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松。就这样一直闹了将近一个小时,也不只是累了还是放弃抵抗了,喘着气不再蹦跳了。
张太平就坐在它的背脊上从空间之中撅出来一把青草喂到它的嘴前,它也没有拒绝,乖乖张口将青草嚼进了嘴里。张太平心中一喜,看来是真心屈服了,放开一只手轻抹着它脖子上面渗出的细密汗珠。
然而就在这时,张太平一只手放松的当儿,黑马忽然有奋起全身力气嘶鸣一声扬起前蹄,将张太平甩到了半空。张太平的喜随即就变成了大怒,一匹马儿竟如此聪明、奸诈,懂得虚与委蛇,等得让敌人放松警惕,也如此的冥顽不灵,死扛到底!
他心中有气便没有再坚持贴在马背上,而是顺着这一甩之劲儿落在地上,乘着它前蹄还在空中只有后两蹄站立在地之际,双手扒着它的背脊和脖子猛一发力,只听轰隆一声,黑马偌大的身体便向着侧面摔倒在地。不等它爬起来,张太平就跳到她的身体上面,将它的脖子死死按在地上,任它使出多大的力气都转不过身爬不起来。
都说兔子急了都咬人呢,何况是马,它竟然扬起头朝着张太平的手上咬来。
张太平哼了一声,另一只手握拳,一圈打在它的嘴巴上将它扬起的头又打得落下。当然张太平下手有分寸,并没有真的下死手,不然这一拳就能要了黑马的半条命。只是合适地让它受些痛苦,最多是点皮外伤罢了。
到了这般地步,张太平明白只有使些武力,让它吃些苦才能凑效了。拳头就落在了不断挣扎着的黑马身上,用了巧劲不会真伤了筋骨,但是却痛感十足,不断地嘶鸣挣扎却被张太平千斤般的力气压制着无法起身。随着张太平的击打,缓缓地放弃了反抗,就连嘶鸣声也低沉了下来,眼中慢慢地出现哀求的神色。
张太平也不是的出拳头再击打,这只是一个手段而不是过程,见它眼中真正流露出了屈服哀求的神情,变停下了手说道:“我待会儿放开你,可不要再生事了,不然就不是几下拳头这么简单了。”黑马好似听懂了他的话,躺在地上眨了眨眼睛。
翻身站起来后,还是在旁边眼神戒备着,等待着它站起来,以防它忽然又跑走了。黑马在地上穿着粗气躺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站了起来,同时张太平的全身肌肉也绷紧了准备出手。但是黑马却是没有再有什么异动,而是过来用头蹭了蹭张太平表示亲近。
这会儿张太平才真正地放松下来,拍了拍黑马的脖项说道:“还真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非要吃点苦头才肯屈服。”
其实也不是非要吃苦头,这是它屈服了张太平的力量。动物都有一种向强者屈服的天性,张太平能将它完完全全地制服,便是它眼中的强者,屈服也就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看到黑马和张太平停了下来不再纠缠,黑马也不再嘶叫了,马群才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张太平坐在草地上,累坏了的黑马也卧在旁边。从空间之中取出来那个装酒的葫芦,向着嘴里面灌了两口,这时候课上两口美酒简直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只是酒进嘴之后张太平就惊奇了起来,葫芦里面的酒比之前更加醇厚悠长了,一口竟能让人回味无穷。
这是他自己酿造的酒,之前是个什么样子的很清楚,随说也是当世好酒,但也和现在有着一点差距。莫非,莫非这个宝葫芦不但能装很多的酒,还能提升酒的品质不成?
就在他正出神之际,一阵希律律之声将他拉了回来。只见身旁的黑马嗅着鼻子,看着它手里面的葫芦打着响鼻。
“你也想喝?”张太平奇怪地问了一声。没想到它还真晃了晃脑袋。
张太平好奇心起,还没有见过马喝酒是什么样子呢,将刚才给它盛空间泉水的小盆子又取了出来,在里面到了一盆底的美酒放在它的面前,只见它伸出舌头吧唧吧唧一会儿就将这些酒喝完了,然后抬头打着响鼻喷出一鼻子的酒气望着张太平手中的葫芦,其意不言而喻。张太平又给它倒了刚才那些,它又三两下喝完了。这回张太平没敢再给它倒。
果然没过一会儿它就开始耍开了酒疯,站起来围着湖泊在马群中一阵胡冲乱撞,惹起一阵骚乱。张太平一阵哭笑不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