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范以前没来过林城,始终对林城感到好奇,既然来了,就想想好好转转。
他顺着林荫小路往前走,走了几步,就皱起了眉头。
身后踢了塔拉的跟了一群人,关键是,那声音一直跟着自己。
以他现在的修为,想听不到都难。
他没有回头,却试探着放出了自己的神识,向后看了一下。
虽然,这是第一次使用神识,还很弱,
但是模模糊糊的,已经弄明白了。
身后有八九个人,个个个都拎着棍子。
封范有了计较,他仍然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
这伙人以为封范是聋子,自以为得计,越发高抬脚,轻挪步,快点跟。
倒是很滑稽,一群人为了打闷棍,跟在封范后面,跟了老远。
封范倒是很配合,他从不往人多的地方去,转往僻静处钻,但是脚步很快。
几个人累得气喘吁吁,最后,竟然有两个人快跑,绕到封范前面,突然跳了出来,大声喊道:“站住。”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喊温慈墨跳楼,那个老头的儿子,
今天他纠集一伙人报警,却没想到,把封范抓到了民安局之后,他的父亲又犯了糊涂,对民安局的人说,不是封范打了他。
既然当事人都亲口否认,是封范打了他,民安局当场把封范放了回来。
这个人叫王希然,平日里,他什么活都不干,就等着他父亲出去碰瓷,供他挥霍。
现在倒好,瓷没碰成,还浑身是伤,瘫在床上,需要人伺候不说,要花费一大笔医药费。
王希然气坏了,回家抽了他爹两个耳光,骂他爹老不死的。
随后,他便想辙,找了几个道上的人。想要把封范抓住,逼他拿出一大笔钱来。
封范看到这个家伙,丝毫没有紧张,平静的问道:“是你?”
“不错,是我。”
“你想怎的?”
“我想怎的?你这个狗杂种,你把我爹打伤了,没事了?”
“你凭什么说是我打伤了你爹?”
“他们都说是你打伤了我爹,你还想抵赖不成?”
“连你爹都说不是,给你证明那些人都说不是,你凭什么说是?”
“我说是就是,你少废话,赶紧麻溜的拿出钱来,否则,今天你就死在这里。”
“你想要多少钱?”
“二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封范摇头。
“啥意思?不给?你特么想死?我草泥马的,我整死你。”
“不是,我是说不够,你爹的伤没有200万,治不好。”
王希然眼睛一下亮了:“行,你就给我200万,我饶你不死。”
封范摇头:“我哪来的钱?”
“我草你妈的,没钱你特么说的像有钱似的,我特么整死你。”
封范立即又道:“别急,我知道哪里有钱?”
“哪?快说!要是敢说谎,我让你不得好死。”
“银行!你去抢吧。”
王希然勃然大怒,转身对一个黑胖子道:“权哥,干,给我干死他。”
权哥戴着个小金丝眼镜,穿着个小立领,还剃着个小平头,用手指点着封范:“小子,听到了吧,赶紧拿钱吧,别逼我动手。”
封范摇头:“他爹真不是我打的。”
“兄弟,说这个就没意思了,现在说这个还有用吗?告诉你,等你混到哥这个地步,你就知道了,社会水深,不怕你裸奔。社会复杂,光棍难拿,赶紧的吧。”
“不是我打的,我凭什么拿钱?”
“你在跟我讲价钱?在这一带给我打听打听,权哥出头,啥时候落空过?别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打的,关我屁事?我今天来,就不能空手回去,哥是一把刀,出刀必见血,快点吧,别等我没耐心了,把你身上的零件拿出去换钱,就伤了脸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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