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踢他:“你贱民,你全家都是贱民,才生了你这么个贱人。”
“算了吧哥们,站或不站,你就在那里,只能走,三思而行吧!”
我没说话,因为其实林顶阳说的对,我们这种男人消受不起,喜欢不起。
“退一步说,你已经赚了一个姐姐,除了这个姐姐以外,别的人或多或少都利用你,明知道还不抽身离开,等死吗?你白痴啊?当然,这很难,但有些事再难亦必须做出选择。我看自然密码,一个云南的电视节目,有个耍蛇人被眼镜王蛇咬了鼻子,两小时就要死,但毒素蔓延速度不快,只要把鼻子割掉就能活下去,多残忍的选择?没办法,除非想死。你现在这状况死倒不用,痛苦是必然的,所以,有必要换种方式走自己的路。”
“何灵珊和我说过,让我调职,有三个部门可以选择,我就怕害了她。”
林顶阳惊讶的表情:“不会吧?你那上司……难道?”
“你以为,那人阴晴不定,要想整你,一定往死里整没商量。”
林顶阳苦笑:“女人怎么都这样?我们公司也有一个。但是没办法,哪个公司都有坏人小人,尤其是溜须拍马的无耻之徒居多,脸上笑着,暗里捅你刀子;一边称兄道弟,一边睡你老婆;有福同享,有祸你当,什么东西。找个好人呢,比找处……女都难。不过那是我们的生存现状,逃避永远不是个办法,我不是教你逃避,我只是想告诉你,要么向前,要么退后,干嘛非得原地打转浪费时间?我要是你,我跑去对凌微说喜欢她。然后再跑去向凌倩坦白偷看过她的屁股。问题解决,不会死人对吧?死不去就是重生啊!”
我哭笑不得,不知该给什么样的反应。
“就知道你听不进,行,当我没说过,喝酒,没见过你这样的,自寻烦恼。”
林顶阳没说了,但他那些话时刻飘在我脑子里,喝酒期间我在思考,喝完各自回家途中我在思考,甚至到了家里洗完澡躺在床上也不停思考。林顶阳说的对,要么进,要么退,可惜那只是他的行事方式,不适合我的性格,而且事情远远没有他说的简单。
其实我想那么多做什么?星期一见到凌倩不清楚了?看她怎么着,能给我道歉就另说,不道歉就跟她翻脸,反正不欠她钱了,谁怕谁啊?
第二天早上九点钟,何灵珊准时来接我。她一边往郊区开车,一边教我开车的基本常识,一直很认真的教,直到把车开到了郊区一片很大的空地,她才转而说:“说了那么多你记住没有?记住了,我们换座位吧!”
“这么快?太儿戏了吧?”
“理论没有用的,要亲身体现。”何灵珊率先下车,和我对换了座位,她坐在副驾驶座上说,“这里地方大,慢点开,不会翻。”
确实不会翻,但我几乎撞到空地里唯一的一棵小树,那棵小树就占万一之一不到的地方,我竟然差点撞上。反正那会儿何灵珊骂的特别凶,我无法反驳,她骂的对,让踩刹车,我傻了一样不会踩。
“喝瓶水再练,我都被你吓死了,没见过开成你这么晃的,直路你就不要动方向盘,只管控制油门,注意着前方。”何灵珊下车到车尾箱拿矿泉水,拿完回来看我还在车上,她敲车窗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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