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menu,我来show给你看,我告诉你我要吃什么。”
到了家,咪咪就把这个月的menu拿出来,一点一点地指给妈妈看,用笔在上面打圈圈,星期一吃pizza,星期二吃汉堡,星期三……,每顿都有牛奶或饮料,还有水果等。
她坐在那里,看女儿兴高彩烈的样子,心里很甜蜜,总算把女儿带到身边来了,美国的学校似乎比加拿大的还好,校车是免费的,吃饭是免费的,老师又这么照顾新来的学生,她为女儿由衷地高兴。
女儿这件事办好了,她又想到benny这两天该有多么失望,她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难受,眼泪也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咪咪问:“妈妈,你头疼?”
她点点头。咪咪说:“那你躺着睡觉吧,我帮你掐太阳穴,奶奶最喜欢我帮她掐太阳穴了。”咪咪说着,就用小手帮她掐起太阳穴来。
她搂着女儿,说:“咪咪,妈妈为了你,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希望你长大了,不要受这样的苦——”
咪咪似懂非懂,点点头,许诺说:“我长大了不受这样的苦。妈妈,是哪样的苦呀?”
“就是——就是——你很喜欢一个人,但是你不能跟他在一起的苦——”
“就是象咪咪在加拿大的时候那样?喜欢妈妈,又不能跟妈妈在一起?”
她点点头,问:“那你现在想不想爸爸?”
咪咪想了一会,问:“他死了吗?”
“没有。”
“那就不要紧了,我以前陪了他很久了,我应该陪陪妈妈了。”咪咪很老气横秋地说,“唉,你们两个人就象cathy和charley一样,我跟cathy玩,charley又没人玩;我跟charley玩,cathy又没人玩。都在一起玩,cathy和charley又要闹。你跟爸爸也是这样。”
她听了,不由得笑起来,看来咪咪对自己的重要性认识得很清楚。咪咪跟爸爸或者妈妈在一起,不是因为她需要父母的照顾,而是她在象照顾孩子一样照顾父母。
她想,如果咪咪知道爸爸没有她过得很好,也许就不会记挂爸爸了。也许父母离婚对孩子并没太大的影响,特别是在美国这种地方,很多孩子的父母都是离婚后再组合的,大家你不笑我,我不笑你,并没有什么压力。
她想,也许咪咪会喜欢benny,也许benny会喜欢咪咪。如果benny不知道咪咪是她的孩子,也许他就不会有难堪的感觉。男人不喜欢另一个男人的孩子的根本原因,是因为他看到那个孩子,就会想起自己的女人跟另一个男人做ài的场面。如果benny一直以为咪咪是她的侄女,他就不会有这种恶心的感觉。
晚上咪咪睡了之后,她来查电邮,看见benny给他发了一个message,还发了两张电子贺卡,一张是给她和咪咪两人的,另一张是给咪咪一个人的,都是祝她们开心快乐,邀请她们去他那里玩。
他在那个message里说他很想她,想得昨晚做了一个”springdream”,但是他知道她刚把侄女带来,一定很忙,叫她安心忙她的,有空了再给他回email,他会做个好宝宝,在那里乖乖地等她。
她痴痴地对着他的message坐了一会,想像他在那边用两个食指一点一点敲字母的样子,又想起他每次见到她那种急不可耐的样子,就觉得再也等不下去了,她一定要去看他。
第二天,她把咪咪送上了校车,就开车到benny那里去,她要赶在他上班之前去,赶在咪咪放学之前回来。路上刚好遇上了上班高峰,塞了好一阵车,等她开到老板的房子前时,已经快十点了。她用自己手里的钥匙开了门,悄悄地跑到benny房门口,屏住呼吸站了一会,然后轻轻推开了门。
他还在睡觉,正侧身睡在她平时睡的那一边,是靠床里的那一边,他的背对着门,那个长长的枕头一半枕在他头下面,一半抱在他手里。她悄悄地脱了外衣,钻进被子,躺在他身后。
他好像被她弄醒了,伸出一条胳膊,探到身后摸了她一把,就转过身来抱住她,喃喃地问:“真的是你?不是做梦?”
“不是做梦。”
他紧紧抱着她,贪婪地在她身上嗅来嗅去。她好奇地问:“你在闻什么?我身上有味道吗?”
“嗯。”
“什么味道?臭味?”
“nope。一股特殊的味道,你的肉香味道,所以我喜欢睡在你睡的那边——那里有你的味道,”他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问,“小妹妹呢?上学去了?”
她好一会才悟过来他说的“小妹妹”就是咪咪,她回答说:“嗯,上学去了。”
“你这么久不来,怎么惩罚你?”
她悄声笑着说:“随便你怎么惩罚——”
“罚你坐老虎凳,行不行?”
她好奇地问:“什么老虎凳?江姐坐的那种?”
“我不知道什么江姐江妹,我的老虎凳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他说着就坐了起来,让他的那一柱昂扬地挺立在那里,然后他拍拍自己的双腿,叫她坐上去。
她吃吃地笑,不肯坐到他腿上去。他也笑,边笑边小声说:“你说了随便我怎么惩罚你的——”
她只好坐过去,但不肯坐在他的柱子上面。他握着她的两腿,一点一点地把她挪到那里,让她用手圈住他的脖子,他自己慢慢把自己放了进去。他扶着她在老虎凳上坐稳了,说:“你自己动,我就不惩罚你——不然的话——”
她仍旧吃吃地笑,但是慢慢动起来,她两腿几乎是跪在床上,一上一下地动,现在她体会到弯腰翘臀的好处了,因为那样的身材,坐在老虎凳上,正好严丝合缝。
他扶着她的腰,帮她用力,问她:“好不好?嗯?好不好?你可以看见我是怎样进出你的身体的,快看——”
她不肯看,他一定要她看,她低头望去,看见他那黑红的肉柱子正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不知道是谁分泌的液体,只看见一些白白的乳状物随着他的柱子被带到她身体外面来。她从来没看过一个真实的男根进出一个女人的身体,尤其是她自己的身体。她一方面觉得难堪甚至恶心,但另一方面却感到一股莫名的冲动。
他好像觉察到了她的冲动,奋力动了起来,她只觉得他每一个动作都顶到了她心口去了一样。他的人好像分成了好些不同的车间,各司其职,相互配合但又互不干扰。他的嘴在吮她的包包,他的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在她最敏感的阴蒂上揉搓,而他的人一直在上下运动。她不知道他怎么可以同时做这么些不同的动作,她也没有精力去想,更没有精力做什么运动,只坚持在那里,感受着他的进攻。
很快,她就达到了顶峰,他也停了下来,让她有时间和机会体验她的高潮。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快乐得要晕过去了。他一直等到她极乐的痉挛过去之后,才开始第二轮“惩罚”。
她很感谢他这一点,有时候,只在很少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他太激动,他没有停下,仍然在继续他的冲撞,那时候,她会觉得那刚刚冒头的高潮被吓跑了,而且一吓跑就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