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叶承少年时被诊断不能修真,便时常开始对自己的外表开始了伪装,明明是伤心的要死,却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其实这么多年叶震雷知道叶承不能修行后,压力是与日俱增,这次来昆省,其实叶震雷就是想找萧景玉谈谈婚事,只是半路杀出个贺宇飞来,虽然叶震雷没说什么,但是萧景玉还是能感觉到叶震雷的绝望。
而刚才贺宇飞那句话就像导火线一般,点燃了叶震雷多年的痛苦,其实叶震雷也知道可能贺宇飞是在安慰自己,但是多年的苦没地方撒,这下正好可以借此发泄一下,所以,萧景玉才会阻止了贺宇飞的动作。
其实主要的还是贺宇飞那天把两人震伤的表现,使二人听到贺宇飞的话会觉得会有希望,不然叶震雷也不会完全失态的下跪。
但是话又说回来,既然出现了一丝希望就要全力以赴,这就是所谓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贺宇飞看到叶震雷父亲希望和伤心,心中也是感同身受,泪水已是早已模糊了双眼。
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半夜忽然发起了高烧,那时家里还没什么钱,因为医院离那时住的地方很远,父亲背着自己,不断想找好心人载一程,但是都被拒绝了,当时父亲也只能背着自己干跑了一路才去了医院。
记得当时父亲的双脚脱了鞋全是血泡和红肿,没多久便病了,母亲也只能在家照顾自己和父亲了,还好最后自己和父亲还是熬了过来,但是因为当时家里没多少钱,都给自己买了恢复的东西,父亲却干抗着,所以现在也是烙下了,走路一长便脚疼的毛病。
还记得那时父亲疼的汗流满面,还安慰自己说不疼。
还记得那时父亲把好的东西先仅自己吃,而总说自己吃过了,但是自己吃过饭后,总能看到父亲端着一碗没营养的东西吃着。
记得……
曾经的一幕幕出现再贺宇飞脑海间,原本还年轻四射的父母,如今却已经皱纹满面,虽然如今的生活好了不少,但是贺宇飞从不敢忘,亦不能忘曾经经过的苦和难。
而如今叶震雷的眼神和当年父亲背着自己拦车望着车主的眼神是一模一样,当初贺宇飞是体会过父亲被拒绝后是如何的失望,如今怎能再让一个父亲带着伤悲收场。
听到叶承的话,贺宇飞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走到叶震雷面前蹲下身子,看了看叶震雷,又扭头看了不敢抬头的叶承,然后又转回头看着叶震雷。
萧景玉在被子下手也已经握成了拳,也一瞬不瞬的盯着贺宇飞的嘴,同时心中不断的念道:
“贺宇飞,可别让我和你叶叔叔失望啊。”
“叶叔叔,那天之后我听到了你对我说了“魂修”两个字,虽然我不太清楚那意味着什么,但是我也能明白我的修炼方式和你们有着明显的不同。”
贺宇飞说道这缓了缓气,鼻子吸了吸,又继续说道:
“所以,你们的修炼方式虽然叶承不能修行,但是我的却~可以。”
“爸,我能修炼了,我能修炼了,我再也不会让您丢人了,不会让爷爷丢人了,我摆脱了诅咒的命运,呜呜。”
叶承听到这里已经兴奋的扑到了叶震雷的怀里,说话间已经泣不成声了。
“嗯,嗯。”
这时的叶震雷再次确定了贺宇飞的话后,抱着激动的叶承,也不有流下了高兴的泪水,父子血脉相连,听到儿子终于能修行了,怎能不高兴?不快乐?不激动?
“呵呵。”萧景玉看到抱头疼哭的父子二人,也是眼带泪水的含笑默默祝福着。
慈母手中线,
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
报得三春晖。
贺宇飞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想到了孟郊的《游子吟》,父爱如山一点也不比母爱少,如果母爱可以比作娟娟细流的化,那父亲就如你身后的遮阴大树一般,是你的避风港。
“我也该为父亲和母亲做点什么了。”
贺宇飞心中也想起了自己现在因为龙帝的到来,自己也已经渐渐的脱离了平凡人的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