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丢进来的。”
“死唯是谁?这么霸道那。”
他一个小小的鬼魂当然不会知道死唯是谁,不过管事的脸变得很阴沉,一脚把那个鬼魂的头颅踢到了一边。那头颅撞在墙壁上变了形还抱怨道:“要踢球下次早点说,让我有个准备,给你们来一个香蕉球。。。”
管事的说:“身上没有痕迹就证明满身都是罪恶,给他来个凌迟。”
我一听差点吐血,这什么理论,显然这也说服不了狱卒,狱卒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来了一张渔网把我全身的肉分成了许多块。其实早就听说过凌迟处死,光是听听都可怕。我觉得如果不是我经历了这么多,这个地狱还可以自己还原的话,恐怕我早已经吓晕过去了。
一寸寸地灵魂被割下,那痛苦简直是不能忍受,远比身上的痛苦大一万倍。只见割到最后狱卒的手都颤抖了,我觉得有趣学着那个鬼魂的口气道:“你的手法太烂了,是不是新来的,你这么搞下去我会很痛苦的。”
谁知道这个狱卒也是脾气暴躁,直接把我的嘴给削去了,然后我用眼睛白了他,又被他把眼珠子抠出去了。只听他说:“这次你就看不到我的手法烂了,也嘲笑不了我了。慢慢享受,这里已经很少有凌迟的鬼魂了。”
我无助的思考着倒地怎么才能出去,猛然间一种酸痛引得浑身一激灵。奶奶的,体验了一把太监的净身。还未等我疼完,拨了盖膝盖又传来粉碎性的疼痛,我的神经末梢都要崩溃了,可是我就是晕死不过去,最后在最后一刀的落下时我丧失了一切知觉。我多么x想就这样陷入永久的黑暗之中不再醒来,可是风吹过,我整个灵魂又完整的苏醒,我第一件事就是痛骂那个狱卒道:“小瘪犊子,你能不能别敲碎膝盖,拿掉不就完了。”
狱卒冷笑道:“那样就体会不到凌迟的乐趣了。”
我近乎绝望的默念着死轩的名字,此时也不管他是不是情敌了。那个逗比的头颅又蹭了过来望着我道:“真佩服你,凌迟都能这么淡定。”
我骂道:“我不淡定又能做什么!”
头颅转了转眼睛,嬉笑道:“也是,习惯就好了。”
正当狱卒准备再次动手的时候,管事的赶到急忙拦了下来,死唯随后穿着一身黑衣,走过来问道:“怎么样,够不够劲?”
“我闯个阴司不至于?”
死唯冷笑道:“不是你闯阴司的事,而是死轩,他不经过我同意杀我鬼差,在我的阴司给我脸看。我虽然不能对他下手,但是至于你一个小小的风水师吗,你死了,谁会在意呢?”
想不到自己竟然莫名的当了一次牺牲品,死唯性格如牙呲,有仇必报。看来是逃不过了,我心一横道:“那还犹豫什么,打散我的魂魄,谁都不会知道你做的。”
死唯摇摇头:“游戏的乐趣就在于过程,直接得到结果多么无趣,我要慢慢折磨你。”
狱卒将我解开,死唯冷冷道:“记住,这只是刚刚开始,最后我会让你众叛亲离的,生不如死!”
周围的事物随着他的话逐渐变化,最后自己仍站起山城乱坟岗之中,原来竟是我的灵魂被控魂师羁押了。狐妖虽然欺骗了我,但是我也原谅了她,毕竟他是受控魂师摆布的。只是山城的夜里风格外的大,无尽的寒意夹杂着血腥的气味扑鼻而来。这血腥味来自山城中,我咬咬牙自语道:“既然你想玩,那我奉陪到底!”
我径直走入山城,却见到许多人发疯的逃跑,我拽住一个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人眼神漫步恐惧,吓得语无伦次的挣脱我就跑。这时我注意到路的正中央有一个男子口中正在流着血,右手拖拽着一具尸体,尸体在石板路上留下一条鲜红的血迹。
我仔细打量这个人双目空洞,并无生气。应该已经是死人却依旧能行走,应该是邹昕提及的行尸。
我怒道:“畜生,你既然已死,为何还要借气苟活。难道不知天地有道,万物有纲,逆天而行,我让你永世不能超生!”
那行尸看着我咆哮着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在我面前把拖拽的尸体肢解了,把胳膊腿都放在嘴里咀嚼。然后冲着我阴冷一笑,我发现原本是黑的双瞳竟然变成了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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