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的举动,而正对著真蜜的星语却看到了。
“小心呀。”星语尖叫的同时已准备将真蜜推向一旁,心中不断责怪自己得意忘形。
“不!”真蜜发现事情失控了上儿刻拔腿就跑。
但麦冬青一心只想要真蜜死,全然不管自身的伤,匕首就往真蜜的背那么一划,只是受伤的她力道稍嫌不足,所以只是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
“啊──”真蜜感到一道灼热在背后散开,她回头一望,见到那匕首又往她划了过来,本能抬手一挡。
事情就发生在零点壹杪之间,星语已伸手要擒住施暴的麦冬青,而麦冬青正准备再度划下致命的一刀。
真蜜伸出手臂准备一挡,突然一道白光从真蜜的手掌散了出来,直直击向麦冬青。只见麦冬青一脸错愕的被这道白光击中,她整个身子向后飞去,直到撞到墙壁才跌坐了下来。
“砰──”一个重物落地声,打破了宁静的时刻。
“呕唔。”麦冬青口吐出一口鲜血,靠坐在贴墙处。
“夫人,你你何时学会这一招的?”星谱目瞪口呆地看着麦冬青和真蜜。
真蜜自己也吓著了,用错愕的眼光打量著手掌“别问我。”她茫然地说道。莫非是阿君他
“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一个有如闷雷般的声音,在她俩身后响起。
两位正处于一头雾水的小女人,震惊地回头一看。
“哦──不。”星语没想到她会那么倒楣,才刚做了坏事就马上被人逮到了。
在被星语疗伤后,真蜜此刻正在佘琅君的浴室中,用毛巾擦拭一身的假血浆。“真希望我等会出去后,星语已把筑优摆子了。”她心知肚明那是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如此幻想着。
至于那位罪魁祸首──麦冬青则被筑优封在水晶中,动弹不得。
而筑优那位大酷哥,此时好命得很。心虚的星语怕死他的责难,又是奉荼,又是捶肩、捶腿的。但筑优真会就如此放她一马才怪。
“说,你到底跟夫人在干么?”筑优慢条斯理地问著。
星语这时挺后悔没跟真蜜一样开溜。“如果,我说麦冬青是自己撞伤,你信还是不信?”见到筑优面更冷了,星语只好如待宰的羔羊,老实招了。
听完后,筑优真不知该赞她们勇气可嘉、福星高照,还是斥她俩有勇无谍,抑或该笑麦冬青的倒楣呢?最后“笨蛋,你们考虑过要是计画失败该怎么办?”筑优一想到她们竟用如此粗糙的计画就忍不住发火。
“又没有失败,我们”星语本来还挺得意的,直到感到筑优的冷眼,才小声嘟嚷到噤声。
“没失败?哈,那么夫人身上的伤是打哪来的?”筑优一想到佘琅君知道夫人受伤时的凶样,他又头痛了。
“你不要骂她了,这全都是我的主意。”真蜜一面擦著湿漉漉的头发,一面走向客厅来。
筑优闻言,用一副她很没大脑的表情看她。
真蜜不介意,平和道:“我只是不想活在恐惧中,而面对它是最好的解决之道,不是吗?”她坐在椅上望着他。
“对,你说的很对,但你就不怕她杀死你吗?”筑优已开始后悔答应守护她,也考虑拒绝“沁”一职。
真蜜声声肩“我才不怕呢,”见筑优脸色大变,又道:“阿君不可能会让我发生这种事,我又有何惧呢?”她哪是不怕,只是她太信任阿君对她的守护能力。
而这句话让在门外那位喷火情郎,瞬间熄火了。
筑优摇了摇头“夫人,那么你建议我,该如何跟要者报告这件事呢?”他发现他好像要跟头痛成为“最佳拍档”
“你不要告诉他不就行了,你说麦冬青是你捉到的不就好了?”真蜜怕死阿君那张棺材脸了。
而筑优还没回答,一记冷嘲的讽刺已传来了。“我认为我什么都知道。”只见佘琅君双手环胸瞪著她,那嘴角的冷笑令人发寒。而星语更是躲在筑优的背后,不敢出来。
佘琅君盯著几乎快把头低到地上的真蜜,好气又好笑,他对筑优道:“小子,把你那个女人带回去好好管教,而那位‘贵客’──”他那冷酷的眸光直射向麦冬青,冷笑道“送到‘无之丘’”去。”
闻言,他们三个灵幻王国子民,脸上均白如纸。
“无之丘”──顾名思义,就是空无一物的空间,在那里没有白夭、晚上,没有四季,没有一草一木,授有动物反正在那空旷之地,只有你一人。那种孤寂足以使一个人发疯,那也是灵幻王国最残酷的刑场。
“不,我不要,让我死,让我死。”麦冬青一直到现在才感到害怕,她在佘琅君的眼中看到痛恨、残酷,以及绝不宽贷的冷凝气焰。她似乎要为自己做过那些事,付出百倍、千借的代价。不,她疯狂地挣扎。
对麦冬青的哀嚎,星语及筑优只觉得她自作自受,全无一丝同情。毕竟,她屡犯王国的戒律,伤及人类。
“小子,送她到达后,顺便转告霜绮迷,恩怨就此一笔勾消,否则,别怪我不念情面。”佘琅君冷冷地说道。
“是。”筑优一手牵著有些吓坏的星语,一手提著麦冬青就这样快速远离“战区”
佘琅君见真蜜有些担心地看着筑优消失的背影。“你在看什么?”他的口吻有一丁点泛酸。
“阿君,筑优会不会伤害到星语呀?她只是帮我的忙而已。”真蜜真的觉得很对不起星语。
“你还有空担心别人,先想想自己的处境吧。”佘琅君原本已有些降温的怒火,经她再次提起,又开始沸腾翻滚了。
“你在生气,你要骂我吗?”真蜜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怯怯问道。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你说呢?”佘琅君朝她笑了一笑。
啊,在劫难逃了。呜真蜜悲惨认命地想着。
接下来的数小时,真蜜结结实实地被佘琅君亳无偷工减料狠狠地训了一顿。
“砰!”门无辜又可怜地被摔在墙壁上,而那摔门者正有如吞了数顿黄色火药似的,看都没看正坐在客厅品茗的夫妇,叭达、叭达地往二楼冲。
“老婆,看来丫头又跟女婿吵架了。”邱华不很担心地说道。同时也不意外看到他那位神秘的女婿出现在家门口“又吵架啦?”他的口气有些兴灾乐祸。
佘琅君没好气地白了他岳父一眼,就准备上楼去了。
“阿君别上去了,我家那丫头很别扭的,愈理她,她愈拿乔。”江美如示意他坐下来喝茶“这次又为了什么事?”
接过热茶后,佘琅君沉吟了一下,把刚刚的事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当然啦,他将人类不能理解的怪事“合理化”也保留一些事没说。
“这孩子怎么如此冲动。”邱华闻言也很不悦。
江美如也一,肚子火,这丫头真被宠坏了。“阿君。”她附嘴在佘琅君耳畔,嘀咕著。
闻言,佘琅君一阵错愕“妈,这样好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亏她想得出来。
“有什么不好?不这样做她是不会明白我们生气的原因,让她尝尝担心受怕的滋味,她才能懂。”江美如一副头头是道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真蜜是她继女呢。
“这”佘琅君很担心真蜜知情后的反应。
“别这呀那的,男子汉干脆一点。”江美如对他的犹豫有些不大满意“你是担心她事后的反应是吧。”
佘琅君点了点“这是其一,其二是我希望双方做到坦诚,不要有欺骗。”对于一开始的隐瞒,他的心已有些愧疚了,不希望还用计谋来骗她。
闻言,邱华夫妻朝楼上看了一眼,均满意地笑了。
“阿君,你陪我去巷口买瓶酒,咱们今晚好好的喝个痛快。”邱华冲著他刚才那句话,更满意这个女婿了。
就这样佘琅君被邱华硬拉出门。
“丫头,下来吧。”江美如气定神闲地朝楼梯口喊著。
一会,见真蜜一脸心虚下楼来“妈。”她小声地唤著。
“哼,你知道自己错了吗?”江美如生气斥道“刚才我们的谈话,你都听见了吧?你老是凭自己率性而为,有没有想到后果呢?”
真蜜在冷静之后,也有些明白自己做事不经大脑,但“可是妈,如果不这样做,我早晚会被那些‘意外’害死。”她委屈地说道。
江美如叹口气“我没有说主动出击不好,但你最少要有周详的安全准备呀,只凭你们两个女孩子?这次是你们两人幸运,对方轻敌,但你能保证下次有这么幸运吗?”
真蜜低头不语。
“你好好想想吧。阿君为你吃了不少苦,别再折磨他了。”江美如苦口婆心地劝道。
半夜三更,一个鬼祟的人影,偷偷摸摸地走进一间充满酒味,透露微弱灯光的房间。那个人影站在床畔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好久好久,终于悄声地叫唤著。
“阿君,阿君”见到床上的人儿没有反应,她倾身俯前耳语著“你睡了吗?”真蜜此刻内心好矛盾,希望他没睡著,但也不希望他清醒著。
然而,床上的人儿已睁开了那双美目,真蜜吓了好大一跳,拍拍胸口“你是被我吵醒的吗?”她有点紧张地问道。而那表情一副想夺门而出的模样。
答覆她的,是一个粗重的呼吸声。
真蜜见状有些不知所措,瞧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她决定施行a计画,她露出一抹她自认性感又撩人的笑容,轻声细语地低诉著“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佘琅君斜睨她一眼,一个类似回答的低咆声响起。
也不知真蜜是故意或是无心,只见她原本披在肩上的外套一滑一斜落地了,此刻穿在她身上的是一件薄纱的及地睡衣。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佘琅君冷冷地问道。但那双眼却始终没离开过真蜜那隐约可见的身子。
真蜜耸耸肩,差点又使才披上的外套再度落下。
“我是来道歉的。”她说得理直气壮。
“现在,穿这样?”这些话似乎是从佘琅君齿缝中一字一字的迸出来的。
她笑了笑“人家怕到早上勇气全失。”见他直盯著自己看“睡觉当然要穿睡衣呀!”她的口气好无辜,只不过眼中却闪著狡狯。“你肯原谅我吗?刚刚那件事。”她小声道。
佘琅君侧身背对她,口吻冷静地说:“我考虑一下。”
真蜜心想似乎不该这样,难不成我的诱功不好?她拉了拉衣领朝内一瞧,担心地想,莫非我不够女人味。
“嗯,试试看就知道了。”真蜜打定主意,于是开始回忆著从书上、电视上或朋友的谈论中的诱惑程序。
真蜜爬上床面对他的背躺了下来,一手在他的背上轻画著圈,感到他的肌肉明显紧绷,她一笑。
“阿君,你真的还在生我的气吗?”真蜜有意地在他耳畔吐气如兰。
“没有。”佘琅君说这两个字时,似乎快把牙给咬断了。
“是吗?那么你为什么浑身僵硬地背对著我?”真蜜的嘴几乎都快笑咧了,但那语气仍有够可怜兮兮的。
佘琅君转过身来,面对她“该死,你在玩火。”口气有够凶恶的,而那眼神似乎要将她给吞下肚。
真蜜见状,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怕,还挑逗地朝他抛了个媚眼。“是吗?”她的表情明显地写了三个字“有效吗?”
瞬间,佘琅君眼中爆出了火红的光芒,欺身在她身上“你这个玩火的小妖精。”他低咒著。
注:发情期,表示已成年了,类似一般人所说的青春期。只不过灵幻王国子民因生育能力低,所以只要一到这个时期,任何人都可以放假,只要在家专心“做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