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令贵妃魏馨燕暗中挑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痴心妄想把弘毓与香玉的爱情完全毁坏,但是这个丑类最终却是血本无归,还让人们啼笑皆非地献丑,最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弘毓因为愉贵妃香玉失神落魄,郁郁寡欢,心中万分不安,带着香玉去避暑山庄木兰秋狝,就在弘毓到避暑山庄后,京城的太监禀告弘毓,嘉贵妃金佳锦瑟已在景阳宫奄奄一息,弘毓下旨,与愉贵妃香玉一同回銮。
再说令贵妃魏馨燕,见愉贵妃香玉与皇上纯贵妃回京,暗中趁机挑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把愉贵妃香玉与纯贵妃等人吹得文武双全又灿若云霞,让皇后檀香觉得愉贵妃与容嫔顺妃等人在皇上身边风头正盛,故意激皇后嫉妒,皇后檀香果然被令贵妃魏馨燕骗得怒火上涌,竟然不与愉贵妃一同去景阳宫。
景阳宫,愉贵妃香玉飘逸地进了寝宫,她暗暗感到虽然寝宫一片静谧,但是却似乎暗中有十面埋伏,紫禁城山雨欲来风满楼。
“愉贵妃,本宫知晓,你是皇上心中唯一的心上人,这二十年,我们在后宫明争暗斗,刀光剑影,本宫虽然在景阳宫神机妙算,联合妃嫔,公然与你在紫禁城刀兵相向,本宫机关算尽,但是皇上仍然只和你情投意合,缠绵徘恻,只对你情有独钟,本宫为了暗中破坏与分裂你与皇上的感情,曾想控制你,让你最后悲痛欲绝,痛不欲生,但是,皇上仍然只爱你!本宫失败了吗?愉贵妃,本宫不会善罢甘休,本宫今日只要把你在景阳宫灭了,本宫就能永远控制你,不让皇上宠爱你这个妖女!”就在这时,穿着大红苏绣金大氅,珠光宝气的嘉贵妃金佳锦瑟,在鸢儿与太监忠贤的搀扶下,盛气凌人地步到愉贵妃香玉的眼前。
“哈哈哈,嘉贵妃,你不是禀告皇上,派奴才说你奄奄一息了吗?今日怎么这么精力充沛?你以为,与本宫在后宫玩这种羞辱人格的诡计,就可以骗本宫不爱皇上了吗?”愉贵妃香玉眉尖若蹙,泰然自若地凝视着骄横跋扈的嘉贵妃,对嘉贵妃金佳锦瑟冷笑道。
“香玉,本宫要你与皇上分裂,你就要分裂,本宫命令你,以后不许和皇上如胶似漆,形影不离!”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的嘉贵妃突然兽性大发,对着愉贵妃香玉尖叫道。
“金佳锦瑟,你这种毒妇,害人造谣害了一辈子,不破坏与骚扰人家的家庭幸福,你就不善罢甘休,像你这种歇斯底里,撕心裂肺又人面兽心的变态,竟然还在做着用辱骂造谣与假象逼本宫疯的梦,你这种斯文败类,在京城时一定暗中因为心理阴暗,痴心妄想挑拨离间,到处传播谣言又搬弄是非,害本宫痛心疾首,你就躲在阴暗处,这般用人家的痛不欲生来暗中幸灾乐祸,用人家的悲剧来给自己百无聊赖的猥琐一生暗暗地取乐!”愉贵妃香玉,不但泰然淡泊,还罥烟眉一竖,怒视着嘉贵妃义正辞严,酣畅淋漓地叱骂道。
“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娘就是不许你爱,你这个妖女,已经身败名裂了,还不晓得丑,在那爱爱爱的!老娘就是要你不开心,老娘就是想棒打鸳鸯!”嘉贵妃金佳锦瑟丑态百出,因为嫉妒与卑劣,对着愉贵妃香玉,面目狰狞,终于露出了她无耻阴险的嘴脸!
“主儿,休听她辩口,杀了这个妖女!”这时,嘉贵妃身边的太监忠贤,拔出宝剑,劝说气得那脸像温元帅一般的嘉贵妃金佳锦瑟。
“本宫现在不杀这个贱人,这个贱人在景阳宫现在之所以敢骂本宫,就是故意把本宫激怒,暗中转移本宫的视线,保护她的儿子永琪!本宫一定会把这个贱人都斩草除根,忠贤,把这个贱人迅速押进厢房,再派人送信给五阿哥永琪,让他来景阳宫救他额娘,本宫就可以用愉贵妃钓上永琪这条大鱼!”嘉贵妃金佳锦瑟,蛇蝎歹毒地娥眉瞥着愉贵妃香玉,命令忠贤道。
再说荣郡王府,永琪正与军机大臣傅恒,于敏中在王府书房谈笑风生,突然管家郑超,向永琪呈上了一封信笺,五阿哥永琪先若无其事,打开信笺后,顿时大惊,又如雷灌顶!
“傅恒大人,于大人,我额娘在景阳宫被嘉贵妃绑架了,嘉贵妃送信恐吓我,命我进宫,若我不去,她在戌时就害我额娘!”傅恒见五阿哥永琪愁容惨淡,询问永琪,永琪心急火燎地对傅恒于敏中说道。
“五阿哥,这是嘉贵妃的诡计,她故意用你额娘,钓你去景阳宫,再派人暗中伏击你,若你入宫,必被小人暗害,你是皇上册立的太子,如若在景阳宫有三长两短,我大清的社稷就有大祸了!”傅恒惊慌失措,苦口婆心地劝说五阿哥永琪道。
“不,我一定要去景阳宫救额娘,这次就算进宫赴汤蹈海,本王也要额娘安全!”永琪一脸果毅道。
再说纯贵妃苏云,与愉贵妃香玉一起回宫,愉贵妃却在景阳宫突然特别耸人听闻地失踪,她在永和宫,不由得方寸大乱,心烦意乱。
“主儿,景阳宫虽然仍然静谧,但是奴婢去景阳宫暗查,听说愉主儿已经被嘉贵妃秘密地挟持!”宫女麝月向纯贵妃苏云欠身道。
“这个金佳锦瑟,竟然恶意装病,诈骗香玉回京,暗中指使走狗伏击他,这个毒妇,真是恬不知耻!”纯贵妃苏云,目光如炬,怒气填膺道。
“主儿,刚刚奴婢看见,五阿哥进宫了!”麝月又向纯贵妃苏云欠身道。
“麝月,五阿哥进宫救他额娘了?这个痴儿,竟然被骗进宫,若他竟景阳宫,必然是凶多吉少,所以麝月,我们迅速赶去景阳宫,必定要拦住永琪!”纯贵妃苏云目视着麝月,不由得心慌意乱又忧心如焚道。
再说景阳宫,厢房,自打愉贵妃香玉被挟持进景阳宫后,就一直茶饭不思,嘉贵妃金佳锦瑟与顺嫔,一脸龇牙咧嘴,颐指气使地步到愉贵妃香玉的面前,对香玉嗤之以鼻又淡漠一笑道:“香玉,你就是不吃饭,在厢房自尽,暗中自行了断,皇上也不可能永远爱你,你也不可能永远是皇上的心上人,你这个不要脸的,本宫现在劝你,不要白日做梦,告诉你,马上,你的儿子也会进宫,在景阳宫陪葬,本宫杀掉你们母子后,就自尽,让顺嫔禀告皇上,说是你用匕首刺杀了本宫,最后自尽,皇上最终会永远讨厌你,人们都会辱骂你是毒妇,你这个贱人永远臭名远扬,永远不可能翻身!”
“哈哈哈,嘉贵妃,今日听了你这几句喷饭的话后,本宫突然对你刮目相看,你真是可怜呀,这真是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珠光宝气又雍容华服的皇贵妃,竟然这般的心理阴暗,又这般的蠢!竟然这么自作聪明,歇斯底里!”香玉鄙夷地瞥着嘉贵妃金佳锦瑟,那罥烟眉一弯,用纤纤玉手捂住嘴,小声忍俊不止道。
“贱人!你这个不要脸的,你们母子马上在景阳宫本宫的面前死到临头了,竟然还不见棺材不掉泪!皇上没有了!本宫告诉你,本宫永远不可能让你与皇上再在下辈子爱情重逢!本宫永远不许你美丽,不许你开心,不许你才华横溢,本宫最讨厌你这孤标傲世的性格与这目无下尘的淡定神情!”嘉贵妃金佳锦瑟被香玉气得青筋暴起,七窍生烟,暴跳如雷,她歇斯底里,对着愉贵妃香玉声嘶力竭,兽性大发。
“哈哈哈,金佳锦瑟,这么穷凶极恶,这么急不可耐地歇斯底里,声嘶力竭,一口咬定?你是做贼心虚了吧?你以为你几个挑唆,几个诡计,传播几个谣言,恐吓威胁本宫,你就能一帆风顺毁灭我与皇上的爱情?你真是痴心妄想,所以现在本宫劝你,不要再妄想了,你就是再偏执,再丧尽天良,本宫也没有一点伤。”愉贵妃香玉,黛眉一竖,春波里都是镇定与坚韧。
“贱人!”嘉贵妃金佳锦瑟被香玉气得暴跳如雷又凶相毕露,像疯子一般,盛气凌人地扑向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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