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目光才会时不时被这些别的小姐都不屑一顾的东西吸引上。
“嗯,很漂亮。公公也是有心了。”顾白秋由衷的从心里羡慕公婆二人的关系,却不曾想孔夫人听了她这话只是没带表情的笑出了声。
“唉,哪有什么有没有心。这男人啊,没点目的还能对自己好的,能有几个呢,你说说。”孔夫人一边品着茶一边问着顾白秋,倒把顾白秋问的一愣。
“大概,确实是不多吧。”顾白秋拿捏着话,声音一下子小了下去。
“可不是嘛,你说说。”孔夫人说着这话,眼神里也渐渐回忆着什么,“这个戒指啊,来的倒也是巧。那一天刚好是我的生辰,他便拿着这个回了家。那天下着长安城里十年都遇不到一次的大雪,所以你公公回来的时候啊,全身上都是雪,白茫茫的。可他却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温热的白金戒指,上面镶着剔透的紫水晶。我自然也是心下欢喜。当时我还没有孔阳,府里的孩子也只有小妾生的一个女儿罢了。你公公一直说不急着要孩子的,可是他还是拿着礼物跟我提起了孩子的事情。”
顾白秋再傻也知道自己现在听见的都是些什么,只好默不作声。
孔夫人叹了口气,可眼里的泪水早都为自己所有的不公平流完了,哪还有泪水流出来表达自己的悲伤啊……“他说他在外面寻着一个姑娘,现在已经怀了身孕了。说不准,还能是个男孩。”孔夫人嘴里笑出了声,“‘多好啊’,我当时就想。我一直都没有孩子,可这又有什么要紧的,重要的是孔府里不能没有孩子。如今机会来了,孔府里又有孩子了,而那个孩子的生命,毫不夸张的说,就是用你手中的戒指换的。”
“婆婆……”顾白秋心上有些难过。孔夫人却叫下人在自己身边放了个椅子,让顾白秋坐到了自己旁边。
孔夫人静静看着顾白秋的脸,多好看的脸蛋,只可惜自己的儿子不喜欢。她想起孔阳刚刚以所谓可笑的“自由”相逼才让自己不得不拉下脸说了所有该说的不该说的。可这却并没有让他停下,自己的宝贝儿子甚至更加变本加厉。
孔夫人觉着自己一闭眼便能听见孔阳刚刚朝着自己说的那句——“你若要管我,我就废我。若要逼我,我便走远。”
孔夫人拉着顾白秋的手,悄悄便说起了知心话:“我知道你是懂事的,孔阳的情况你也知道。所以…….”
……
另一边孔阳听顾白秋说松墨在花园里,自己便遣退了小厮往花园里去。母亲的住处离花园并算不上远,甚至因为母亲就喜欢这些东西,那些乘凉的亭子也是专门紧着母亲屋子这边方向修建的。因此可以没走几步便到了。
只是,着亭子里冰沙都化成甜水了。它的主人却不知道去哪了。孔阳见此虽是好奇,却也不知道花园这么大去何处找才能找到,若是找不好恐怕还会刚刚错过了。若真如此,那可怎么好?于是孔阳拍了拍衣服便坐在石凳上逗鸟,也算是找了个事情消消暑。
而松墨现在正在花园里兜兜转转、走走停停,在每一个假山上翻翻看看,似乎在找些什么。
松墨依稀记着沈翊当时在孔府里找到飒风的时候,便是在一个假山上。自此以后她便一直对孔府的假山上很感兴趣。只是因为每次都来去匆匆在加上自己也统共没来孔府几次,故这次才有机会四处翻翻找找,想再找些又用的东西。
只可惜她现在都快翻过一大半的假山了,也没见着奇怪的符号或者信件信物一类的东西。“这怎么还和那些江湖绘本上写的不同啊?”松墨一边心想着,一边觉着有些乏累。便直接靠着一个长相奇异的假山,坐下避阴休息了。
抬眸便是满眼绿色,看着倒是比终南山上有生机的多。只可惜这种生机说到底也只是假象罢了,若是离开了孔府里那些个园丁,恐怕这些树是连一月都活不过去了……
可松墨并不觉得这些树种在府里有什么不对,事实上,这些树从是棵小树时便已经被挑了出来。它们忍受了其他树苗所没有的修剪之苦,塑性之困,才长成这样的树材。如今再将它们与终南山上的树相提并论,反倒是自己的不是了。
松墨七想八想的倒把自己给想困了,伸了伸懒腰准备起身,却不知道碰到了假山上的什么地方,摸着倒是不像石头。
松墨怀着好奇起身想看看这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便紧忙站直了找起来。不曾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