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离她的幽穴,就那么下体相连的压在她的身上,与她共赴梦乡。
似睡非睡间感到分身被那一汪柔波轻漾着慢慢苏醒,重新灼热的肿胀像要爆烈一般,催促着他的腰身惯性的进行着挺进抽chā,得到舒解的巨大让他享受到酥麻的快感。
房内响着两人均匀的呼声,那种睡眠中的轻鼾声。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在睡梦中蠕动着,阴与阳完美的融合着,在梦境中他们再一次到达欢愉的顶峰。
“你个色鬼,下地狱去啊你”柳敏捉狂的拿枕头猛砸着某个色中饿鬼。白剑堂笑嘻嘻的躲闪着,一点儿也不介意被她砸到。砸了半天,除了把自己累得手也酸麻外那个挨千刀的可是毫毛未伤,这让柳敏越发的不平衡起来。
为什么她今天腿软的连站都站不稳,他老兄却这样神采奕奕的,尤其让她着恼的是当她自梦中醒来时,发现他睡着也在操她时那种天晕地转的感觉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他不是人,绝对不是人,哪有人睡着了小弟弟还有自主意识的抽chā,并且还超水平的发挥,让她睡了一觉醒来非但没感到舒服,反而越发的疲惫。
下体更是有些肿胀酸疼,大腿根部更是被磨得几乎破皮,两条腿都无法并拢,坐在床上也只能放浪的大张着双腿,而那个死人头又坚持不肯让她穿内裤,下面的无限风光都让他尽情浏览。
“我帮你穿衣服吧,马车在下面等着呢。”他温柔的拿起衣服往她的身体披去,手指若有意似无意的碰触着她的肌肤。
噢,老天,别又来了吧,柳敏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敏感,只要他略加挑逗就会情欲泛滥,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这样调教她好满足他无止尽的欲望之火。
慢慢的拢住抹胸,他的手在她的雪峰之上捏了下,让柳敏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吟,伸手要推开他,让他穿下去,铁定又要干上一回了,不行。
不料,白剑堂突然一个用力,将好不容易帮他穿戴上的襦衣扯落,把她重新压倒到床上。“车在下面等呢。”她试图说服他。
“我知道。”他径自从跨间掏出粗大的昴扬,对准她已然淫水盈盈的小穴插入“而且你也湿了嘛。”她的身子果然已经越来越敏感,这让他极度兴奋。
“坏蛋。”她轻声咒骂,让交欢的快感冲淡下体的不适疼痛,尽量迎合他的挺入。一阵急风暴雨过后,怀中的人更显娇艳,而白剑堂也越发的英姿勃发。
替两个人整理好衣物,他体贴的将她抱出了房门,直接抱上宽大的马车。拥她坐在软榻之上,将她的长裙撩起,此举引来柳敏好大一个白眼,他笑道:“我是要帮你擦药,小妖精。”
从一旁拿过一只瓷盒,以指尖挑出些许晶莹的粘液,慢慢涂摸到她泛红充血的大腿根部,一下一下揉捏到位,让柳敏感到沁凉中带着说不出的解脱。
“好舒服。”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让身后的白剑堂眼眸微沈,继续挖了药膏往她的私处抹去。“要多久到你家?”她像只玩累的小猫咪般窝在他的怀中懒洋洋的问。“一柱香的时间。”
真他妈点背,她走的方向居然是往他家的方向。她闭上眼,倚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打算补下眠,趁他现在不发情还是能睡就睡吧。辚辚的马车声戛然而止,有人在车外回话“爷,到家了。”
白剑堂看了眼怀里熟睡的人,无声的笑了笑“吩咐下去,三天后爷要成亲。”
“是。”车帘一掀,飞天堡的下人只见他们的主人抱着一个姑娘下车,俊面之上神采飞扬,眉眼之间笑意盈然,让他们不由自主睁大了眼,已经很久很久没看到堡主这样开心过了。
“堡主好。”一路之上不停的有人恭身行礼。白剑堂不理这些人,一路疾行,走到自己居住的“清音苑”时,猛的停下脚步,冲站在门边的两个武士说:“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
“是,爷。”一脚踢开自己的卧室大门,反脚再踢合,走到一面墙前伸手按动一侧的机关,一道密门随即出现。闪身进入的瞬时密门重新合上,就仿佛从来没有人进过这间卧室一样。
四壁嵌有数颗夜明珠,将幽室映得亮如白昼。密室正中央还有一张石床,白剑堂一进门就直奔石床而去,在到达床前已经将两人身上的衣物去除干净。
“敏儿,醒醒。”柳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一刻就被推倒在石床之上,她嘴边扬起似笑非笑的一瞥,娇慵无限的轻轻的叹了一声“急色鬼,又想要了?”
原本就憋的青筋暴裂的白剑堂一个飞扑,压到了她的身上,喘着粗气,僵硬的挺着脖子“这段路我忍得太辛苦了。”他的分身简直都要爆了。柳敏坏心的夹紧了双腿就是不打开“我不想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