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硬挺的jī巴抽chā数百下,小穴几乎快要泄一回,他偏不给她,极有耐心地吊着她,在情事上输得彻底,洛妘不打算把自己也赔进去。“你威胁我?”她冷哼一声,有气无力。音调腻歪。也不知是指他的哪种威胁。
“怎么?”他反击,重重顶了她一下。穴芯胞宫安然无恙,附近媚肉被他弄得又疼又痒。“条件。”洛妘没好气道,咬唇闭眼。
“跟我偷情,按我要求的做,无论场合,无论地点,”他抽送的频率快了起来“记住,小妈妈你是自愿的。”灵堂本该是诵经超度的地方,回音极好。
然而此刻,咕叽咕叽的肏穴声盖过了一切。刚死了老公的小寡妇,就被迫“自愿”和野种少爷偷情。这像话么洛妘愤愤咬舌。罢了,她的软肋不多,谁叫肚子里怀的种真是问他借精借来的。
“嗯”她不情愿地靠呻吟答应。“姐姐真好,”他满意了。畅快地肏起她来“骚屄别夹得这么紧,让我插几下里面。”洛妘哼哼地没了力气,刚要埋怨他得寸进尺,又被他一句话堵死。
“父亲正看着呢,总得让他这个当爷爷的安息一回,对不对?让他知道,小妈妈被自己的野种儿子搞了。”少年的每一次称呼挑衅,都踩在她的敏感点上。洛妘心里痒,不知道这个少年跟谁学了拿捏人的战术。真讨厌,不过,他的父亲也很讨厌。
让段汶看着小娇妻被野种儿子搞,段汶怕是能被气得吐血身亡。这对父子,还真是水火不容。洛妘侥幸地想,跪着没有反抗。性事终于到了你情我愿的程度,沉闷的少年,结实有力的凿捣,啪啪激烈的碰撞。
灵堂里,被疯狂后入的小寡妇很快发出一声香艳怪叫,孕肚鼓鼓的,一起一伏轮廓色情,娇娇地泄了身。
空虚填满,余韵酸乏,香汗淋漓。即便像洛妘这样“久经情场“的少妇也抵不过少年的旺盛精力,脑袋晕晕涨涨地缓了好久才回过神,仿佛灵魂都随着高潮时失禁般的淫液流走了。
混着香,凝着腥,一层再香艳不过的惆怅。葬礼还未结束,二人就在灵堂里颠鸾倒凤纵情,简直是天理难容。准确来说,是她迷情,他发情。洛妘懊恼自己日渐下降的自制力,怎么会晕头转向地和他同流合污。
难道真是像坊间传闻说的一样?少妇最耐不住空虚寂寞,需要性爱的滋润?尤其是高质量的性爱。
洛妘尚不清楚段家的遗传基因如何,但在被少年连番灌精喂饱之后,她不得不承认他的硬件实在太好。jī巴的长度,抽chā的力道浑浑噩噩地舔了舔唇,她狠心咬了自己一口,逼迫自己清醒。想什么呢。身后。
他揉了揉她的腰窝,替她驱散惆怅,她充耳不闻,等他将jī巴拔出来后,用丝帕清理私处的泥泞。
“洛妘。”他忽然喊她的名字,有史以来第一次。害得她手指一抖,险些碰到红肿饱满的阴珠,否则又要腿软栽倒。
“我对你是认真的。”他似乎不满意她的态度很久了。做ài时迷情,分开以后永远一副外热内冷的模样,索性借此说开。“哦?”她的尾音仍旧缱绻不走心,揉紧手里的丝帕,塞进他的衣服口袋“走心?哪方面?”
香艳的举动,激得少年双目猩红。“别急呀。段煜,你不也向我隐瞒身份么,”她红唇一抿“你们段家的男人都惯会骗人,没一个好东西。”
待住持诵经超度后,灵堂的大门再次打开,内室重见天日。小寡妇和野种少爷并肩站在旁侧,粗粗望去,小寡妇更衣换了身新黑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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