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楼的招牌一挂上的那一刻,这京城之中的吃瓜群众一片哗然,这皇帝亲笔御书盖了印,且由着工部的人亲自抬了来挂上的招牌可是让这原本看着热闹的百姓们,越发的想要瞧瞧这新开的酒楼到时候与五芳斋打擂台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将将年下,沈轻舞里里外外的忙活着,将所有的精力倾注在了南絮楼的身上,无暇分身。柳嬷嬷这一把老骨头跟着她前前后后的跑,亦是累的够呛。
这一天,好不容易让沈夫人抓了正着的沈轻舞,让沈夫人生拉硬拽的上了自己的马车,去到天香坊量体制衣,马上就到年下,进宫请安各家宴会,哪儿哪儿都要出席了,需要新衣首饰,这府上连带着太夫人的衣衫都准备的齐全,唯独沈轻舞整天的找不到人,沈夫人急了,大清早的就堵在了门口,再不让她乱走,好好的去量了尺寸,把衣裳先做起来。
“你这丫头,成天的不见人就算了,这马上都要新年了,你都不收收心,这大风大雪的天你也朝外跑,这么瘦的身子骨,也不怕让风给吹走了,几岁的人了,整天的瞎胡闹,你那铺子装修了多久了,也不见开张,光养着一大号的闲人,坐吃山空,喏,这是母亲这些年攒下的私房钱,你拿着,别再大手大脚的,这过年过节,哪里不需要打点,手上没点银子,你倒是不渗得慌。”
青色油毡布的黄梨花木马车内,沈夫人自袖中取了一叠的银票交在了沈轻舞的手中,边念叨着沈轻舞,边看着她消瘦的脸庞,担心着。
沈轻舞忙忙碌碌了三个月多,眼瞧着都要过年了,她都没想着到将军府去过问下,她虽住在沈府,可到底还是将军夫人,这年节来往,人情礼节,还是要顾念的,名分还在,不能不管不顾,可一想到她把所有的银子都花完了,到底还是从自己的私房钱中,拿了一笔出来,给了她。
“这两天抽个空回趟将军府,把该交代的都交代的,你与顾靖风未曾和离,你现如今还是实打实的将军夫人,可不能够放任了将军府闲置了在那儿。”
“改天去王安那,把那放妻书拿过来就是,女儿现在就只是沈轻舞,昌平郡主,而不是什么将军夫人。”
瞧着那一摞银票,沈轻舞未收,将军府的事情自然有将军府的人管,她听柳嬷嬷说过,顾靖风离开前在王安那儿留下了一张放妻书,只等他死了以后再给自己,找天,自己去王安那儿拿回来就是,也不必那样麻烦。
听得沈轻舞固执,沈夫人也未曾再劝,只沉默了下,照旧把把银票塞进了沈轻舞的手里。
天香坊前沈轻舞下了马车,后头跟着一块停车的还有一顶青布油毡的小轿子,里头走出女子一身月白色苏绣玉簪花齐胸襦裙,仙姿佚貌霞姿月韵下,看着竟像是月中仙子,当真美丽,尤其是那一双凤眼,顾盼生辉姿态动人,连带着沈轻舞都看的有些傻了眼,迈不动步子。
“轻舞,瞧什么呢?快走啊!”沈夫人一见女儿站在门口不入内,不由的回头,对着沈轻舞道,沈轻舞回神,忙的赶上了母亲的步子,可眼角余光还是注意着后头而来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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