇也放不进去。
于是终南山里好像又恢复了短暂的一阵平静,大路旁的那位姑娘和少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见过的人只知道他们并不是一起走的。
午后的时候有一辆马车拉走了那位女子却没有带走那个剑客,当时剑客靠在树上也没什么力气,只好静静看着马车渐渐走远。过了一会儿等着再想去看的时候,那位剑客也不见了。
所以当松墨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正在软塌上躺着。四周都是长着山羊胡的老中医,看着是在一直守着自己醒过来了。所以当松墨睁开眼睛细细看着周围的时候,在场没有一个人不是高兴的。
“公子,这位姑娘吉人天相,醒了。”
听着其中一个老头絮絮叨叨说着话,松墨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自己到底是怎么情况难道还看不清楚吗?吉人天相这种词给自己用在身上未免,牵强了些吧……
不过那个人说着什么公子?
松墨想到这一层时心中不禁祈祷是自己想错了,却真应了那句“天意弄人”。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这时候的孔阳半披着头发,看着倒像是回到了之前的性子,“松墨,好些了吗?”
松墨点了点头,问着:“我这是在哪?”
“我家。”孔阳笑着帮松墨理了理耳边的碎发,“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了,现在可感觉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