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莲甜甜的笑了一下,梦遗般轻吟了一声,伏在我怀中静静的睡去。
夜正浓,月光明,风不止,心悸动。
“今夜,小哥就让给你了。不过只有今夜而已哦。”小雨轻轻的把门关好,拉着萧梦在外间的沙发上坐下,静静的看着窗外难以入眠。
清晨,众人早早的起床。今天是圣战的第一天,也许是为了增加可视性,预选赛竟然采用积分循环制而不是淘汰制。这样无形中增加了不少的比赛场次,虽然愉悦了观众,但是对于参赛者来说却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按照大会提前发下来的赛程看,今天我们学院就有两场比赛,一场在上午的午餐前,另一场在午后三点。两场比赛的对手都不是什么有名气的学校,所以基本上没有值得注意的必要。
虽说如此,不过众人的心头还是多少会有一些紧张。当然,对于某些异常人来说也许是激动。
格斯四点就起来轮着大斧头满院子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特殊风景区的轰鸡方法呢。不过毕竟人家是正式选手,激动一些也有情可原。但是牡蛎和丁毅这两个借着医疗队名义混进来的家伙三点半就起来锻炼身体这点是实在理解不了了。
“喂,我说你们两个有神经病啊。”我忍无可忍,终于在六点的时候不得不从床上蹦起来出门呵斥他们一下。当然,如果小雨她们要是能安分一点的话我也许会改变注意不呵斥他们。
“啊,天哥!”牡蛎一看到我出来,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刚刚发现了一只特大的老鼠追着三只猫在跑。我们觉得好奇,就起来看一看。”
“看你个头。”我飞起一脚。就因为这么屁大点事大吵大嚷的,影响了周公爷爷下棋你负得责任么?
“早餐吃什么?”萧梦围着围裙从房间中走出来,一副标准的家庭主妇模样。不过是最俏的那种,有点诱人犯罪的感觉!
“我吃大鱼大肉,他们吃窝头咸菜。”我一指旁边的牡蛎和丁毅。
“不是吧,天哥。你有饭吃,至少也得给口粥我们兄弟喝吧。”两人哀嚎。
“就是,小无赖,你这么说太过分了。”萧梦也道。牡蛎二人一阵激烈的点头,却听到萧梦又道:“我哪有空照顾他们吃饭啊。早餐只做了四人份呢。”
“”还不如窝头咸菜呢!
“天,今天起得这么早啊。”叶青跑过来笑呵呵的拉着我衣服道。这几天她都是一大早就起来溜达。为的是出来遛狗。那小圆和小玄两只魔兽整天被困在房间中的木桶里面十分的不爽,所以叶青只好趁早上人少的时候带他们出来溜达溜达。
“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挺好吧。”我笑呵呵的看着两只魔兽。“不过要注意不许随地大小便哦。”
“哼!”两只魔兽一起瞥了我一眼,好像再说“你当我们是低等的野兽么。”
“更不许随地放魔法哦!”我赶忙补充一句。确实,他们可不是普通的野兽呢。
“天,今天可不可以带他们去啊。他们总是孤单的留在旅店里面很可怜的。”叶青央求道。
“这个嘛”我犹豫了一下。本来带着他们也没什么,只要不被人发现的话。可是他们又不是京巴,体格这么大,怎么藏啊。
“只要青这样把他们藏起来就不会有事了。”叶青看出了我的意思,连忙撤过一块布将那两只魔兽罩在当中。
“”一块会移动的布?飞毯啊。这不是更惹人注意了么。
不过算了。叶青难得要求一件事,小屁孩,就依着她好了。
萧梦今天的早餐格外费心思,不单味道可口,还营养均衡。美其名曰战斗早餐,也不知道这样临阵磨枪会有什么作用。
旅店中的房间很早都空了。人们都在院子里面乱晃,有的口中念叨着什么来缓解紧张的心情,有的则是欣赏着风景或者捧着本比较深奥的书来消磨时间。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看就要到比赛的时间了。第一天除了安排比赛之外还要把正式的参赛人员名单报上去。和我们一同住在这个旅馆的其他三个学院的人都已经集中在了院子当中清点人数。只有我们学院的带队老师莉莎还没有到。原因无他,陈蓉口中的那三个老巫婆还没有到。
莉莎焦急的在城门口晃来晃去,手中抓着一张一看就知道曾经被搓成丸子的纸条。
眼看就要到报名的时间了,可是还缺少了三个魔法系的主力。这样不单是影响我们忘本学院,同时也无法向和我们联合参赛的叛逆学院交代。
“老师,那边报名已经开始了,我们是不是先过去,在报名处的门口等她们。”王天来到莉莎的身边说道。
“可是总不能没有人在这守着。她们一会到了没人通知的话她们怎么找得到报名的地方。”莉莎为难的道。她的右脚脚跟在地上抖个不停,手中拿着那纸条不时在胸前挥动一下。
“这样吧,留个魔法痕迹给她们。”王天思索了一下,说道。“不管怎么说报名不能缺少了你这个带队老师。如果她们实在赶不上我们还可以把替补名单中的人员填上去,哪怕是从拉拉队中找人补上,总比你不在,我们没法报名,被禁止出赛来的好。”
“也是。唉,真不知道那几个混蛋丫头都在想什么。”莉莎无奈的叹了口气,咬着牙道。
“是在说我们么?”一个声音响起,紧跟着是三个十分明显的魔法波动。
在城门口,三个大小不一的光晕在地面上出现。光晕上面渐渐显现出三个人影。那是三个穿着与众不同魔法袍的少女,个子最高的那个紫色头发,脸上带着一个大大的眼镜。拖地的长裙显得高贵典雅,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在她旁边,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甩了一下金色的秀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向四周眨了两下,透出说不出的俏皮。另一边,一个一头黑色秀发的女孩端立着。她双手垂着,头发披散在面前看不清面容,身上是一套令人感觉不快的黑色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