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旭刚刚抬手想说些什么,琅佩却云淡风轻的将他的手收了下去,转头对着沈翊说到,“既然沈少侠现在不愿意,我们可以回头再说上,倒是不急在这一时。况且,我也不想坏了两位的好兴致,两位好不容易才又见了面,还是好好聚聚才是。”
“好吧。”裴旭被琅佩几句说动了心思,说起来自己也也能是操之过急了。不然以沈翊的性子怎么可能这么快倒是就变了主要,只好顺着琅佩的话说了下去:“沈兄,有些事情确实是我不对,你别往心里去。”
“昭宇兄言重了。”沈翊面无表情的应下了裴旭的那杯酒,心下却也暗暗提防起来了岳琅佩。浮生岛的路数他是不懂,不过好在岳琅佩还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倒是容易看透些,也不算是太难对付。想及此沈翊不觉得开始暗暗观察起琅佩来,她那次去找师姐到底能为了何事?
而后酒过三巡,沈翊撂下筷子看着二人:“我吃饱了,先行告退了。昭宇兄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梧桐那里找我。”
“哦,好。沈兄你先走吧,要是有什么事我便自己去找你了。”
沈翊朝着裴旭点了点头,拿着飒风便出了门,只留下琅佩二人一时间倒是也没什么好说的。琅佩便也放下了筷子:“我也饱了,昭宇,不如趁着这个时候休息一会儿,等着天黑了我倒是想出去转转看看。”
“嗯。岳姑娘的房间在楼月阁,要是不嫌弃我便带你去看看,可好?”
琅佩却朝着略略有些紧张的裴旭笑道:“恨君不似江楼月,看来裴公子是怪见不着我了。”
裴旭笑笑,“非也,姑娘正不似那江楼月一般在我眼前吗?何来怪罪之理。倒是姑娘只顾着给我扣高帽子了。”
“好吧,我去看看。昭宇你带着我去吧。”
“嗯,请。”
说起来那日中午裴旭倒是一直留在楼月阁便再没出来了,还是沈翊黄昏后路过前厅时看见阿槐还在门口站着上前问过才知道的。
记得当时阿槐虽是个粗脾气,可也是个在一些方面对人体贴入微的人,这不回来后赶忙跑了那些里地便赶紧来领罪了。结果可倒好,自家少爷人不见了也就算了,还是跟一个姑娘不见的。阿槐没办法,就只好在正厅门前站着等裴旭出来,这左等右等倒是等到了沈翊。
“沈公子。”阿槐有些郁闷的叫着,沈翊好奇问起后也只好叹口气,毕竟这件事他也管不到。
只好拍了拍阿槐的肩膀:“既来之则安之,我和梧桐有些事情要出去一下。但愿我们回来你已经完事了。”
“承蒙沈公子吉言了。”阿槐看着沈翊身后的梧桐,“那啥,你跟他出去啊?”
“是啊,怎么了?”
“能在城里给我带上几副药不?我就觉得我这脚上现在挠心的疼,可能是**病犯了。你瞅瞅,老惨了。”阿槐说着把自己的脚带着鞋往前伸了伸,不过这也看不出什么不适?梧桐便甩甩手:“行行行,知道了。等着吧。”
阿槐笑的有些憨:“诶,我就知道咱俩这关系,老铁了。就你好。”
梧桐见此也只好无奈的抿抿嘴说到:“别说话了,我还有事。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要是真难受就让少爷帮你去请大夫。”
随后便与沈翊说了两句后转身道:“走了啊,好好呆着吧你。”
原来这沈翊和梧桐去的不是别处,正是长安城里比较有名的一家鸟舍。梧桐的房名也是按着他这个起的,按梧桐的意思,这个鸟舍的主人便是沧澜阁的那位故人了。沈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梧桐说要去,那边去便是了。反正他对沧澜阁好奇这么多年,倒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碰巧在这个时候便让他窥探到了沧澜阁的一点蛛丝马迹。
“倒是有意思了。”沈翊心想。
而沈翊也就跟着梧桐一个劲儿的窜巷子,到最后自己都快分不清到底哪是哪了。“还有多远,我看天色快黑下去了。”
梧桐皱着眉停在原地看了半晌:“按理来说应该是快到了,公子跟我再走走估摸着就到了。”
得,合着梧桐因着多年不来。自己也也快忘了这些个事情了。不过好在长安城的老街道大形都还没改,七拐八拐的倒是真让梧桐给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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