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穿了一件v领的浅色薄绒衫,搭配同色系的英式格纹裙裤,黑色丝袜,高跟鞋。又纯又欲,性感至极。衣衫剥落。
她完美的肩颈线条展露在光影里,更不消提丰满巨乳和挺翘娇臀,前凸后翘的曲线风韵十足,双腿也是纤细匀称少年咽了下喉结,脸庞微热。
她是美好的化身,亦是色情的象征,只有少妇才能融合这两种气质,展现出一种毫不媚俗的香艳。“我可以用一下你的浴室吗?”她开口询问。
“嗯。”少年寡言,欲盖弥彰,等她进了浴室,他才转身,看到她脱下的衣服已经整齐迭好了挂在椅背上,她一定是个很有修养的女人。段煜一步一步走近,却猝不及防地瞥到了放在最上头的内衣。
成套的蕾丝绸缎,繁复却不厚重,极其轻盈的小小一片,仿佛还蕴着她的香,旖旎暧昧。该死!
他瞬间想收回刚才那句话,手不争气地攥成拳头,僵硬勉强地拢起那堆衣服,他把弄脏的薄绒衫塞进洗衣机,可是内衣,只能手洗。早熟独立的少年什么家务不会做,但是这一回,水盆三分满的肥皂水都溅出不少。
将薄薄的内衣浸入水中,微凉的水温瞬间灼烫起来,胸衣至少还有个轮廓,几条丝带缠成的那片单薄布料甚至不能称之为他认识范围内的衣物。
实在太软太滑,比他的巴掌还小,丝带缠结处更是精细地缀着珍珠,随时都会松开似的。优雅,香艳,淫荡。
少年瞬间失控,修长有力的手指稍一挣,珍珠便落在地上,发出玉盘声响,滚落到客厅里,恰好,她从浴室里出来,前凸后翘的身子,只穿一件他的短袖,下摆堪堪遮住腿根,每走一步都是摇曳妖娆的致命吸引。
她走过来,认认真真地往水盆里看了一眼。“小少爷,”她嗔怪着开口“你好像把我的内裤洗坏了。”夕阳,微风,皂香。时间像在这一瞬凝固,香艳得拉出甜丝来。少年不喜吃甜食,只看着她似笑非笑,末了转身弯腰,去拾地上那粒滚落的珍珠,或许。
她也觉得他很无趣沉闷罢,什么话也接不住。珍珠掉落在木质地板上,明明很显眼的一粒,却被她轻易比了下去,黯然失色,她只穿一件他的短袖,弯腰时娇臀微微撅起,饱满臀峰在布料的包裹之下呼之欲出。
更何况腿心的春色,虽是隐隐绰绰,但也抵不过她的扭动。“怎么找不到呢”自言自语,欲说还休。
珍珠圆滑得过分,咕嘟咕嘟地滚到餐桌里面,她跪着越来越低,腰肢塌陷,曲膝分腿,那一抹俏丽粉嫩,直直送入段煜的眼眸中,就像梦里那样。
她跪在他身下,以最羞耻侮辱的姿势迎接他的抽送,妖艳极了。淫荡极了,他被她蛊惑,不受控制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现在亦是。
少年的性器硬如烙铁,在运动裤下面高高支起帐篷,顶端甚至不争气地溢出湿精,他因为自己的失控而愠怒,下颌线紧绷,后槽牙咬紧,在她起身的那一刻,不由分说地把她抵在墙上。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勾引我!”天旋地转,压制与被压制,她漂亮的小脸先是闪过一瞬错愕,继而放松下来,缱绻地望向他,并不着急说话。一臂距离,是最合适的挑逗。若有若无的体香撩拨他的神经,他笃定了心思要质问她,强迫自己不要分神。因为她的出现。
他生活已经发生了悄无声息的变化。不知道为什么,段煜总觉得以前就认识她一样,所以那夜在溪岸边只想和她说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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