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碧晴盯望着他,半秒后,突地就笑了:“知道,你郁先生在不夜城都有专门的VIP包厢,里面的女人要什么样的没有,环肥燕瘦的,高的矮的,何必把我们的关系搞得那样僵呢?”
郁夜臣凝望着她的眸子变得幽深:“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吃醋吗?”
“为你。”
梁碧晴笑得花枝乱颤:“我呸,告诉你,我没爱上你,自不会吃醋,你就是找十个八个女人回来,就算把女人按在这沙发上发情,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也许,她说得太过了,郁夜臣脸孔陡地变得冷沉起来。
咬牙,阴测测的话音出口:梁碧晴,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怎么可能后悔呢。”
她抱着双臂,一副与他卯上的模样。
然后,他带着满身的愤怒离开,夺门而出,她们是怎么吵起来的,真是莫名其妙,梁碧晴都觉得自己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他在外面玩女人,那是他的事,她们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梁碧晴洗了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在拿了一本书躺在床上,就听到外屋有门响动的声音,起初,她以为是他回来了,可是,静静聆听之下,却并未听到有什么异常的声音,如果他回来了,应该会开电视,因为,这是郁夜臣的习惯,与他相处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她还是清楚他的嗜好的。
喝咖啡不加糖,喜欢纯白色,写字喜欢用墨水钢笔,最喜欢看早晨的财经新闻,特别关注国家大事,有时闲暇之余,也爱养花弄草,特别不喜欢养小动物,为此,她刚开始与他在一起时,还经常骂他没爱心。
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随性洒脱,也许与他独自一人生活,已经形成习惯了。
郁夜臣就是一小气鬼,仔细回味刚才她们吵架的内容,她不就是说了他在外面玩女人嘛,即然都玩了,又什么不能说的。
其实,梁碧晴是不知道,他并不是生这个气,而是气她口口声声把分手挂在嘴边,而且,还说他把女人带回家,她眼睛也不会眨一下,为这句话郁夜臣气了个半死。
莫不是有小偷进来了吧。
想到小偷,梁碧晴背心都发麻了。
她赶紧穿了裙子起床,将手中的书本放到了枕头上,拿了扫帚就蹑手蹑脚出了门。
本想出去抓小偷,可是,不对也,为什么宽敞明亮的大厅没见小偷的半个影子,而且,她记得,刚才,先前是拉灭了灯才进卧室里去的。
猛地,一记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入耳,扬首,这次她看清了,原来是沙发里滚着两抹人影,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正在交缠着,女人的衣衫都快从身上掉下来了。
那姿势有些难堪……
脑子翁得一声,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沙发上纠缠的男女自是听到了她嘴里发出的惊叫声,女人吓得赶紧从男人腑下钻了出为,嘴里疾呼着:“天啊,你这屋子里有女人?”
如果女人不出来惨叫一声,让她发现,刚才,她岂不让人家免费看了一场活春宫。
“郁先生,你可真开放。”
女人穿得光鲜亮丽,大红裙子的拉链急切地拉上,然后,弯腰拿了沙发上的挎包,像看怪物一样看了郁夜臣与梁碧晴一样,仿若这两个人就是神经病,是疯子一般。
女人踩着高跟鞋而去,房门关了,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郁夜臣的衬衫衣扣解开了,露出了结实肌理分明的胸膛,他向梁碧晴走了过来。
梁碧晴不敢正视他喷着火焰的双眸,吓得连连后退。
“你要干什么?”
“把我女人吓跑了,你得补上。”
“不懂,郁夜臣,你带回来也不讲一声,如果我早知道就不会出来坏你好事了。”
梁碧晴想解释,可是,男人根本不听,抬起一支手臂,撑在了墙壁上,把她困在了墙与他胸膛这间。
她往另一边钻,郁夜臣反应比她快一拍,将另一支手抬起,将她整个人圈在了中央动弹不得。
“郁夜臣,我们讲好的。”
他檀香木质的气息不断吹拂在她脸上,她嗅闻着这种独属于他的气息,一阵脸红心跳。
“郁夜臣,我们不能……”
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心头乱糟糟的。
而她这一动作无疑是天雷勾动地火,郁夜臣哪能受得了她这种勾引。
单手扣在她下巴上,薄唇覆上在了她的嫩唇上,不管不顾地啃咬着她的红唇,尽管她不停地挣扎,可是,在他的强势攻掠之下,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终于,他放开了她,抬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不准碰我。”
她嫌弃他,嫌弃他刚刚碰了别的女人,现在又来碰她,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不要脸啊?
“偏碰。”
郁夜臣身体里的叛逆因子被激活了。
郁夜臣这个人由于家庭特殊的关系,本就属于黑夜,是一个心理反叛的孩子,要不然,也不会在大火之夜,独自离开焰家,那时候,他只有十一二岁。
他拽着她的手臂,跌跌撞撞将她拉进了卧室,并反脚踢上了门,将她压在门板上为所欲为。
“不要碰我。”
梁碧晴想到刚刚他与女人纠缠的画面,心里一阵作恶。
“你敢吐出来试试?”
郁夜臣沉着脸恐吓。
“刚才,我与她什么都没做,只是为了诱你出来而已。”
唇贴在她耳背处,他吐字清晰地轻轻告诉她。
“不信,你刚才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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