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像苏木这样严重的,却从未见过。
当换到隐私处时,苏木的脸颊微微泛红,略显尴尬。他按着兽皮,试图阻止云谏的动作。
“我......我自己来吧。”
“昨天躺着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来?”云谏瞥了他一眼,表达的意思很明显,都已经替他上过一次药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苏木的脸更红了,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卿清,见她已经避开了目光,这才颤颤巍巍地将兽皮揭开。
云谏上药的手法不算轻柔,按压在伤口上很疼,但苏木都咬牙坚持着,不发出一点声音。上完药,他虚脱地躺在床上,像是经历了酷刑一般。
“别这副表情,不然卿清还以为我欺负你了。”云谏看着苏木那痛苦的表情,不以为意道。
他并没觉得自己下手有多重,这点痛正常兽人都能承受。
“好了?”卿清背对着他们,听他们声音像是好了的样子。
“嗯。”云谏装了点水,把药罐洗干净放好。
“苏木,你咳嗽的时候会觉得胸闷吗?”卿清走到苏木面前,神情严肃地问道。
苏木强打起精神,点了点头,“嗯,我每次咳嗽,都感觉呼吸不过来,好像随时会死掉。”
卿清脸上很是严肃,苏木也猜到肯定是自己的病很不好治。
“你咳了有多久了?”
苏木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苦笑,“记不清了,好多年了吧,从我小时候开始,就没好过。”
云谏听到这里,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这个病症居然伴随了苏木这么多年。
“我能替你把把脉吗?”卿清只猜到他可能咳了有些时间,但没想到是这么久,她神色更加凝重。
苏木虽然不明白把脉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你想怎样都行。”
卿清按上他的手腕,苏木条件反射一般去看云谏的表情,好在他看起来和平常的表情别无两样。
她的手指柔软而温暖,苏木心中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是除了阿母,第一个愿意触碰他的雌性呢。
他有些痴痴地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觉得自己心跳得好快,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
莫不是他又得了其他的病症?
“咳——”云谏突然咳了一声,苏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别过脸去。
卿清也被吓了一跳,关切地看着他,“怎么了?”
“没什么,刚刚嗓子有点痒。”他装模作样地捂着喉咙,又咳了几下。
“你不会也感冒了吧?”
“咳......没事,我咳两下就好了。”
卿清没有多说什么,她收回手,看着苏木,神情凝重地说道:“你这不是普通的感冒,我初步看来,你这是哮喘。”
“那你有办法治好我吗?”苏木紧张地看着卿清,期待她的回答。
卿清说的很多东西,他都没听说过,比起了解她说的是什么东西,他更关心自己还有没有治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