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璃抬起头,想要反驳男人口口声声辱骂的“淫物”却发现男人的眼睛像是无边无际的黑夜是从未见过幽暗深邃,顺着两人的身体结合处看去只看见在自己耻毛的尽头正是男人的粗硕淫器
“弄了这么久,本以为流了这么多水能够好些,没想到还是入得艰难”闫玉书有些讶异,却也有些欢喜。这么紧的穴儿看来她真的是个处子。本来看着下面汁液流得这么欢畅不免有些其他猜测,现在想来也许是因为体质特殊,格外敏感淫荡些。
“疼、疼啊”活像只离了水濒临窒息的鱼儿,想要挣脱男人插入花径的性器。“都这个时候了还想逃?”男人的眼睛危险的眯起。“门主”美眸含着泪水,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感觉到手上的桎梏突然松懈,燕璃有些疑惑。就在她以为男人或许会大发慈悲时候,不想却听见耳畔传来一阵刺耳的布帛破碎声。
紧接着两手被拉往头顶,双手被迫攀着一根雕花床柱,男人的手异常灵巧快速地将她双手绑了个死紧,只留给她双手些许的空间活动。
“这下,看你还往哪儿逃”确定了她无法挣脱,闫玉书开始打算好好享受这具女体。实为名器的穴儿在时隔数月之后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莫说是阳jù了就是寻常异物也是难以容纳,亏得闫玉书先头颇有耐心地开垦了一番,这痛来得不算剧烈倒也足够让体质敏感的燕璃吃痛了,因而就算双手被缚依旧还是忍不住扭动着腰肢摆动着下身,想要离开那导致身体难受的异物。
闫玉书也没想到燕璃的不配合反倒有了另外一番销魂的效果,埋入了一半的阳物似被里头的肉壁牢牢吸住,她的小动作不但没有使得两人的身体有所分离,反而还使得他比原先更深入了寸许。
“璃儿你挣尸得越厉害,下面的穴儿居然咬得越紧,本座都分不清你到底是抗拒呢还是别样的迎合”
被夹得舒服的闫玉书也愈加情动,顺势又把自己送入了些许,调笑的声音也不复之前的清冽而是有些低沉暗哑,别有一股子诱人的淫邪味儿。
“轻、轻些”现在虽然好些了但还是疼呀,这该死的男人就不能温柔些。挂着泪儿的眼雾气氤氲的看不真切,疼痛只剩下一绺尾巴呼痛的娇吟也显得孱弱而旖旎。
“本座已经很轻柔了。”闫玉书自觉待这小丫头已经是史无前例的温柔了,纵容着她一再的犯上,换成了其他人早拖出去废了。现在就是疼,也都是因为她自个儿太嫩太娇。
“若是不想再吃痛,那就放软身子,听到了么?”看来还是得好好调教着,毕竟以后她侍寝的机会只多不少,调教好了不单是她,连着自己也能销魂不是?
放软身子,说得好听,她也想呀只要您门主大人肯大发慈悲把东西抽出去大家伙儿都用不着这么难受了。
犹记得这难受都源于男人,燕璃有些哀怨地想着。又开始热起来了!等到痛感的余韵全消,燕璃感觉自己身上不知从哪儿涌来了一股子怪异的热潮。
随着热潮的涌入,身体里面也跟着热了起来,尤其是下面那不堪言的地方更是热的厉害,把她整个身子都熨得发烫发软。
唯一能稍作缓解的法子就是抬一抬身子,好让自己不和塌面贴得那么紧,只是燕璃没想到这样一个动作无异于送羊入虎口,明摆着自己把自个儿往人家的肉棒上送,这不呢,才刚刚一抬就又被入了些。
闫玉书就着她抬臀的姿势,干脆往里全入,终于让不上不下的棍儿得到了全部的包裹。本来还想要不要再弄湿些才入,既然现在她自己送上门干脆早入早销魂。
“好深呀门主”感觉到身体里被打开得更深的恐惧和下面不断涌起翻滚的热潮,终于让燕璃承受无能哭啼出声。
“好璃儿,本座要是不入的深些,待会儿又如何能让你快活。这男女交媾就是要深才销魂呐。知道么,嗯?璃儿多喊几声,好让本座听了多来些力气入你的穴儿。”
梨花带雨的样子的确引人怜惜,但闫玉书更加想做的是好好把这朵带泪的娇花儿狠个蹂躏玩弄,兴奋带起的是更加急促的动作和炽热的喘息。
“你这穴儿却是个销魂的淫窝窝,好像生了千百张小嘴儿惯会吮吸,合着璃儿生着就是为了解本座的毒,让本座的棍儿入的!”闫玉书话一说完紧接着“劈啪”的一声,又是一个狠入,只听见两个肉蛋子打在娇嫩美臀上发出的清脆的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