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相信,索性大大方方承认了,道:“确实如此。”
百晓生道:“不知道你和心眉大师说了些什么事情。”
李志常道:“我说的是少林藏经失窃的真凶是谁。”他这时候却是没有直接说出是心宠和百晓生所为,空口白牙,对方也不会承认,反而叫他们有了防备。
百晓生哈哈一笑,道:“藏经失窃之事如何隐秘,你怎么知道,若不是心眉大师发现你和经书失窃有关,又怎么会惨遭你的毒手。”
冷风如刀,积雪的屋脊上突有一群寒鸦惊起,接着,屋脊后就响起了一阵清亮但却凄凉的钟声。似乎连钟声都在质问李志常为何要加害心眉。
心湖大师道:“不管檀越是不是真凶,但你终归是我师弟生前最后一位见过的人,而保定城中高手岁多,能稳稳胜过我师弟的却寥寥可数,那几位都已经排除嫌疑,所以还望檀越给我等一个解释。”
李志常道:“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我的确没有杀害心眉。”
百晓生道:“我看你是无从辩解吧。”
李志常道:“我为何要辩解,我确实没有做过这件事,只怕真凶另有其人。”
这时少林首座排名最末的心宠大师道:“到了此时,你还要逞口舌之利,嫁祸于旁人,可见全无悔改之心,看来今日贫僧少不得要破一破杀戒了。”他乃是半路出家,带艺投师的,未人山林前,人称“七巧书生”,而他正是盗取藏经之人,只是在场众人只有百晓生和李志常知晓这一点。他此刻急不可耐,正要灭掉李志常将事情定死。
李志常道:“你既然心中认定了我,那自然我说什么都不会听,久闻心湖大师明辨是非,可还愿意听贫道说上一句?”
心湖道:“檀越但说无妨。”
心宠还要怒骂,李志常淡淡扫了心宠一眼,他平时神华内敛,此刻神目生威盯了心宠一眼后,心宠不由心虚,到了口边的话,一句也没说出来。
李志常道:“在下固然有加害心眉大师的本事,但要杀害心眉大师却也未必需要本事在他之上?”
心湖道:“你若说是下毒之类那绝对不可能,我等仔细探查过心眉师弟的法身分明是被凶手一掌击中要害,若非对方武学高明,怎么会让我师弟一掌都接不了。”
李志常道:“若是对方是心眉大师极为亲近之人呢?比如说心湖大师你和心眉大师谈话时突然突然运掌,心眉大师岂不是也接不了一掌。”
百晓生道:“你怕是不知道心眉大师和方丈数十年师兄弟的情谊吧。”
心湖合掌道:“老衲和心眉师弟相知五十载知根知底,若是老僧突施毒手,师弟确实无法阻挡,但是这种事贫僧的确毫无可能去做。”
李志常道:“大师胸襟果然开阔,只是大师不曾做,未必其他几位首座就没做。”
心湖沉声道:“难道檀越怀疑我几位师弟?还望檀越拿出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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