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看着昏迷过去的囚犯,张丽找来了固定用的东西。
监狱长被眼前的一切吓痴了,嘴张大的极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目光呆滞,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着,身体无力地陷在椅子上,如果没有椅子的支撑,他一定会向一堆烂泥一样倒地不起。从他半天一动不动的样子来看,监狱长可能早已失去意识。
鉴于囚犯的反抗能力,变态之子只好使用更多的固定带来束缚囚犯。一切准备妥当,残虐的改造过程又开始了。因为之前的挣扎造成了囚犯大量失血,所以变态之子为囚犯补充着血液。监狱里的医疗设施并不比外面的医院差,变态之子所需要的器械和药品都准备的十分充足,这令它的电子大脑十分满意。
被剧痛唤醒的囚犯再次挣扎起来,尽管没有什么用,但是他丝毫没有放弃的意念,晃得整个手术台摇动不止。由于张丽的协助和参与,改造过程进行的十分迅速,骨骼的置换进行的十分顺利。囚犯的力气终于耗尽,他只能微涨着嘴唇,不断地喘气。与此同时,在他眼中的怒火也逐渐熄灭,疼痛软化了他的暴虐,在恢复了一些气力后,囚犯开始坑求结束身体的痛苦。
囚犯态度由强硬转变为软弱,让变态之子十分失望,当然它是不会理会任何人的乞求。它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继续准确地在囚犯的身体上制造着一道道伤口。
看着无情的变态之子继续冷酷地施虐,囚犯终于明白对方是无法打动的。他再也忍受不住逐渐加重的疼痛,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这惨叫声吓的正在魂游天外的监狱长跟着呜咽,监狱长紧紧抓牢自己的座椅,生怕他会被变态之子抓去虐待,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可怜样。他早已忘却自己也曾经是个残忍的虐待狂,因眼前的惨景,足以让他那些虐待犯人的小伎俩黯然失色。办公室里任何响动,都让他已经被撕裂的神经,更加不堪承受。他随着囚犯包含痛楚的惨叫声,不自觉地哀鸣着,仿佛要与囚犯合唱一般。
改造过程除了因为监狱长吃饭上厕所而耽搁,便一直继续着。监狱长开始无法入睡,连合眼都变得十分困难,十几天下来,他已经形同枯槁,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能是人的适应能力作祟,后来,在被睡魔困在恶梦之后,他的精神竟然转好了。饭也吃得下去,方便也比以前少用许多时间,看到监狱长的表现,张丽分析可能有两种原因:一种当然是适应了这种残忍的场面,另一种就是监狱长可能已经彻底吓疯了。
顽强的囚犯不知不觉间变成软蛋,他的谩骂已经弱化成了惨叫声,继续响彻在办公室里。等囚犯骨骼完全替换完成,看到气若游丝的试验品,变态之子多少有些担心是否能取得最终的成功。担心归担心,实验不能停,秉持着一贯的冷酷作风,他毫无怜悯地做好了最终改造的准备。
各种仪器全部精准地接入囚犯的身体器官,数据的传递开始了。这种过程能够直接触及心灵最深处的痛感,随着电流在囚犯的大脑中奔流不息,转化着大脑细胞。囚犯不断痉挛着,口中泛着的血沫不断淤积在口鼻附近。他的眼睛死命的向上翻着,仿佛要在眼窝里转几圈似的。
就在上传数据将要结束的时候,囚犯停止了抽搐,一动不动地躺在手术台上。从逐渐扩散的瞳孔,变态之子知道囚犯已经濒临死亡边缘,立即和张丽全力施救起来。任凭她们采取各种手段想要延续实验对象的生命,但还是因为囚犯无法完全接受上传到脑中的数据,而造成了脑死亡。尽管一番抢救拨动了囚犯的心弦,使他那饱受虐待的心脏重新恢复了跳动,但是任然无法改变大脑死亡的现实。
“再差一点就成功了,怎么会这样,明明已经坚持到最后了,这个混蛋你给我活过来。”变态之子一时接受不了这残酷的显示,埋怨着已经无法再动弹的囚犯。
“为什么我能够获得成功?比起这个人,我的身体应该无法坚持到最后。那么多的实验对象,明明都比我强许多啊,他们为什么会死去?”张丽问着垂头丧气的变态之子。
“难道精神是肉体存在的决定因素,肉体再怎么强大,如果没有相适应的精神支撑,也不过是具空架子。”变态之子注视着尹莉,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我们只需找那些具有强烈活着意愿的人去改造就可以了,在这样继续下去,只不过是浪费时间。”张丽认真地看着变态之子。
“可是,去哪找那些意志顽强的人?我们又怎么去确认他们是否符合改造改所需的条件呢?”变态之子情绪随着提出的疑问持续低落下去。
“我知道怎么去找哪些人,因为我见过这样的人。”宽大的座椅上已经恢复了人气的监狱长意味深长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