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变的更大了,她满足的喟叹一声。
“我们这样纵欲怀孕怎么办?”她忽然开始有了忧虑意识。白剑堂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个,闻言为之一怔,尔后剑眉微扬,笑道:“那就生。”
“我不要,”她噘嘴“女人怀孕生子会有好长时间不能进行房事的。”而且会痛,还是光做ài好了。他的眸光闪了几闪,带着几分戏谑的看着身下的娇颜“怕我偷腥?”
他喜欢她这个想法,想不到重新转世之后她的性格倒是豪放了不少。切,自恋狂,她是为自己的性福考虑好不好,这也能扯到他自己身上,还有──“你到底做不做了?”
插到里面火热肿胀弄得她酥痒难耐又不动,想找死啊。“当然要做。”他说话的同时开始抽送,激烈的撞击着甜美的小穴,欣赏着爱液自结合处尽情流淌。
被她的淫水一浸,他的小弟弟就会长脸的变粗变硬变长,让他的精力持续旺盛不衰。彻夜狂欢稍作休息就会精神抖擞,她果然是他的宝贝。卜卜声大作,在车厢久久回荡,不肯间歇。
“啊干我往死里干”发出欢愉的低咽声,狂野的摆动着玉峰,让白剑堂更加的意乱情迷。一口含住她绽放的花蕾,用力吸吮,头发被柳敏抓紧更加贴近酥胸。她向后仰头,发出诱惑的轻吟“用力”
再含住另一边乳房,吸吮,同时向上用力贯穿她的身体。四片温热的唇畔急切的贴合到一起,将所有的嘶吼与吟叫吞入腹中,不至外溢。
结合处依旧持续的发出卜卜声,情欲持续在升温。交欢的姿势不住的变换,汗水浸透身下的床单,动作却丝毫没停止的迹象。快,快抽chā的速度在无限的加快,两人的快感也在不住的攀升,飞舞上天。
“堡主,天色渐晚,我们是否要打尖?”沉稳的声音自外面响起。正全力冲刺的白剑堂大喘了口气,借以平复澎湃的心潮“吩咐下去,投宿。”
“属下遵命。”在他身下娇喘连连的人,略带幽怨的望着他,早叫他不要在车上做了嘛,总是被中途打断,就像热血沸腾之际被人当头淋上一盆冷水一样。
“宝贝”他为之失笑,腰身一挺,继续中断的运动。男子汗流浃背的挥霍着精力,任凭身下娇躯挣紮痉挛也毫不停歇,动作反而越见狂野猛烈。
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吹打着枝头那一朵鲜艳夺目的盛开花苞般蹂躏着身下的女子,欣赏着她风雨飘摇中的性感与呜咽。“啊”无可抑制的快感让柳敏觉得自己快要死掉,心口抽搐得令她疼痛,整个人仿佛飘浮在云端一样。
“宝贝你好紧”为什么无论干她多少次小穴都如同处子一般紧窒,让他每每陷入疯狂境界难以自拔,只想与她抵死缠绵。
“呜”如泣似怨的声音逸出唇“我我不行了”突然四周一片空明,她发出一声尖叫,下身喷出一股淫水,整个人瘫软到枕上。
白剑堂轻轻笑出声“你舒服了,接下来就该我了。”让分身慢慢浸润在她的体液中充盈肿胀,感到疼痛非常时再猛烈的开始冲刺。
“死人,你都不用休息的吗?”从车上操到客栈,他的精力真足啊,而且是一股作气的做下来,她都已经有五次高潮了啊,感觉身子快要脱水,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遇到你就无法休息。”他腰身一挺直达洞底,guī头与花核相撞,让两人同时战栗发抖。“这样下去,你会精尽人亡的。”
她纯属好意啊,当然也不排除私心在内。他停下抽动,剑眉微蹙,凑到她耳畔说:“女人,在我努力的时候不要分心,而且──”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只有两个人听得到“我的精力是寻常男子的十倍有余。”
十倍?柳敏突然想到了秦始皇母亲的相好那个媾嫒的,据说就是一个性欲极强的人,她真“幸运”
啊,居然也让她碰到一个这样的人,老天可真厚待她哩,改天一定去砸庙。感觉她想翻身,他向后抽出阳jù,让她得已平躺,再附身而上。
“这样讲话就舒服多了。”她笑。白剑堂分开她双腿,昴扬的坚挺插入幽穴,不由逸出一声轻叹“说吧。”腰身不断挺进,忙碌于抽挺之间。
“嗯”坏蛋,他这样猛鸷她怎么讲话,逸出口的全是破碎的呻吟了,不由得伸手抓紧他的肩头,向他贴近,配合着他的抽送,让两人双双攀登极乐天堂。
“不说了?”“啊”“说。”他腰身不断用力,能有闲心聊天证明他做的不够努力,现在看她还说不说得出。
“”嘴唇疯狂的吸吮,下身不断的撞击,天地之间只留永世的欢爱。再次高潮之后,她半眯着眼欣赏着骑在自己身上发泄的男人,欢爱中的男人一样是最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