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人,下车活动五分钟,又分别找地方方便一下,很快回车上,再次出发。
连晓敏偷偷洗过澡,舒服得很,躺在后车座,很快眯着了。
三个人,仗着实在年轻,精力充沛,轮换着睡觉,驾驶,真是挺能熬。
在吉普车这小空间里,其实很难休息好。
如果换做稍微上点年纪的人,恐怕都吃不消这样的辛苦。
就这样又连轴转着,一直到第二天,也就是24日晚上七点左右,他们终于离沪市很近了。
裴子秋事先已经告诉连晓敏,祖父的最后一份钱财,所藏何处。
就在沪市主城外的一个远郊村子里,由当年裴家的一个管家曹宝江,亲自保存。
曹老爷子今年已经六十岁了,当初,他十二岁时,成了孤儿,辗转离开远郊的曹家村,到了城里裴家做工。
家主觉得这半大孩子聪明伶俐,性子沉稳,就吩咐下去,专门负责照顾比他小四岁的裴兆嘉。
可以说,他和小少爷两个人,一块长大,名为主仆,实则亲如兄弟。
裴兆嘉是家中独子,千顷地一棵独苗,他这一辈儿,没有旁人,心里就拿曹宝江当哥了。
多年前,裴兆嘉就不再让他继续帮自己做事,而是带着一份重要的钱财,回到老家村子里,隐姓埋名,韬光养晦。
其实曹宝江从小开始做少爷的伴读,也是满腹学识,很懂经商。
但是,裴兆嘉有这份筹谋,安排他怎样,他二话都不会说,全部照办。
事实上,两人也是心有灵犀,所见略同的。
他们都清楚,世道不同了,现在讲成分,讲出身,难保家族不会有什么意外。
曹宝江就这样带着那份东西,隐匿山村,成了裴家最后一道保障。
这件事除了他二人以外,本来绝无第三人知晓。
可不知怎的,却让胡一迅听到了一丝风声,知道裴家还有一份重要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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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半,吉普车开到离沪市不远的一处岔路口停下。
连晓敏对孙学丰说:“先直接去云岗农场吧,走哪条路知道不?”
她心想,如果不知道,我要下车去偷偷催眠个小麻雀了。
“我知道,就走左边这条路!”裴子秋却出了声,她方向感很好,至少这些沪市周边的路还是分得清的。
过去家中的司机刘大哥,平日也没少开车载着她和家人四处游玩,还教过她开车,不过没学会。
说完,她带着些疑惑,又问:“可是,咱们难道不是先去曹家村吗?其实也顺路的,而且更近一些……”
“不用,你都跟来了,我还能担心东西么,先去确定一下那两兄弟,现在到没到农场。”
孙学丰再次启动了吉普车,朝着左边的岔路驶去。
路上一个人都没遇到,顺利开出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
还得说后世这车的性能好,而且孙学丰通过几天的连续驾驶,现在技术也很好。
如果换做白天那种客运车,正常来讲,从沪市过去农场至少得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