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疑痕也在心中栽下。阿宥。这是她丈夫的名字么。少年的眼中闪过锐利,可是很快被化解。
“小少爷,我要擦身体乳。”她妖妖娆娆地差遣他。刚刚学会开荤的少年悟性极高,体会了送内衣进浴室的“差事”
这一桩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甚至身体比思维的反应更快。仍然介怀她在被他搞的时候居然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可他还是走了过去。挤一泵她常用的身体乳在手心,手掌抚上她的锁骨薄背。
她是被他从浴室里抱出来的,周身不着寸缕,凝白雪肤沁着红痕,是他留下的惩罚痕迹,任凭谁看了都会暗下眸色。是啊。
他怎么可能不恨她,她居然敢在被他搞的时候,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情窦初开的少年走不出脑海中的死胡同,神情别扭又愤恨,难道,她一直把他幻想成别人么,把他幻想成另一个男人的替代品。
这样也就说得通了。否则她主动来找他自荐枕席是为了什么,她心爱的男人满足不了他,只有他能满足她。
少年的幻想极其恶劣,手上的动作也紧随其后。明明是摸身体乳,不知怎么弄的,她的一对酥圆豪乳又被他抓着揉捏,花香体香腻得几乎要溢出来,更过分的是。
他涂得极其仔细,连腿心的私处也不放过,硬是要她分开腿,把水淋淋的嫩屄露出来给他看。
“小少爷,你图谋不轨。”她没有力气反抗。只是语气悠悠地道了一句,任他求索。望着她玉体横陈的美妙,段煜亦未开口,用手掌摩挲着她的腿根,满手的腻滑。
几乎触手可及的距离内,妖红肿胀的小穴颜色更艳了,由于他的抚摸,饱满阴唇不自觉地露出一条小缝,内里还含着他射进去的浓精,她的嫩屄永远都很乖,乖乖地迎合他,从不抗拒。
就像方才在浴室里的时候,又是一次极其激烈、痛楚欢愉并存的宫交,她似乎对缠绵之事真的百无禁忌,香艳一词都不足以形容她这样的少妇了。荡妇更合适。
“想什么呢。”她嗔了他一眼,旋开护肤品的小罐,动作轻柔地帮他擦脸。似乎是投桃报李,感谢他帮她涂身体乳。
不得不承认,这份情意如水,确实让他在她身上收获了无限的快感,但段煜的疯狂想法远不止如此,他竟然想看看她挣扎反抗的模样。
即便自己没有开过荤,工程学院里谈恋爱的也不少,晚间往走廊那片一逛就能撞见不少野鸳鸯。男生往往是毛躁的一方,段煜就见过一个男生把女孩亲疼了。
女孩不高兴地打了那个男生一巴掌,是人人都羡慕的打情骂俏。相比之下,她就太顺从他了,他经常弄疼她,肏伤她的嫩屄,这显然比接吻的疼痛严重很多。
但她没有抱怨,都是默默地接受迎合,或许是因为姿势的关系,他上午刚查过资料,后入是肏得最深最狠的姿势,刚才在浴室里他本来打算面对面插她的,但她不太愿意,唔哼叫着求他后入,叫得又骚又媚。
“想要少爷的大jī巴操进来呀嫩屄里面好痒”尤其是这一句,他听一次,耳根发烫一次。
她肆无忌惮地勾引他,引导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他能看得出来,顺从并非她的本性,她一定有什么软肋,他迟早会弄清楚。至于这几日的露水情缘他姑且就当是真的。
待在公寓里的日子简单又充实,洛妘和她的小少爷没日没夜地做ài,就连睡觉时也容许他的性器继续埋在自己体内,堵住浓精不曾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