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
他所依爱的两个女人,阿媚和珊珊竟都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派进来的。阿媚听说是被除掉了,珊珊也是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现在,这个不简单的女人到他这儿过夜的次数是越来越少。又一个黑沉沉的夜。姚老大酒喝得半醉,躺在床上,灯也不开。门开了,珊珊走了进来。
“怎么连灯也不开?”珊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昔日英雄,摁开了灯。珊珊猫一样的趴在姚老大的身上,大腿斜挎,亲了姚老大一下。姚老大很想拒绝这个女人。
可是身体的一股难以自制的冲动,一下子使他象野兽一样撕开了珊珊的上衣,翻起身,对着女人丰弹弹的肉峰狂乱乱地吸咂。
“轻点,你弄疼人家了。”珊珊强忍着涌上心头的厌恶感,喘了口长气。这一段时间东港的政治风云变动得好大。一向要风要雨的黑刀帮四零八散,成了一个烂滩子。
真是墙倒众人推,这么一个看起来树大根深的黑滩子转眼间梁倾屋塌。珊珊看着在她身上胡撸的男人,想起自己屈辱地在香港被男人们当狗一样的日子,刚刚兴起的欲浪又掩了下去。
姚老大扯下了珊珊的内裤,躬起身子,对上嘴试了试女人胯间的湿度。女人的密幽之处一点湿热也没有。他本想硬硬地干来,可又怕触怒了女人,以后身边连个贴实的女人也没有。
只好耐着性子揉女人的大腿和屁股,嘴巴烘着热气,上上下下地给女人的幽缝上湿度。磨转吸咬了好一阵子,女人的下身总算有了湿意,姚老大迫不及待地搬起女人的大腿,试探着对进密缝,撸进了女人的幽深。
扑哧哧地造了几十下,姚老大看着珊珊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减了力,让女人侧转了身子,他从背后轻捣着,发声问道:“什么事,老提不起精神?”“嘿,姚哥,东港要变天了,你不愁吗?”珊珊转正了头,脸朝着上方说道。
“变吧,反正已经是这个狗逼样子了,我已经是日暮西山的人了,手底下的弟兄们倒是不容易,跟你们九屯门混日子,可得给赏口饭吃。”“你甘心吗?”珊珊问道。“不甘心又能怎么样?现在的东港已不是你我的天下,我们靠什么争?”
“把弟兄们全招回来,一心一意跟九屯门干。”珊珊想到这儿,有点兴奋,恣意地扭动身子,浪骚骚地跟姚老大套送起来。珊珊想到那些跟她有胯交的男人们要是都拜伏在她的脚下,那也是不一般的风光。
天龙帮不就是养了一群鸭子和鸡,专门搞上层人物吗?这个她也会,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听着自己的下身“咕哧咕哧”地极有节奏地夹迎着姚老大的挺动的淫乐之声,珊珊欲潮泛滥,浪声连连,媚眼半开半合,由着那一对丰乳左右摇晃,浪臀肆意扭摆。
女人发骚,姚老大很是兴动,扑哧扑哧地大进大出。两人干得兴起,从床上移至床下,又从卧室干到客厅。
珊珊两腿大开着,张到沙发侧背上,浪腰扭转不止。姚老大承着连日来的郁闷,勇猛似龙,直干到珊珊腿软腰松,大泄了三次,方始罢休。
姚老大搂着珊珊睡到天亮,又提起余勇,干了两伙。女人累极睡去,他却豪兴突发地要到他的地下指挥室看看。他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曾经用以自傲的东港第一赌场里。这里静得有点吓人。
昔日的繁华热闹一点儿影子也没留下。豪赌的设备被警察荡涤得一干二净,只留着这诺大的空屋子,象一个饿极了的人,张着大口等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送来的食物。
转到拐角,他发现了一个人,应该是一个女人。那女人背对着她,就站在他曾经用来当作地下指挥中心的屋子里,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