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海岳却是比崔杰的脾气好上不少,说话没有那么暴躁,不过那话里的意思却都再明显不过,他不想听贺宇飞的建议。
“两个老糊涂,上次没死就算走运的了,你们还去送死?如果有百分之一的概率也算了,你们这明明就是飞蛾扑火,哼,如果就这样死了,要是多年之后母亲清醒了过来,想必也会自杀的。”
崔芸熙难得的说了次正经话,说的崔杰和任海岳两人都是沉默不语,看来也在衡量崔芸熙的话,而一边的任馨雨则是给崔芸熙暗暗的竖起了大拇指。
“可是…”
崔杰想了一会,还是咬着牙说道,他放心不下邓晓静。
“爸爸,那也是我妈妈!你那天又不是没有看到,妈妈差点杀了馨雨,你难道非要让妈妈亲手杀你了才甘心吗?”
这番话,崔芸熙是掷地有声的说道,硬是把任海岳和崔杰说的两人都面色泛起了白色。
“难道真的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贺宇飞身上了吗?”
任海岳良久无奈的一叹,身形仿佛都苍老了许多。
“爸爸,其实贺宇飞……”
任馨雨不忍看任海岳这副样子,正打算交待贺宇飞要带二人上修行之道的事情时,崔芸熙大声的打断了任馨雨:
“馨雨,你忘了当初咱们是怎么答应贺宇飞的了吗?”
“我…好吧。”
任馨雨听到崔芸熙的话后,无力的感叹一声,然后便不再多话了,其实她们俩听了白眉的那番话,心里自然有了另一个选择,不然说不定她们比任海岳和崔杰都急……
“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贺宇飞比你们老子都亲了?”
崔杰的脾气上来,不由就骂道了两人。
“老崔,事情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她们不说肯定也有她们的苦衷。”
任海岳看到崔杰脾气上来了,不由扯住了崔杰的衣服劝道。
“苦衷个屁,哼,不知道被贺宇飞那小子灌了什么米汤了都。”
崔杰被任海岳拉着坐到了沙发上,不由再次看着两人气的怒哼一声,便不再理两人了,坐在沙发上发起了闷气。
“馨雨,小芸真的不能说嘛?”
任海岳看着在一边生闷气的崔杰,便不由再次看向崔芸熙和任馨雨问道。
两女对视一眼,崔芸熙便摇起了头,而任馨雨就要摇头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爸爸。”
然后就将自己双手合了起来,按着记忆里上次贺宇飞在家打倒大胡子的手式做了起来,如果贺宇飞在的话肯定知道这是临字奥义的手式,任馨雨大概捏了个手型然后就朝着任海岳戳了戳,看的崔芸熙和崔杰是满脸的茫然,这是要戳啥呢?
不过任海岳却是知道任馨雨在学那天她的动作,任海岳本来就记忆好,再加上贺宇飞和大胡子在他家大打出手,他怎么可能记不得,只是他好奇,任馨雨弄这个干吗,便皱着眉看着任馨雨。
“爸爸,这个,我以后和小芸都会学会的。”
任馨雨兴奋的说着,这就不算是直接告诉任海岳了啊,再说,内心深处任馨雨就觉着贺宇飞欠自己的,她也就没有崔芸熙那么顾忌。
“什么!!!”
任海岳听到任馨雨的话后,皱着眉想了一会,然后忽然大声的叫道,把旁边的崔杰都吓了一条,还不等他问任海岳怎么了,就听到任海岳又激动的问道任馨雨:
“这是他答应你们的?”
“嗯。”
任馨雨笑着点头,还拿手再次朝前戳了戳。
“哈哈~~~”
任海岳挺绕任馨雨的回到后,大笑着就去搂住了崔杰,让崔杰好是尴尬,而另一边的崔芸熙看着任馨雨的动作也学的任馨雨的手式,朝前戳了戳,嘴里还嘀咕道:
“这个姿势好猥琐~~~”
“咯吱”“咯吱”
贺宇飞走在厚厚的雪地里,看着远处的白色的山峰,嘴边自语道:
“路安也快要下雪了呢。”
然后又迈着步子踩出一个个厚厚的脚印,朝山上走去了,他迈着笨拙的步伐,身上穿着加厚的大衣,背后背着一个多半人高的背包,整个人就宛如一个大粽子一般,而他的四周则是无数的登雪山爱好者,他只是其中的一员,众人留在身后的脚印不一会就被风雪填平了。
贺宇飞用厚厚的手套摸了摸防风雪的眼镜,呼着大口的白气,感受这逆境般的环境,他又不由回忆起了小时候,自己总喜欢一个人在土堆边挖上一个大洞,然后再掏一个大洞……一直乐此不疲,那时的时光多美好,多安逸,多天真。
“让我想想,那会我还干了些什么搞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