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清皇帝弘毓在承德乌兰布通草原再次大败准格尔叛军,
率领大学士程直,总管太监李盛,女官荣儿,巴牙喇将军马瞻超,
军机大臣傅恒与纳亲,于敏中,张廷玉,汪由敦等人,从承德威风凛凛,浩浩荡荡一帆风顺地回銮北京。
延禧宫,弘毓来到了书房,在愉妃香玉与娴妃纯妃宁贵人的面前,谈笑自若又气定神闲。
“这次朕去承德,后宫有人趁机搞风搞雨,恶意兴风作浪,闹得京城波云诡谲,暗潮汹涌,但是朕有你们与愉妃在后宫,朕就完全相信,后宫能平安!”弘毓执着愉妃香玉的柔荑,含情脉脉又柔情蜜意。
愉妃香玉,也流露出神清气爽的微笑。
“这次皇上御驾承德,臣妾被皇后与嘉妃虐待得遍体鳞伤,但是,臣妾没有向皇后和嘉妃屈服,所以才这么”与弘毓十分怡然遛弯在甬道小径上的愉妃香玉,罥烟眉颦,对弘毓似乎还惊魂未定地说道。
“皇后这次真太让皇额娘与朕失望了,嘉妃她真的煽动皇后,干这种恶毒之事?”弘毓凝视着愉妃香玉愕然。
“皇上,臣妾认为,皇后虽然是这次陷害臣妾的元凶,但是若无嘉妃再皇后身边添油加醋,煽动与挑拨,皇后是不敢这么在后宫搞风搞雨的!”愉妃香玉郑重其事地对弘毓说道。
“李盛,立刻传朕口谕,把嘉妃废黜为常在,禁足景阳宫!”弘毓一脸的愤懑,命令总管太监李盛道。
“皇上,嘉妃主儿在景阳宫就要生产临盆了!”总管太监李盛却跪在弘毓的脚下打千道。
“这个嘉妃,以为临盆,朕就不能责她吗?”弘毓火冒三丈。
再说长春宫,皇后富察宝卿听说皇上回銮,在寝宫也自知有罪,自己褫了那凤袍,脱了钗簪,只穿一素衣,跪在养心殿外。
“皇上,皇后主儿在殿外跪了半个时辰了!”女官荣儿向弘毓欠身禀告道。
“让皇后放心,朕不会废皇后的,愉妃已经为她乞求了!”弘毓瞥着荣儿,对荣儿淡漠一笑。
虽然这次后宫陷害愉妃的大案弘毓没有把皇后废黜,但是弘毓自打回銮以后,就没有再去长春宫,皇后富察宝卿的七阿哥永宗,也被弘毓在皇子中十分的轻视。
“因为愉妃与五阿哥的事,皇后已经被禁足长春宫,这富察宝卿失宠,本宫若不能诞下一名皇子,以后就变成皇后富察宝卿的替罪羊了!”再说景阳宫,躺在床榻上的嘉妃金佳锦瑟,六神无主又忐忑不安。
“主儿,您这次一定能再诞下一名皇子!”鸢儿与太监长泰都劝慰嘉妃道。
崇德九年六月,嘉妃诞下八阿哥,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喜出望外,亲自给八阿哥起名永礼。
“这次嘉妃不但诞下了八阿哥,还暗中把皇后陷害愉妃的阴谋全部都出卖了,皇太后又劝说皇上,所以嘉妃只被贬黜嘉嫔,这嘉妃的娘家在北京是有钱有势,所以她不会被扳倒,但是以后,嘉妃可能不能与愉妃娴妃纯妃等人旗鼓相当了!”景仁宫,因为联合把罪责故意推卸给了皇后,舒嫔与慎嫔竟然在这次大案中顺利地化险为夷,舒嫔虽然对这次弘毓的惩治毛骨悚然又心有余悸,但是却暗中心花怒放,小声对慎嫔说道。
“舒主儿,慎主儿,皇上上谕,请两位主儿去养心殿!”这时,荣儿步到了舒嫔慎嫔的面前,欠身禀告道,舒嫔知道愉妃一定要暗中报复她,吓得面如土色。
果然,弘毓把两人都叫到养心殿,下旨废黜慎嫔为庶人,舒嫔去慎刑司自领三十鞭子。
“舒嫔,慎嫔,你们胆大妄为,竟然把陷害愉妃的罪名全部推卸给皇后,原来朕还以为皇后是陷害愉妃的元凶,没有想到,你们两个竟然在皇后身边故意火上浇油!”弘毓大骂了舒嫔慎嫔一顿,命侍卫把两人全都撵出养心殿。
再说慎嫔,被贬黜为庶人后,禁足在储秀宫,为了以后东山再起,再与愉妃争宠,慎嫔瓜尔佳察若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傅恒的夫人瓜尔佳尔蕙与傅康安!
“傅恒,你的福晋今日来长春宫与慈宁宫觐见皇太后与皇后,向朕禀告了慎嫔的冤枉,朕知道,皇后与慎嫔都是有人暗中煽动怂恿,所以朕要再给你们富察家与瓜尔佳家一个更大的恩典,朕要封你为果毅公,封你的长子傅康安为贝子,恢复慎庶人慎嫔的位置!”养心殿,弘毓凝视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傅恒,笑容可掬道。
“皇上,慧贵妃在钟粹宫突然薨了!”这时,总管太监李盛,跌跌爬爬,趔趔趄趄地跑进了大殿,跪在弘毓的脚下叩首道。
“是霁月?”弘毓如若五雷轰顶。
钟粹宫,到处都是白得恐怖的白布,各宫妃嫔都穿着缟素,跪在弘毓的脚下。
“皇上,慧贵妃娘娘在去世前,命奴婢向皇上呈上这封遗书。”泪眼迷离的梅香,泪眼婆娑又泣不成声地跪在弘毓的眼前。
弘毓打开信笺,不由得心如刀割,里面都是高霁月对这十年在宫里对后宫妃嫔暗中犯下的罪行,她全都后悔不迭。
“皇上,慧贵妃一直在慈宁宫伺候皇太后,自打去年,贵妃娘娘就暗中得了痨病,但是一直没有派人告诉皇上,贵妃娘娘对自己这十几年的罪行是彻底真心地忏悔了。”梅香向弘毓叩首哽咽道。
“皇上,臣妾请皇上为霁月妹妹加谥号,贤!”皇后富察宝卿又跪在弘毓的脚下建议道。
“好,朕就加谥慧贵妃为慧贤皇贵妃!”弘毓那特别凄楚的脸上,终于浮出了笑。
“皇上,慧贤皇贵妃虽然薨了,但是她在去世前,也终于把这十年后宫的很多秘密,都禀告了皇上,虽然昔日慧贤皇贵妃无所不用其极,千方百计地欺辱臣妾,但是臣妾想,慧贤皇贵妃这是真心的忏悔了,人死了,昔日的仇恨也全都烟消云散,她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皇上,臣妾前几日在延禧宫之所以为皇后嘉妃舒嫔慎嫔等人都求情,就是想让后宫真正的太平,只有后宫能风平浪静,皇上才能在前朝专心治国!”钟粹宫外的甬道,弘毓执着愉妃香玉的纤纤玉手,在甬道上遛弯,愉妃香玉对弘毓语重心长地说道。
“兰儿,朕现在才可以在后宫证明,你才是朕真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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