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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烦,你说那老不死的是不是跟小爷我有仇?考校考校,小爷我是他儿子,还考校个屁!形式主义,烦都烦死了,再说了,又不是打赢他,我就可以做族长,不去不去!”木风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可是他内心知道,这些不过是自己的推脱之词。
就这时,悠扬的钟声在月夜家族的院子中回荡开来,族会开始了。
月夜家族的大门前,两个雕像结着“子”手印的雕像相对而立,这是开创月夜流忍术的两位始祖。大厅正中,一个左眼有一道狰狞刀疤的男子跪坐在上位,其他人分两侧跪坐一旁。此人正是月夜家族现任族长,有着月夜狞笑之称的月夜三太夫。
“木风还没到吗?”三太夫右眼微微睁开说道。
“禀族长,少族长还在后院钓鱼,柳生一郎已经去叫他了。”
“混蛋!小畜生还知道今天是族会吗?来人把他给我拖过来!!”
“哟哟哟,是谁那么大肝火啊,大清早的就这么动怒,小心吐血啊!”只见木风一手伸在背后抓痒,一手拿着短刀,一摇一摆的走了进来。
“你个逆子!自己的成人礼居然还敢迟到,让大家等那么久,还不跪下,向各位前辈行礼!”月夜三太夫怒吼道。
“这个,各位前辈真是对不住,小爷我昨天偶感风寒,今天起的晚了点,大家多多担待!”木风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时,左侧为首的一位白发老者,斜眼看了看木风,对着三太夫说道:“族长,少族长对咱们这些老家伙倒是一点也不见外啊!如此托大,不知道以后能否担得起我们月夜家族的重担啊!”
“藤原前辈,你这话说的甚好,我也觉得担当不起啊,不如换您儿子做做?”木风笑眯眯的说道。
“谁不知道您儿子藤原利太才是咱们月夜家族第一高手啊!上次和北原郎打的那叫精彩,直接被水遁忍术给淹死了!”
听到木风的话,白发老者身后一位年约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突然站起身来喊道:“月夜木风!你小子说什么,有本事我们比一比,你不是早在去年就学会了家族中所有忍术了吗?都说你是咱们月夜家族的天才,那就让我来见识见识!”
“利太,给我退下!”白发老者一声怒喝。
“少族长,今天族会的目的,也正是为了考校您的忍术学习,利太不成器,望少族长莫怪。”这简简单单的一番话看似责骂了自己儿子,却又在力挺他的做法,心机之深可见一般。
月夜三太夫装作没看见一般,说道:“好了,都静一静,今天是犬子月夜木风的成人礼,也是他的考校之日,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木风,你学习忍术已经有了10个年头了,现在正值我月夜家族崛起的大好时机,你也要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老头子,这个小爷心里有数!”木风虽然言语没有多少恭敬之意,但是月夜三太夫这个族长,他名义上的父亲的话,还是必须要听的。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这个父亲的“不简单”。
现在的月夜家族处于家族历史上一个最最尴尬的时期,曾几何时,月夜家族在先辈的带领下,在整个忍宗可谓是仅次于服部家族的存在。
凭借着出众的忍术奥义,和一众高手,月夜家族一直都有着威胁忍宗第一的服部家族的资格。如果不是因为服部家族的先辈,实在是强大的难以想象,从而为其家族留下了众多的秘密,月夜家族可能就超越了服部家族,成为忍宗第一。
可是由于曾经在月夜三太夫的父亲一辈,发生了非常严重的叛乱行为,虽然在月夜家族强硬的态度和一系列血腥的做法之下,得以镇压,但是常年的争斗也使得整个家族势力,被削弱到了历史的最低点。
有争斗自然就有所牺牲,随着月夜家族众多高手在争斗中的死亡,许多家族珍藏的忍术奥义也逐渐的失传了。
而与此同时,一直窥伺着月夜家族第二宝座的北原家族,在月夜家族衰败之后,迅速和服部家族达成共识,大力排挤和压制月夜家族,使得月夜家族,从原来的第二家族,跌落到了四大家族之末。
而月夜三太夫的左眼也是在一次同服部家族的争斗中失去了光明,从而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