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独缺失那传说中的沧澜玉龙佩,恐怕劳心费力到了最后,也见不到父王心中所想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北辰墨此话一出,宴王的面上顿时难掩尴尬恼怒之色。
北辰墨听罢之后,黑亮的眸光微闪,沉吟一瞬,这才开口说话,“不过……至少在目前看来,父王的这番作为,并不见得多有起效。”
“若是这个时候,有些替罪羔羊,要上赶着往前凑,咱们又何须客气?怎么就不能趁其不备,直接让他们下手。而你我父子二人,只需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是更为美哉?”
“你知道在这种群狼环饲的时刻,宫夙夜那厮从未放弃过寻找沧澜玉龙佩的下落。呵……本王还是那句老话,这其中一旦稍有不慎,定会怀疑到你我头上。当然,你也别忘了!”宴王的说着说着,那声音霎时一顿,“咱们的手里到底有没有那东西,虽是得另当别论,但好歹天曜帝京关于这沧澜玉龙佩的传言,可是早在十年前,就被某些有心之人,流传了出去。”
“想不到你竟这般沉不住气。”宴王沉着眸光,口气虽不上算是嘲讽,但仍是冷冷地瞥了北辰墨一眼,好似仿佛早就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难道比起赤燕的叶凌公主,父王就真的对楚家女更为乐意?”在静默半晌之后,北辰墨这突如其来的开口,倒是弄得北辰宴微不可见的怔了怔。
宴王沉冷着眸光,就这样不声不响地与北辰墨对视了半晌。
北辰墨的下颌微微紧绷,菲薄的嘴唇,略微掀起一抹嘲讽,抬眸凝视着他,倒是不曾开口说话。
“怎么?你不乐意?”宴王兀自沉着双眸,蓦地拂袖从桌案旁起身,负手而立。
北辰墨这话,说话的口气,虽是在斟酌,但不经意之间,瞥向宴王的瞳眸之中,已蓦然染上了一抹寒凉。
“只是……儿臣始终没有明白,那日父王特意嘱咐儿臣将身上的令牌交给礼部尚书之女,父王当真是铁了心要送给楚家,作为定亲的文定?”
北辰墨眸光微顿,沉吟了一瞬,“这倒没有。”
“哦?他们可是说了些什么?”北辰宴的双眸或明或暗,一时让人查探不出他脸上的神色。
他双眸微垂,“父王,儿臣是特意前来禀告南疆使臣与礼部尚书楚大人一事的。”
这般疑问的口气,虽然话里并没有过多的责骂,但心思敏锐如北辰墨又缘何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咳,”北辰宴阴沉着双眸,见了来人,他果然迅速地收敛下了方才面上的神色,“你来这儿干什么?”
“父王!”北辰墨模样恭敬地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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