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景阳宫的嘉贵妃金佳锦瑟与延禧宫的皇上弘毓同时看到幻影昏厥,令贵妃与懿妃忻妃趁机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把皇上看到幽灵昏厥的罪责全都栽赃推卸给愉贵妃香玉,在延禧宫,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因为痛恨香玉与愉贵妃香玉在寝宫弘毓的床榻前发生了特别激烈的婆媳冲突,愉贵妃香玉向皇太后跪下叩首,誓在五日后,把这个案子查得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主儿,虽然奴婢怀疑是令贵妃暗中对皇上与嘉贵妃下了毒,但是奴婢也没有证明她暗中挑唆的铁证,所以主儿,我们现在只有暗中调查令贵妃!”延禧宫,紫鹃双眉紧锁地向愉贵妃香玉欠身道。
紫禁城,因为皇上仍然在寝宫昏厥,所以愉贵妃香玉落落寡欢又肝肠寸断。
“兰儿!”就在愉贵妃香玉听到有人在喊他,蓦然回首时,竟然欣喜若狂,眉飞色舞地发现,弘毓不但没有昏厥,还神采奕奕又精力充沛地站在自己的眼前。
“皇上,你不是昏厥了吗?”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弯,那眉尖若蹙,含情目凝视着笑逐颜开又乐不可支的弘毓,故意小声问道。
弘毓目视着香玉那纤纤玉指柔荑,正绞着帕子,不由得对香玉软语温存道:“兰儿,昨日,朕其实在寝宫早醒了,但是朕为了暗中查秘密对朕下迷惑毒的凶手,才装作在床榻昏睡。”
“皇上,这一个月,妾只觉得苦,你看,这花园的菡萏与芙蓉全都开了,妾的生命,现在在繁花点缀里,才觉得开心,所以这个大案真相大白后,我们去圆明园吧!”香玉凝视着弘毓,娇喘细细,温婉温柔地依偎在弘毓的怀里。
景阳宫,皇贵妃金佳锦瑟,凝视着四阿哥永城,八阿哥永璇,十五阿哥永星,不由得泪眼婆娑。
“额娘,一定是愉贵妃那个妖女暗中害额娘,儿臣一定为额娘报仇!”四阿哥永城目光如炬道。
“不,永城,我们不能孟浪,现在咱们在景阳宫,应该坐观成败,挑唆继后檀香,令贵妃,懿妃,忻妃与愉贵妃纯贵妃继续争斗,等这几人明争暗斗又两败俱伤后,我们再在朝廷坐收渔人之利!”金佳锦瑟娥眉一挑,意味深长,苦口婆心嘱咐四阿哥永城道。
延禧宫,落日苍茫,在这飞檐斗拱,红墙金瓦下,愉贵妃香玉眺望那乌金西坠,如鲜血流彩!
令贵妃魏馨燕像一个恶魔一般,躲在旮旯,窥视着正在这荷塘菡萏茕茕孑立的愉贵妃香玉,暗中面目阴险地奸笑道:“愉贵妃珂里叶特氏,虽然你在后宫聪颖过人,但是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本宫暗中有法子,让你这五日的呕心沥血,全部毁于一旦,最后功亏一篑!”
延禧宫,母蝗虫与储秀宫启祥宫的奸细们,为了日夜破坏干扰愉贵妃香玉查案,日夜厚颜无耻地对愉贵妃香玉羞辱,破口大骂,这些完全没有廉耻,厚颜无耻,丧心病狂的老母猪,明目张胆对香玉无所不用其极地侮辱与丑化,辱骂愉贵妃香玉是孑然一身的后宫唯一众叛亲离的孤家寡人,还不知廉耻地对愉贵妃香玉冷言冷语,嘲笑歪曲愉贵妃香玉的珂里叶特氏都是穷光蛋!
“哈哈哈,还写文集?还妄想出名?在后宫平步青云,和你儿子攀龙附凤?看看,听听,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真是丢人,到现在竟然还不死心,这个女人,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要脸,竟然还不晓得丑,躲在那写!”这些后宫嬷嬷到处传播谣言,臭骂羞辱那些受害人,四处搬弄是非与混交是非,地痞下流暗中卑鄙嚼舌根的本领,真是绘声绘色,惟妙惟肖,下流无耻,令人发指!
但是愉贵妃香玉今日却不在延禧宫,暗中带着紫鹃月悠,在皇宫里悄无声息地查案。
“主儿,钱太医在太医院已经发现了养心殿迷惑药下毒的蛛丝马迹,太医院里,定有被凶手收买的奸细,秘密给了凶手可以给受害人制造幻觉幻听的迷惑药!”紫鹃暗中拿着钱太医钱玉的一封信,给了愉贵妃香玉。
香玉看了钱太医钱玉的信后,如梦初醒:“紫鹃,原来我对皇上与嘉贵妃突然在寝宫特别清晰地看到幽灵,听见鬼哭声的一些传说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现在我终于茅塞顿开了,皇上与嘉贵妃是暗中中了迷惑药的毒,因为每日吃这种被下了迷惑药毒的点心,所以眩晕,眼前与耳边出现幻觉!”
“主儿,只要我们在御膳房找到被下了迷惑药的点心,就可以公然证明,后宫突然出现幽灵,是凶手故意暗中的阴谋!”紫鹃与月悠凝视着愉贵妃香玉,笑语盈盈道。
秋夜,紫禁城又冷清孤寂,因为甬道四野寂寂,所以宫人都害怕鬼魂,在后宫甬道巡逻了几次后,就全部回宫女的寝屋了。
夜,愉贵妃香玉秘密来到了皇宫的御膳房,紫鹃与月悠也暗中在门外。
香玉用钱太医给的一银针,暗暗检查了御膳房里弘毓与嘉贵妃金佳锦瑟爱吃的点心,最终在一个檀木的食盒里,发现银针突然黑了!
“是弘毓爱吃的豌豆黄!”愉贵妃香玉目视着食盒里的点心,眉尖若蹙!
“是愉贵妃,愉贵妃秘密在御膳房下毒害皇上!”就在愉贵妃香玉凝视着豌豆黄特别愕然,惊骇欲绝时,突然御膳房外,冲进许多穷凶极恶的侍卫,把愉贵妃香玉围在垓心。
“愉贵妃,原来下毒害皇上与嘉贵妃的凶手就是您呀!”在宫灯摇曳中,穿着红色苏绣大氅,两把头珠光宝气的令贵妃魏馨燕,在宫女翡翠宝珠等人的簇拥下,步到了愉贵妃香玉的眼前。
“令贵妃,本宫今晚一个人潜入御膳房,是暗查给皇上与嘉贵妃下毒的铁证,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暗中给本宫设了一个圈套,反咬一口,还在皇太后面前恶人先告状!”愉贵妃香玉黛眉一拧,杏眼圆睁道。
“愉贵妃,大家都在现场看到你下毒了,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你还妄想赖?若你不是来御膳房下毒,就是潜入御膳房偷盗,来人,请愉主儿去永寿宫!”令贵妃魏馨燕,一脸忘乎所以颐指气使地仰面笑道。
次日黎明时分,令贵妃魏馨燕暗中指使顺嫔惇嫔,去永寿宫向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告状,陷害愉贵妃香玉暗中勾结钱太医钱玉潜入御膳房给皇上的早膳下毒。
“皇太后,这是嫔妾查到的愉贵妃下毒银针,嫔妾在后宫暗查,查到银针是钱太医给愉贵妃的!”惇嫔跪在皇太后钮祜禄蘅芜的脚下,振振有词,言之凿凿地禀告道。
“皇太后,一定是愉贵妃与钱太医钱玉暗中有私情,他们秘密在延禧宫商议一起私奔,就暗中串通一气,用这银针给皇上下毒!”在皇太后蘅芜身边伺候的懿妃佟佳香草,也对皇太后蘅芜雪上加霜道。
“这个鲜廉寡耻的贱人,真的是个忤逆妖女!”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凤目圆睁,勃然作色,对着懿妃等人大动肝火,暴跳如雷道。
“皇额娘,您请稍安勿躁!”就在这时,只见永寿宫外,举止得体又落落大方的愉贵妃香玉,在紫鹃月悠的搀扶下,墨云叠鬓,飘逸精致,黛眉颦蹙,如仙女飘飘欲仙,弱柳扶风地步进了永寿宫寝宫,泰然自若地向皇太后钮祜禄蘅芜欠身万福,轻启丹唇道。
“你这个没有廉耻的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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