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热热湿湿的,他心疼不已,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腕,指节都在泛白。
他不会说安慰的话,只会用其他的话打趣,“卿清,你差点把我腿都踹断了。”
虽然刚才跳脚的动作他有演的成分,可是痛也是真的。
他心疼。
也不知道那番混账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卿清窝在他胸膛抽泣着,心里想着,要给他踹断了才好呢,这样他就不会去了。
她没有将这番话说出来,云谏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会更紧地搂着她。
“你要是死了,我也上山去找那个兽人,让他也毒死我好了。”她擦着眼泪,已经哭红了眼。
“不行!说不定你好没找着他,就先被野兽吃了。”云谏立马反驳她的话。
“吃了就吃了,反正也没人心疼了。这正巧,我就可以和你一起走了。”
云谏被她这番话气得肺都要炸了,“我不同意!”
“不同意也没用,反正你都死了,管不着我!”卿清语气激动,故意说话气他。
“卿清!”云谏咬牙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你真是......就是我死了都能把我气得从地上蹦起来!”
“那样正好,把你气活了,你就又能陪我了。”
卿清油盐不进,奈何云谏除了说狠话吓她,又不能真的收拾她,拿她毫无办法。
云谏最后只能妥协,“我一定会好好回来的。”
“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我想和你一起去。”
云谏脸立马就黑了下来,按着她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你还真敢想!”
“哼,我不但敢想,我还敢做。”卿清脸别向一边,别真以为他黑着脸就能把自己吓到。
“做?怎么做?”云谏眼里都要喷出火来,勾着她的腰就将她提起,往床边靠。
他咬牙切齿的,卿清似乎还能听见他嘎吱嘎吱的咬牙声。
“我今天就做的你下不了床,让你知道什么才叫‘敢想敢做’!”
卿清以为他又是吓唬自己的,压根没带怕。
他哪次说要罚自己的时候不是雷声大雨点小?
直到自己被他剥的精光,他蓄势待发,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卿清脸上带着粉还有他晶莹的口水,她抬脚蹬在他的大腿上,不让他再进一步动作。
她又羞又恼,语气又凶又娇,“你来真的呀?”
他扬手握住她的脚踝,搭在自己肩膀上,用某处的坚硬抵了抵她。
“它会和你说着玩儿?”
“云谏,我......”卿清后悔激他了,她就是想要跟着去也不该用这种方法的。
云谏吃软不吃硬,卿清软着嗓音想要道歉。
“你想说你错了?”
卿清点了点头。
“已经晚了!”
他除了在床上欺负欺负她,还真没法子收拾她了,她还要无法无天了。
还想跟着自己去......
还想着去送死......
还真是能耐了!
云谏越想越气,力道越发的重,卿清仰着脖子,尖叫着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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