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连你们一起杀掉。”
“你说什么?有本事就试试啊!”“闭嘴!鸣人!”
“我们看过你的比赛,知道你不是等闲之辈,但是我们两个也不是省油的灯,预选赛的时候我们的绝招都没用过哦!而且现在是二对一,明显你处于下风,如果你肯乖乖听话,我们就饶了你。”鹿丸说。
“我再说一次,挡我者死!”
“你根本就杀不了我!”“不是说过让你闭嘴了么!鸣人!你也知道那家伙强的和怪物一样吧!”
“我体内可养着一只真正的怪物哦!才不会输给这个家伙呢!”鸣人说。
“怪物么……”我闭上眼睛,“看来我们彼此彼此,”我睁开眼睛抬头,“正如你所说,我没什么家教,因为我一出生便夺走了本该是我母亲的女人的性命。为了让我变成最强的忍者,父亲用忍术将砂之化身附在我的身上,所以我生下来就是一个怪物。”
“砂之化身?”
“就是被封印在守鹤的烧水锅内的砂隐老僧的生灵。”
“这是在出生前,就让东西附身的一种附身术吧,居然会这么做,真是疯了,父母怎么能这么做呢?真是扭曲的爱!”鹿丸说。
“爱?不要用你们的标准来衡量我,家人……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呢……让我来告诉你们吧,不过是憎恨和杀意联系在一起的肉块罢了,我以母亲的生命为养分,一出生便被视为村子最杰出的创作,作为风影的儿子,父亲不断交给我忍者的秘诀,他过度保护我,宠我,放任我,我曾经觉得那就是爱……如果没发生那件事的话。”
“哪件事?”
“……”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从我六岁起到现在,我的亲生父亲曾多次伺机暗杀我。”
“!”两个人震惊于我的话。
“你刚刚不是说你的父亲很宠你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鹿丸很快镇定下来。
“过于强悍的话,久而久之就会成为威胁,借助忍术出生的我精神很不稳定,村里的那些笨蛋,终于发现我的情绪有问题,对于身为风影的父亲来说,我是村里最后的王牌,也是个恐怖的危险品,而且在我六岁后,他好像就把我判定为危险人物,我只是被他当成村里的危险工具,被小心翼翼的照料而已,现在我这个遗患,已经成为他们极欲拔掉的眼中钉,那我为什么要存在,要活下去呢?每当想到这个问题时都毫无答案,但活着就必须要有理由,否则跟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于是我下了这样的结论,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杀光除我以外的所有人,在不知何时会被暗杀的死亡恐惧中,我终于安心了,我凭借不停的杀掉暗杀者,使自己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只为自己而战斗,只爱着自己活下去,每每想到,别人都是为了让我认识到这一点而存在的,我就会觉得这个世界特别的美好,因为它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只要我该杀的人还活着,我就不会消失!”
鸣人看着我,眼神复杂的往后退了一步,我开始动手,砂从葫芦中暴虐而出——
“哐!”病房门被推开,李洛克的老师站在门口。
我头脑中的记忆再次喷涌而出——
“我爱罗少爷!”
“别留下我一个人啊……”
“虽然没有血流出来……”
“姐姐她很爱你呢……”
夜叉丸,为什么还是会想起你,为什么——
“我爱罗!”水无月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猛然清醒过来,水无月在我怀里死死的抱着我,“我爱罗,是不是又想起夜叉丸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说好两个人在一起分担你的孤单的……”
水无月,你终于回来了。
“鸣人,我爱罗同你一样是人柱力,你应该能够理解他的孤独吧!”水无月悲伤的对鸣人说。
“我……明白,可是……”原来鸣人也是……
“好了,我爱罗,我们走吧。”水无月结印我们瞬身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
诺大的赛场周围的看台上坐满了观众,水无月依旧紧紧地拽着我,似乎在担心我,是啊,今天又是满月了,守鹤那家伙自从沉睡中醒来后就又开始不安分了。
“噗——”鸣人从场外飞了进来……这家伙,听水无月说他的身体里也有一个妖怪。
“真是麻烦啊!”鹿丸无奈的扶起鸣人。
这一场的考试换了裁判,听水无月说月光疾风被马基伤的很重——恩?父亲?他也来了?我看着最上方看台上火影身边的风影,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我爱罗,别……”水无月扯了扯我的衣角。
“比赛前和各位交待点事情,”新的裁判掏出一张纸,“你们看,对战的组合有了小小的变动,你们再确认一次自己的对手吧。”
那天来找死的那个人不在了,手鞠的对手变成了鹿丸,而且没有了水无月的名字,其他的没有变化。
“哎?怎么没有水无月?”鸣人奇怪的问。
“啊啊,我退出了。”水无月淡淡的说。
“为什么?”鸣人更加奇怪。
“水无月,你既然退出了,就去看台上吧。”裁判出来解围。
“是!”水无月向我灿烂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那个,佐助还没到呢,该怎么办呢?”鸣人举手示意。
“如果轮到他比赛时还没出现就算不战而败了。”裁判这样说道。
佐助……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