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的无量弟子,他喊道:“下马!快下马!快躲起来!”那些弟子们如梦初醒,纷纷跳下马,躲在马匹后面。
这次追击,东宗几乎倾巢而出,二十个人里有十余个真传弟子,倘若硬冲蛮干,黑衣人至少还能再射击一轮,届时就算得胜了也是得不偿失。所以容子矩没有硬来,见到弩箭的那刻起,他就已经心生退意了。
但他也没有慌张,他知道如果这时撤退,损失一样惨重,所以只是静静的趴着,和对方僵持着。军刀的射击速度超乎寻常,东宗人马刚刚藏好他们就已经装填完毕了,失去了目标,他们也没有盲目射击,只是瞄准着,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巫玺这时也从力量暴涨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他在巫顺耳边吩咐了几句,看着巫顺点头离开之后,对着东宗人马喊道:“东宗的人给我听着!我本无意和你们冲突,但你们却无故陷害我等,今日之恨,来日奉还!”
容子矩也沉得住气,这次追击,能灭口固然是件好事,放他们跑了也不会有什么大麻烦。这些人衣着佩戴,诡秘阴暗,想来也没人会相信他们的解释。
巫玺见他们没有出来,也暗暗松了口气,东宗的人若是真要不顾一切冲过来,自己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僵持了一会儿,巫顺赶着马匹到来,一行人骑上马匹,瞥了东宗一眼之后,扬长而去。
回去的路上,巫玺也不是毫无作为,沿途收集有恶行的武林人士,或入监狱赎买,或破山寨抓捕,闹得一路鸡飞狗跳,风波迭起。
足足半月之后,巫玺一行人才赶到巫州,巫玺家也没回,带人径直赶到红叶峰,下令羁押了山上的北宗弟子。他杀了赵光标,又被巫顺猜到,心中已不报任何侥幸,决心下手抹除掉这些“破绽”。
其实他最初也没想过这样做,利用完了北宗,也曾认真打算把剑湖宫送给北宗作为报酬,但当左子穆杀上剑湖宫几近全灭了北宗之后,他就做出了这个决定。
这一切只因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对剧情的了解,伴随着东宗重掌剑湖宫,事情仿佛回到了原点。北宗根本无力阻挡几年后神农帮的窥视,恐怕也就没有下次的无量大比了,段誉不上无量山,他就无法借助自己对剧情的了解。所以他那样做了,况且赵光标和他本来也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完全没必要为他杠上东宗左子穆,他毕竟不是想赵丹那样重情义之人...
解决了北宗的事情之后,他仍然没有回巫府,只是派人通知了巫健,打算在这里长住下去,这一举动倒是吓坏了严氏,她却是以为巫玺要出家做道士,红着眼睛连夜跑上山来哭哭啼啼个不停,把巫玺弄得哭笑不得,费了好大力气才解释清楚,让她相信自己并没有出家的意图。
风波之后,巫玺便在此静心研究逍遥武功了,他在道观外设置了梅花桩,整日练习凌波微步。而到了夜晚,他就会吸取那些抓来的武林人士的内力。
如此潜心苦练,几乎放弃了其他事务,但他的内力和轻功进展也确实一日千里,很快补齐了这两块短板。仅仅一周以后,巫玺就击败了赵丹,成为了自己势力的真正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