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有心思的。”她轻笑,以手抚摸着一瓣木棉花叶:“看不出,陆先生居然是个风雅之人。”
“风什么雅?不过就是从前追女孩子的时候,为讨芳心,倾尽所能而已。”他挠了挠头:“这一点,他倒和我很像。呵呵,我要是真心喜欢,我掘座金山给她也愿意。”
郑柔儿淡淡的咧嘴一笑:“金山银山也及不上真心诚意啊。陆先生能为喜欢的女人,花的心思,这才让人感动。对了,这些树种看上去也很久了,什么时候种的?”
“不记得了。反正我出生时就有了,然后还越种越多。”
她突然停在一棵最老的木棉树下,踮脚以手指去撩那最近侧垂下来的枝叶,但树桠太高,她踮起又跳起,还是够不着。但她还是不厌其烦的跳跳蹦蹦。
落日余晖斜映着碧绿木棉,她的脸蛋儿红得娇艳,在晚霞疏落的光影里,她笑得像5月盛开的木棉花,与眸子的波光层层叠叠。Μ.
他的心怦然大动,动得慌乱、动得激烈,动得让他有些恐惧,不知如何是好!
即使她一开始便令他惊艳,但他也没想过会有这么情动的一天。他望着光影里的她,开始盘算:把她留下来过夜的可能性有多大?
她站着进屋,如果他不让她横着躺下,那他陆豪岂不是千年道行一朝丧吗?
相比初见时她的清纯单纯,今天她与赵恒远之间的不清不楚,让他开始重新审视郑柔儿。
他的泡妞风格,向来都是要多风流有多风流,要多无耻有多无耻,然后大胜而归。
唯独与郑柔儿的几次交锋,他尊重爱惜她,不忍冒犯,所以不但美人没吃上,还吃了两顿拳头。
难道,他从前输就输在太正派了?
心动不如行动,一念及此。他轻跃上前,伴着她一齐跳起,然后在她将跌未跌之时,抱紧她的腰肢,向后假装要倒。
明明是行云流水又自然而然的占便宜啊,结果应该是两个人倒在地上搂成一团的啊。
可是,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为什么会被小美人单脚踩着胸脯?这么屈辱的姿势,她居然还用手指头撩了一下鼻头:“呸,色胚……”
陆豪真心想死了算了。
三番四次都这样,吃豆腐吃不成,反而被美女蛇狠狠咬。
“陆豪,大哥啊,你是五行欠揍吗?”郑柔儿摇着头,很无奈的反复叹气,郁闷得就像是她被人用脚踩在地上似的:“你每次都逼我动手打你,这样真的好吗?我们友好点相处,难道不行吗?”
陆豪心酸的侧过脸,地上的泥土与他的脸相贴,他脑里巴不得有一张厚布把自己的脸蒙起来:太它妈的丢人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郑柔儿,你不和我好,又和我回家干嘛?你找你的赵恒远去啊!”真是佛都有火,陆豪咬着牙也骂开了。
“我不过就是抱一抱。”他也委屈的,这都眉来眼去一下午了,木棉花都差点被她的笑容惹得开放了,他只伸了伸手臂,就被狠K了。
赵家宅子,恒少爷心情无比郁闷,晚餐虽然是王朝酒店送上门的山珍海味,但却越吃越不是滋味。
小肥嘟一张嘴巴却吃得满是油渍,手抓着一只大虾递给他:“爹哋,剥剥……”
“剥什么剥?”赵恒远脑袋里火苗蹭蹭的往上冒:“就会吃,吃吃吃……叫你妈咪回来帮你剥。”
肥嘟的嘴儿嘟长了:爹哋,这只大虾是我千挑百选出来的啊,个头够大、壳儿够硬,一看就知道最最好吃。爹哋你不负责剥剥,难道要嘟嘟连壳吞么?嘟嘟还小,会噎死的……呜呜呜。
看得吃不得……小胖嘟嘴唇儿扁着抖啊抖的。眼看他就要哭将出来,赵恒远才抢过他手里的大虾,一边剥虾壳,一边吐槽:“都是你妈咪,把你养懒了,就不能学学,独立点?”
嘟嘟眼瞪瞪的望着大虾,吞着口水:“我是小少爷!”
拜托,我是小少爷啊,小少爷也要自己剥虾的吗?切……
咦,爹哋的眼神杀过来,有点儿奇怪,小胖嘟赶快端正态度:“嗯,学,好好学。”
爹哋继续眼神杀:“你妈咪这么晚不回家,也不担心一下,哼,白养你了。”
“妈咪和那个陆,陆豪在一起啊。”
“就是因为和陆豪在一起,才……”赵恒远要拍桌子了,宝贝儿子却撑着桌子,仰着脸伸头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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