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甄将梁玉沅拿着冰玉雪莲却不肯救治赵氏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又道梁玉沅威胁王氏,若是不肯退主母身份,便不交出冰玉雪莲。
唐怡听后,对梁玉沅的举动感到震惊,却也很是鄙夷。
“我娘为了我祖母的身子,自然是不得已答应了她的要求……”
“真是太过分了!”燕玉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如此一个忤逆犯上!又不知孝道的人,就该侵猪笼!”
梁玉甄苦苦一笑:“都是为了祖母,我们也别无办法。”
顿了顿,唐怡说道:“既然如此,今日太子殿下也在,玉甄,你不如去求求太子殿下,为你和你娘做主。”
梁玉甄也想过,可是,却被她否决了。
若是将这件事声张出去,不说赵氏和梁博会怪她莽撞行事,即使是太子殿下做了主,梁玉沅也会闹大,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将当年卓氏的事情翻出来,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此乃家宅之事,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怎能以此事劳烦他。”梁玉甄苦笑着道。
唐怡若有所思的点头,燕玉却恨不得梁玉沅立马就被治罪处死!
宴席中,有各种司乐和表演助兴,时间久了,也觉得无趣。
“姐姐,我想如厕,你去不去?”柳芳菲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梁玉沅问道。
梁玉沅摇摇头,柳芳菲道:“那我去了,姐姐你在这里等我。”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聊得来,还这么厉害的姐姐,柳芳菲很是高兴。
待柳芳菲离开后,梁玉沅也觉无趣,便起身想着出去吸吸新鲜空气。
宴席上的宾客很多,自然无人注意到梁玉沅这么偏僻的地方。
国公府的府邸面积极大,而设宴的厅堂自然也是富丽堂皇且大。
梁玉沅出了宴席的厅堂,走到长廊上,望着渐暗的天色,吸了吸鼻子。
今日发生的事情悠在眼前,想到那个唐怡,梁玉沅一顿。
国公府寿宴的请帖特意提起了她,看来,便是唐怡授意的。
至于唐怡为何这么做,那自然不言而喻。
漠然冷笑一声,梁玉沅准备回去,谁知一回头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梁玉沅一惊,她方才想事情太过专注,竟然没有注意有人接近。
那人的胸膛是铁做的么?竟然这么硬!
梁玉沅揉着额头,退后几步,抬眼,见到来人一怔。
他一身淡青色长衫,一双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仿若是要将她盯出一个洞。
竟然是清平王刘景修。
即使是梁玉沅这样冷漠的性子,可是美人在怀……在前,她依旧愣了愣。
刘景修望着梁玉沅也不说话,梁玉沅自然也不说话,只是,在看到他那双似陌生又觉熟悉的眼睛时,刘景修忽的移开视线,越过梁玉沅大步离去。
梁玉沅放下手臂,望向刘景修的背影,疑惑蹙眉。不说话,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虽然是个美男,却……真是个神经病!
“姐姐!你在这里啊!”
身后柳芳菲疾步跑来,顺着梁玉沅的视线就看到了渐渐走远的刘景修。
“唔,那是清平王吧。”柳芳菲叹息一声,有些同情的说道:“他也是个可怜人。”
不受圣上宠爱,母妃还是被圣上亲自赐死,还有疯病。他虽封了王,却一直不得自由,不是软禁封地,就是软禁王府。
梁玉沅不置可否,并未说话。
“对了,姐姐,圣上不是为清平王赐婚了么,好像是玉甄姐姐……”
“芳菲妹妹,你怎可胡说呢?”
梁玉甄和唐怡不知何时到了这里,燕玉也跟在她们身边。
梁玉甄一脸温婉笑意看着梁玉沅道:“姐姐,方才不见你在席间,我很担心你,多以出来看看。”
梁玉沅漠然看着她。
“芳菲妹妹,圣上赐婚乃是赐婚给清平王和我姐姐,你怎可胡乱瞎说呢?”
柳芳菲一怔,脱口道:“怎么会是姐姐?我娘都说了,是赐婚给梁家嫡长女……”说着,柳芳菲顿住,渐渐明白过来。
听闻此事的唐怡和燕玉却很是高兴和幸灾乐祸。
尤其是唐怡。
如今梁玉沅有婚约在身,还是当今圣上所赐,那么,即使容瑾对梁玉沅有那个心思,也是无可奈何!
这是她今天最为高兴的一件事!
燕玉拍手恶毒的笑着:“啧啧,一个傻子,一个疯子!真乃绝配!”
柳芳菲咬唇,忽的上前一步,瞪视着燕玉道:“燕玉,再怎么说,清平王乃是王爷,姐姐也是梁家嫡长女,你怎么敢侮辱他们?”
“我侮辱了么?”燕玉眯着眼睛,满眼快意道:“这本来就是事实!”说着燕玉蔑视着柳芳菲,嘲讽道:“我说柳芳菲,你一个丑八怪还敢替别人说话!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柳芳菲面色一白,身子隐隐发抖。
梁玉沅上前拉住柳芳菲的手,柳芳菲感激的看了一眼梁玉沅。
梁玉沅不急不躁,轻笑一声,望向燕玉的视线却清冷如冰,她淡淡道:“看来你受的教训不够。”
燕玉脸色一变,想到脸上的那两道鞭痕,惊惧的退后一步,却又因为自己退缩的行为而感到愤怒。ωWW.
“燕玉年纪小,虽说言语不当,想来梁大小姐子自然不会与她计较。”唐怡笑着说道。
燕玉得意的挑眉,这一次唐怡为她说话,想来梁玉沅也不敢轻举妄动!
“芳菲,我们走,这里有疯狗,我实在是头疼。”言罢,梁玉沅拉着一脸偷笑的柳芳菲走了。
“你说谁是疯狗!”燕玉大自叫嚷。
天色渐晚,宴席也即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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