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才连忙阻止:“这,可是有些莽撞了?阿槐兄弟也要关照别人想法不是?”
眼见着梧桐都快坐不下去了,当真是说话有些过了头。阿槐连忙拿上一杯薄酒走过去,在自己以为自己没用力的前提下狠狠的拍了梧桐的脊背,衣服都快给拍变形了。
“做什么?你这大老粗。”梧桐心里不爽,可全都在面上表现出来了。阿槐自然也知道是自己理亏,挠了挠头皮把酒往前一推。梧桐却是没看见似的扭脸跟一旁的人说话去了。
“哎呀,都是自家兄弟,别较真儿了嗷。”
梧桐拍走了阿槐放在他肩上的手,不屑到:“谁跟你自家兄弟,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你看你这就是见外了。以咱哥两这交情,谁还敢说咱道不同啊是不?来来来,把这杯酒喝了,哥这心里也好受些。”
梧桐不应,阿槐便继续说。当真是被惹的烦了,梧桐一把拿过来酒,“我喝了你就不说话了?”
“那绝对。”
看着阿槐拍着胸脯给自己保证这个事,梧桐也是懒得跟他多计较。对着面前的酒便是一饮而尽。看的阿槐直呼“爽快”。梧桐却是把杯子给阿槐扔到了怀里,“闭嘴,坐回去。”
“这你看你跟哥见外的,哥都没法”
“坐回去!”梧桐正色警告,阿槐不能装傻了。挠着头坐了回去,见着沈翊在跟一旁的人说些什么。两人相谈甚欢,再见梧桐又不理自己,便就凑到沈翊跟前去了。“沈兄弟,这是搁着儿说啥呢?”
“聊一些事情,见你们在忙就没打扰了。”沈翊可谓丰神俊朗,这朝着阿槐一笑,让阿槐大呼到:“对劲儿了!”
“嗯?”沈翊脸上有些挂不住,一旁的玄瑶也一脸懵的看着阿槐。
玄瑶笑道:“你这小子,又发什么痴呆?”
“孔兄弟长得像我前两天听的那书里的那个人,真是,神气都像!”
原是他们一行人跟着裴旭到了长安城,裴旭就不知道去哪了。几个人闲的没事自然是到处瞎转悠,就这,阿槐可是因这花花世界迷人眼了,一头钻到了听竹轩里去了。这可都快成了书痴了。
“去你小子的,这谈正事呢。去去去,一边玩儿去。”玄瑶朝着阿槐指了个远处,“去那儿待着去,我看你是最近活的太自由了,都不会活着了。要是再不听话就把你关到地下室抄书去,咱们这儿除了你众兄弟哪个不是张口就来的主儿。一人一天一篇都不信治不好你这脾气了。”
“别别别,玄哥跟我扯这些事干啥啊?还是快跟沈兄弟说正事吧。我搁那边凉快凉快去哈。”
玄瑶把阿槐支走了,才放心的继续跟沈翊聊起来。“沈公子刚刚问我,公子的那个朋友?”
“嗯,看样子阁下是略知一二了。”沈翊胸有成竹地向后仰了仰,“我实在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让昭宇兄马不停蹄的去接?”
“还能有谁,你看我家公子是个值得交的朋友,那是我家公子的福气。”玄瑶为沈翊添满了酒,眼角倒是充斥着微不可查的笑意,“其实说到底不过就是个来江湖上游玩的公子,不仅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个贪恋美色的。典型的爱美人不爱江山,简直就是一个昏君。”
“真没想到竟是如此,当真是我认人浅薄了。”沈翊也是满脸的笑意,和玄瑶碰了一杯后又被添上了一杯。“倒是不知去多久?我这来回说来也有五天了,怎么还没回来?”
“公子当时走的时候说的是七天,这算下来倒是还有两天。再加上过两天长安城里有武林的集会,公子一定会回来的。”
沈翊了然:“昭宇兄的美人可还是个江湖里的刺玫瑰,当真是没想到,昭宇兄艳福不浅啊。”
“呵呵,是不是带刺的玫瑰,沈公子静候便知。”
沈翊笑着说:“那要真是如此,沈翊倒是恭敬不如从命了。正巧沈某也没享受过什么人服侍,这两天可就在府里静等昭宇兄回来了。”
梧桐听着他们说话已经有些时候了,见着沈翊腰间的香囊便一直想问。看着他们两人话说完了终于才说上一句:“沈公子一天天也是奔波劳累,放着美娇娥陪不了倒是要陪着我们这群老爷们?”说着便是一笑,故作神秘到:“公子要是不嫌弃,可以拿着我的宝贝们去试着练练,说不准还能一解公子相思之情。”
沈翊觉得好奇,便追问:“不知你说的是何物?”
“就他那些鸟儿,公子要是没事可以跟着去看看。”玄瑶起身示意自己要去休息了,留下剩下的几个人也稀稀拉拉的都走了。梧桐便坚持着非要带沈翊去看看,沈翊无奈,便只好应着去了鸟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