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在这里搞她,必然又是后入的姿势,他可这么容易放过她。
“煮完吃的,出来。”瞄一眼少年离开的背影,洛妘轻咬红唇,悄悄用围裙下摆蹭着淫液,勉强吸收一些,他还真是忍得住啊。
须臾后。公寓内,衣冠禽兽的少年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厨房的推拉门开启,奶大腰细的小女仆捧着晚餐走出来,然而比食物更诱人的,无疑是她。丰满豪乳的奶波荡漾。
随着弯腰的动作跳脱出围裙之外,被他尽收。“少爷”她来不及整理衣服,把吃的端给她。
寻常称他无数次少爷,可这一次在穿上羞耻的衣服以后,连称呼都羞耻许多。段煜喉结滚动,面色仍旧不显,举筷尝了一口她煮的东西,她站在沙发旁侧,他坐着。
目之所处正好是围裙下摆的位置,由于孕肚的隆起,布料短短的一抹,甚至都遮不住嫩屄的粉红,还沾了好些淫水在上面,湿哒哒的一片。终究是矜贵的少奶奶,扮起女仆来,哪里都是错处。少年的眼神闪过幽暗,飞速咽下食物。
紧接着就把她摁在了沙发上,扒掉她仅有遮挡的围裙,借着扯系带的劲,一下子顶胯进入她。噗嗤的声响太清脆,没插几下就有水声掺进来,她被插得嗯呀呀地叫,冷白手指揪着沙发边缘,软得没了力气。
沙发的空间不大,他抬起她的腿拢在臂弯,肏了一会又觉得不尽兴,抓住她的一侧脚踝架在肩上,另一侧没了桎梏,耷拉着垂下,正好分开角度,让穴芯更好地舒展开,以此容纳他的肉棒。
“嗯好深呀少爷操得我好舒服”她娇哼着,由于腿分得太开,她也控制不了自己,只能护着孕肚,再把穴露出来给他插,渐渐被插得魂飞魄散,呻吟被刺激成了尖叫。
等不住地先泄了一次身,弄得沙发湿了半片,她舒服过了一次,容纳他欲火的时候,便能媚着腔调吟几句话。
“其实呀,你知道我为什么记得阿宥么”“像刚才在厨房里我说‘不用’的时候只有他知道,女人说不用,是要帮忙的意思”泄身之后,女人的情绪往往脆弱敏感,洛妘也是忽然想到了。浑浑噩噩地说了出来,有些心事,埋在心里久了。
其实更不值得,可是这世间最难得的,难道不就是如何学会爱一个人么,看着身下女人媚眼如丝地回忆过往,段煜简直要被她气出心病来。反了天了。哪个男人忍得了心爱的女人在被自己操的时候,居然能想起别人?
但是他又不得不认输,她说的是事实,但是认输只是一瞬,他也有骄傲。“啵”地一声,少年握着jī巴拔出来。
满脸怒气地走到柜子旁边,拿了几件东西怼到她眼前。洛妘不明所以,身子还沉浸在欢愉里,忽然被晾着本就难受,可是瞥到他胯间的硬涨。
她还是歇了顶撞他的心思,看起他递来的东西。一张名片,属名是顶尖律所的合伙人。一份银行存折,款项位数冗长迷人眼,根本数不清。
“这是?”“辩护律师的名片,银行账户里要有数不清的钱,在上流社会要有最显赫的地位,”少年的咬字揣着火气“你说的,我都做到了。”
“我什么时候说的?”洛妘眨眼,记忆有些模糊。“你说,满足这些,我就可以拥有你了。”他愤愤舔牙,一个用力又重新把她插满“洛妘,不管我叫你姐姐还是小妈妈,你可以打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