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它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娇嫩的骚屄彻底吞下它。一想到要把这根东西完全纳入自己的小穴,洛妘的手腕都是软的,被段煜盯着。才开始一点一点地送入。穴壁,扩张,撑开到了极致。
她实在忍不住饱胀,握着退出去些,腿心就成了泪汪汪的淫泉,带出的晶莹汁液洒得哪里都是,曝在阳光下,剔透色情。
“真的真的插不进去了”她娇喘微微,向他撒娇。媚肉吸得太紧,假阳jù远远抵不到胞宫口,尾部的三分之一还露在外头。
“没事,我们先骑马。”段煜抱起她,动作不轨。听见要插着假阳jù骑马,洛妘吓得脸色发白,但又没有退路,她教了他骑术,他抱她上马,只用吹灰之力的功夫,这一次,她失去了握缰绳的主权,全身心地乞求假阳jù不要插得太深,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段煜欲罢不能。
马儿一步一步地走,怀里,浑身赤裸的小淫妇被颠起乳波臀浪,她本该享受这场淫靡,腰肢却舍不得放松,勉力撑着。
企图让屁股离马鞍保持一点距离。假阳jù的尾部露在小穴外头,稍一不慎触到马鞍,穴芯的柔软怎敌坚实的马背,淫柱立刻被凿进去一截。
“唔都在里面了要坏掉的啊”她攥着他的衣摆,似享受似痛楚地蹙眉引颈,他低低笑着。故意策鞭,让马儿跑得更快,一低头。
就能看见她的薄软小腹隐约含着假阳jù的轮廓,一颤一颤的,捅进去,被媚肉绞吸地拔出来,下一次颠簸,只会捅得更进去
“乖乖再受一会,”他嘴上哄着。手指却抚摸着她的小腹,使坏地摁向了几处“胞宫口在哪儿?这里?还是这里?”粗糙指腹落下之处,都是她浅层敏感的位置。
一层薄薄的细皮嫩肉,怎么挡得住内里的饱胀欢愉。在紧张和敏感共同交织的连浪刺激下,洛妘早已被假阳jù夺取了所有意识。马背颠簸着。
她浑身上下的知觉都汇集在一处。所有触感集中在腿心,饱胀酥麻的凿桩感让她觉得自己被钉在假阳jù上一样,正是舒服得流泪,又痛又满地叫不出声来,涎水直流。这种时候,他还蓄意捣乱,摁着她的小腹,就像摁着媚肉穴壁的某处。
到了快到了不要进那里马儿在主人的授意下,一次撒欢扬蹄,身娇体软的少妇再也支撑不住力道,娇躯落在马鞍上,噗嗤一声,整根假阳jù悉数被纳入她的腿心秘地。
“不啊嗯”看不见的地方,guī头次次撞击着胞宫口极紧极窄的那块小肉,猝然借力,终于如愿肏进胞宫。
胀痛的感觉像是浪潮,不断拍打席卷着她的全身,洛妘香汗淋漓地呻吟不停,又哭又叫了好久,终于挨到浪潮褪去,留下酥酥疼疼的诡异欢愉,填充进了她的每一寸肌肤皮肉。
“爽吗?”耳边响起他的声音。“爽”她有气无力地答,美眸微眯,浑身软得不像话。柔弱无骨的少妇,唯一需要的一寸骨头,只能是床事的淫乐,她喜欢被肏,准确来说,是被他肏。故此。
即便羞怯,她也不会太扭捏地口是心非,他知道,所以投其所好。“嗯还有更爽的。”踏入草坪深处,沿溪一段,立着几只栓马桩。
然而今天就不是用来拴马了。媚软的小少妇被少年搀着下马,穴里塞着又粗又长的假阳jù,让她连走路都颤巍巍的,莹白莲足踮着。半推半就地才走到拴马桩那里,再任由他摆弄成撅起娇臀的站姿。
“扶稳了。”拴马桩自然稳固,她伸手扶上去,腰肢微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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