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妩媚地撒娇求饶,他才不听,挽起她的如瀑秀发拧成一股,握在虎口施了些力道,不怕她再跑了。才狠狠冲撞起来。
“小妈妈,您看我学的骑术怎么样?”没有了拴马桩的束缚,这个姿势更像是征服骑乘,小母马的缰绳被握在男人手里,臀浪连连拍打不止,叫得更是妩媚,再染着点哭腔,骚死了。
“不要不呜真的受不了了太深了啊”许久没有听她叫成这副骚样了。嫩屄也是敏感地直接喷了水出来,他嘶气拔出jī巴,看着沾满淫水的肉棒在空气里晃,粗长比前几年更甚,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一点什么。
“小妈妈,你给我喝的那些补汤,还真挺有用,”他低声安抚被肏得眼泪汪汪的她,亲吻她的眼尾“看,我都长大了。”长大。
字面意义的长大,偏偏长在了最该长的地方。洛妘的眼前根本看不清东西,神经都充斥着潮喷时的极致崩溃与脆弱,被他牵着手摸到一根又粗又长的巨物,温度烫得她直打冷颤,这才反应过来。
他的体格不算偏瘦的类型,想必长身体的阶段司令家没有虐待他,二十出头的年纪也不会变化太大,顶多再窜高几厘米。身高的几厘米,谁也感觉不出。
然而,这根肉棒长大几厘米,效果不要太明显,尤其是这几年在她的淫水小穴里泡多了。沾染上更多的情欲色气,柱身的筋脉愈发虬结骇人。
“怎么还会大”她不满地抱怨着。见她不满意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地方,段煜当然不高兴,他性格早熟,加上身份责任的缘故,最近几个月当惯了男人,偶尔表现出少年心性的时候,疯狂更甚从前。
少年的心里牢牢记着她在床事间的喜好,她每回潮喷之后,身子都是极其敏感的,是那种又酥又疼的敏感,余韵席卷全身,灵魂仿佛都被拉扯着撑长,碰也碰不得,要细细吻着。慢慢抚着。
等她熬过一阵痉挛,才好接着操弄。痉挛是什么样?段煜想知道,索性直接伸手拨开她的两瓣娇滴滴湿漉漉的花唇,看到里面幽窄的小孔一缩一缩地颤着吸着。穴壁媚肉更是瑟瑟发抖好不可怜,他的眸色随之一暗。既然这是痉挛。
他倒想尝尝滋味。噗嗤男性精壮的躯干一耸,胯间那根壮硕可怕的yīn茎便直接肏进正在痉挛的嫩屄里,淫液四溅。
少妇娇喘的气息直接被操断,伴随着一声脆弱的尖叫,美眸溢出珠玉似的眼泪,大滴大滴地砸在床单上,他的操弄是那么的结实,一下一下地挤进她的甬道,在她的身子里横冲直撞。
操弄的动静叫嚣狂妄,薄薄的穴壁被磨得好疼,这也是嫩屄在喷水之后第一次被突然插满,她一点准备也没有。
甚至连最后一股水液都来不及涌出去,就被他重新肏进来了痉挛被长长久久地延续着。雪白柔腴的女体掩在半撕不褪的旗袍里扭动不停,像是一尾脱水的美丽热带鱼。
“啊不难受嗯救段段”她的红唇吐着妖娆的音节,像是蒙着层纱,隔着玻璃,能猜到其中蕴含的极疼极爽,却听不清她究竟想说什么。
“喊我的名字啊?”段煜掌着女人的臀,胯下操得越狠,他的声线越是愉悦“小妈妈,喊我的名字有何贵干,嗯?”她崩溃到了极致。他却根本没有到冲刺射精的阈值,操弄还久着呢,不至于理智全无。仔细算算,她倒是越来越不禁肏了。
当初勾引他的时候还能与他一起高潮共赴极乐,如今他还在兴头上一次也没射,她却已经泄了好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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