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被晾的上级

而生的亲切感，他回了个礼，小郑递上了证件。哨兵做了登记后，抬手放行。

    车子开到院子里，大楼前已经有一个中尉等在那里。二人下车后，中尉与他们寒喧了几句，直接把他们带进办公楼一楼的会议室。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几个穿警服的人和几个穿军装的人正在开着会。一个上校走过来，跟小郑握了一下手，说：“是市刑侦支队的郑警官跟陆警官吧，我是炮兵团的团长冯震波，很惭愧我们部队内部出了这种事情，感谢你们的到来，辛苦了。”

    面对这么多人，小郑倒不怯场，大方地与冯团长握了一下手。安排两人坐下后，冯团长又回到位子上继续开会。

    白江区刑侦大队的人并没有太在意二人的到来，继续分析着案子。

    一个个子高高的，瘦瘦的中年警察走到支在旁边的黑板上，找着上边的地形图说：“炮兵团的背后就是深山，另外三面被三个村子环绕着，一条进山的路穿过中村，中村左边是大村，右边是后村。我们可以怀疑偷枪的人是当地这三个村子里的人，也可以怀疑是外面来的人。”

    陆良听了在心里说：“你说的这都是废话。”

    高个子继续说：“我们首先要确定到底是当地人，还是外来人所为。如果是外地人，他的到来必然要经过中村，这里外来人很少，如果有人来，村子里的人会很自然地关注到他，所以目前我们将摸底工作的重点放在中村。同时我们在做摸底工作的过程中，也要注意向村民了解，是否他们身边的人最近有什么异常行为，另外我还要强调一下我们这次摸底的纪律，任何人不能说出部队丢枪的事，以免在社会上造成恐慌。”

    坐在下边聚精会神听着的冯团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高个子的思路。

    高个子走回到座位上，说：“事不宜迟，我们吃过午饭就分头展开摸底工作。我们大队的人负责中村，冯团长就麻烦你安排几个人去大村摸一下，这两个村子完了后，我们一起再做后村的工作。”

    冯团长没说什么，爽快地同意了。

    坐在旁边的陆良与小郑对视了一下，心中皆想，怎么没有给我们安排工作任务，是看不起我们还是不好意思安排？二人没有说话。

    中午饮是在团部的餐厅吃的，吃饭时小郑主动走过去，跟上午分析案子的中年警察打了个招呼：“关大队，我是市局支队特案科的小郑。”

    关大队站起来和小郑握了一下手，态度很冷淡，但语气很客气，说：“你好郑警官，多谢你们支队的高手来指点我们的工作。”

    小郑谦虚地说：“指点谈不上，你有什么工作安排，我跟小陆一起会乐意接受。”

    他是想说，你也要给我们安排工作啊，但毕竟是代表支队下来的，在下属机关人员面前语气不好讲得太过。

    关大队想了想，客气地说：“你们刚来，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我会向你们报告的。”

    小郑无奈，只好坐了回来，对陆良低声说：“这个姓关的，明显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陆良很悠闲地吃着菜，问：“他是谁啊？”

    小郑说：“白江区刑侦大队的大队长。”

    陆良“哦”了一声，没再说话，低头吃饭。

    吃过饭，大队的人与冯团长的人都干劲十足地分头出去做调查工作，看他们的神情，一脸的坚定与自信，大有不破此案决不回还的豪迈。

    郑陆二人则在中尉的带领下来到位于四楼的住处。这是一个单间，里面放着两张床，洗漱用品也已经准备好了，桌子下面放着一打啤酒，还有一堆小吃。

    陆良打开窗子，外面的青山逼入眼帘，清新的空气带着水气涌了进来，心里赞了一句，真是个好地方。

    小郑显然没有心情欣赏风景，他打开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了两口，长长地叹了口气。

    陆良笑着说：“叹气使人容易变老。”

    小郑忿忿地说：“这一点工作也不给我们安排，好酒好菜招待着，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陆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算了，无事一身轻，先睡一下。”

    说完躺在床上，很快鼾声就起来了。

    小郑把一瓶酒喝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才睡去。

    等两人睁开眼睛，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大山的深处，天黑的早。

    两人走到楼下，已经到了吃饭时间，便到餐厅走去。

    关大队的人与冯团长的人已经在吃晚饭了，看到二人进来，冯团长冲他们点了一下头，关大队则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别人都忙着破案，自己却在睡大觉，小郑有些不好意思。陆良大大咧咧地坐下，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的神情。相比中午出去时的一脸激情，他们的神情黯淡了不少。

    对他们的调查结果心中有了数，陆良淡定地吃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