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府的人除了四十个未着便装的护院底兵和夏府的男女主人,几乎全都集中到院内,女性站在院中央,而男性则围成几圈看热闹。
两个士兵在夏姬的命令下,在前面的位置高处横向拉了一根长长的绳子,大家也不清楚是干啥用的。
巫师听闻人已到齐,便开始在案几前念咒语,绕着案几挥手舞脚地施法,做完这些后,让他的徒弟领着这些女人一个一个从巫师面前经过,接受巫师的当面验视。
验视完这些女人,果然如夏姬所言,巫师宣称女鬼还在夏府之内,但是不在这些女人当中。然后又煞有介事地再施法,突然将手指向夏府大堂位置,称女鬼就在大堂之内,让几乎所有人大惊失色。
由于大堂是夏府要地,不是谁想踏入就踏入之地,巫师因此向姜鹿提出要带徒弟入大堂捉鬼。
姜鹿不敢怠慢,急忙进入大堂向司马大人夫妇请示。
听完姜鹿的请示,司马大人让姜鹿和常威一起将巫师一人带进大堂,其他人不得进入。
不一会儿,巫师被带进了大堂,司马大人给常威使了个眼色,常威随即退了出去,带士兵到大院中,先将那二十几个巫师的随从请到后院,然后将他们控制起来,关在后院。
巫师给司马大人夏御叔夫妇揖手行礼后,夏御叔问道:“大师,听闻你已经将鬼的灵魂控制,可有此事?”
“司马大人,正如您所言,贫道已将女鬼灵魂控制,但女鬼真身尚未捉拿。”
“女鬼真身在何处?”夏御叔问道。
“贫道不知该讲不该讲?”巫师说道。
“大师但说无妨。”夏御叔说道。
巫师作揖后说道:“望司马大人和司马夫人恕小人不敬之罪。恕贫道直言,夫人头上凝有妖云,女鬼已附身夫人体内。”
“大胆妖道,怎敢如此无礼?”夏御叔怒道。
“司马大人息怒,贫道只是实话实说,并无不敬之意,若司马大人不信,贫道愿收回所言。”
“大人,让妾身来跟他说。”夏姬对夏御叔说道。
“你可知罪?”夏姬对巫师说道。
“贫道何罪之有?”
“瞒神弄鬼、诳时惑众、钓名欺世之罪。”
“愧不敢当,贫道可消受不起如此高的评价。此言若出自他人之口,尚有讨论余地,而您已妖魔附体,如是夏夫人所说当可信之,但若是妖魔之言岂可信哉?现在不能断定这话出自谁之口,再说即使是出自夏夫人之口,也需真凭实据,不然何以指责贫道瞒神弄鬼、诳时惑众、钓名欺世?”巫师似乎有胜券在手,并不惧夏姬指责。
“既然你自诩为大师,敢不敢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与我对质,你尽可以当着大家的面指出本人是女鬼的证据,相应的,我亦可以将你身上的画皮一层一层剥下来。”夏姬又说道。
这巫师一听正合他的心意,心想自己并无柄落入夏府,有什么好担心的?于是欣然接受:“恭敬不如从命。贫道从此业已二十年矣,捉鬼无数,从未失手,贫道就得罪了。”
于是夏御叔夫妇与姜鹿、巫师一道来到大院,大院所有人见主人夫妇亲临,全部都安静下来。
夏姬平静地对大家说道:“适才,巫师说夏府的女鬼灵魂已被他控制,而女鬼的真身则是妾身,也就是说在巫师看来,妾身是一个灵魂被他控制的人。现在,就请巫师来证明妾身就是女鬼。”
“夏夫人多有得罪。夏府有鬼,这是不可辨驳的事实,也是夏府众多人亲见的。贫道施法三日,已设法将女鬼灵魂围困,而今日施占术之法,大家都已看到贫道用魔神捆住女鬼的灵魂,而女鬼的真身之上空,有妖云凝聚,这丝毫没有逃过贫道的法眼,现在夏夫人女鬼缠身,须由贫道施法驱鬼,方能保夏府上下平安。”
那一众人等,听闻巫师所言无不骇然,都不敢看女主人,担心下一刻女主人变身恶鬼。
“巫师还有什么补充的吗?全说出来。”夏姬说道。
“没有了。”巫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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