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白色再素,钻戒再低调,她的这身打扮还是狠狠刺痛了一个人的双眼。闪光灯浮浮沉沉,在看不见的地方,情欲也跟着浮浮沉沉。
他的小妈穿起婚纱来,可真是漂亮。最大的缺点,不是为他穿的,那她就不该穿。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在遥控软件上划点,阴沉凌厉的鹰眸观察比照相机更细腻。
大庭广众之下,少妇有一瞬忍不住地隐忍蹙眉,像是不和谐的插曲,穿插在悲伤凝重的气氛里。病房内。洛妘反复注意着自己的言行举止,还是架不住玻璃墙外那群媒体的监视。紧张的情绪,令她更敏感了。
某位私生子少爷走在她之后进来,穿着衣冠禽兽的正装,似是自知不讨喜,靠在墙边死角站着。
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手机,一看就是未经教养的野种,但洛妘没有去看他,反而隐忍地闭上眼。跳蛋堵在她穴里,开始一颤一颤地振,即便她没有用过小玩具,也猜出来这是远程遥控的款式。
至于是谁的手笔在控制,显而易见。若有若无的震动每一下都撞在她神经上,像是在折磨、在蹂躏她的意志。小穴太久没有含过物什,动情异常,酥麻的生理反应弄得她几近崩溃。
忍着就在她快要忍不住呻吟时,手机上收到这样一条新短信。简单犀利的二字命令,霸道不容她闪躲。被她残忍遗弃的小少爷,不再是从前那只对她百依百顺的大猫了。
利爪随时都能把人撕碎。短短一小时的重逢里,他的偏执疯狂就可见一斑。洛妘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忽略穴里的酥麻异样,朝病床走去。病入膏肓的段汶靠医学仪器吊着最后的命,意识不多,唯有护工能识别几个音节想表达的意思。
“少奶,您坐。”护工冲她示意。坐。选择有二,一是床旁,一是椅子。犹疑片刻,洛妘曲身坐在椅子上,亲密又保持距离,这一切都被他尽收眼底。跳蛋的震动幅度小了一个档,似乎是奖励她的识相。洛妘抬眸瞥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段汶。
病入膏肓的人,是不会睁眼的。可惜,叱咤风云的段氏集团董事长,怕是也没机会看到,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小娇妻的嫩屄里会被野种私生子强制塞入一枚跳蛋。
正报复式地远程遥控着吧,即将病死的父亲,香艳寂寞的小妈,阴暗偏执的野种。三条命,一场的逼仄生死的淫荡乱伦。护工压抑地喘不过气,揣摩段汶囫囵吐字的意思,战战兢兢地传话,聊着遗嘱的事。记者都在外头看着。一旦提到某些贵重物品的归属,洛妘自然要有所表示。
度假群岛,刻有她英文名的游艇,钻石珠宝豪门的结婚纪念礼物没有一件不是大手笔,少妇忆着忆着便声泪俱下,哀哀啼啼地哭了起来,生理泪水热盈含温。不是感动的,是被跳蛋折磨的,她越说越动情时,身后的一道目光也越来越如芒刺在背。
听她亲口说出这些恩爱事,少年的醋坛子究竟打翻多少洛妘不知道,只知道跳蛋震动的频率越来越高,她若不哭出来,怕是当场会叫床。护工见她“情难自抑”
也识趣地提醒老爷换话题,聊起段煜。“少爷您自小寄人篱下,对段家的感情不深也是应该的,老爷也不怪少爷态度冷淡。但既然如今少爷肯回来,日后段氏还是要依仗您的,段家的全部都会交给您照顾,像集团事务,宅子”
“知道,”少年踱步至床前,挑衅舔唇“集团,宅子,还有特别是我的小妈妈,我都会照顾好的。”
病房内安静得过分,咬字重音包含的图谋不轨,足以让洛妘听明白,特别是我的小妈妈。这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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