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热恋的青年们却好象一下子要把所有的禁忌打破。那时候我脑子里除了听广播里的岳飞传和杨家将外,好象还听过路遥先生的人生,记得高加林和刘巧珍,路遥的作品在上了高中以后,那位语文老师又把我引到了更深的社会意义上了。
那位左眼几乎连缝也不见的语文老师是我最敬佩的,虽然他没有好的容貌,但我喜欢他的博识。
我从他那里知道了平凡的世界。勇敢的自由恋爱的青年们,一开始是付出了血的代价的,曾经村子里一个好看的姐姐,与她的心爱的人私奔了三次,但都被各自捉了回来,锁在屋子里长达半年之久,听说那位勇敢的为了爱情不惜一切的哥哥被打断了一条腿。
他们的这种牺牲的痛苦比现在的网络上的死去活来的颓废要真实得多,也残酷得多。我很长时间就纳闷了,有这么苦痛的少年和青年时期的七十年代出生的青年,为什么就没有一两个站出来,弄点苦痛的探索文学放一放光茫呢,我们的七十年代的在八十年代的艰难摸索难不成还要继续集体潜水下去,继续在沉默中等待灭亡或是爆发的机会?
我们这一代人其实是有好多荣光的,早在初二上半年我就有了真真正正的初恋,哑吧式初恋。
因为那时候没有酒吧夜总会,只有马路。没有各色各样的饭局,只能在集体看大戏或者看电影中增加点望几眼的幸福。
有一位胶东的作家,有一个中篇,好象叫电影啊电影,写的就是我的能看电影的时代,几个村之间来回窜着跑。
虽然全是艰难革命系列的诸如小兵张嘎、南征北战、闪闪红星的老片子,我的哥哥们竟能以看几十遍的热情如终如一地热爱着中国的电影事业。
若果现在看文的各位大大们,能够把我的性之淫看个几十遍,我也差不多会成为世界级的文学大师滴,拿个世界级的暖被窝性文学奖也大有可能(谁拿臭鸡蛋砸我的头了,还来?吼吼!)。只不过,咱们只讲“性之淫”关于感情先只能掠过去。
就现在的感觉来说,讲情,我现在还把握不好,虽然已经三十多岁,眼看就要奔四十的人了,但一点“不惑”的成熟意味也找不到,还要继续愤青下去。
对于情这个东西,虽然麻麻的,但还是有寻找的冲动。明明知道,找不到,却正如黄易先生要追寻人生的“一”一样,我也在痛苦地寻找人的情的“一”也许是沉淀还不够,关于情的东西只好先搁存起来了。
我认为情和淫是可以分开的。自从小艳嫂与我有了月夜的淫欢以后,虽然我心里有阴影,但还是止不住我去找小艳嫂,那段时间小艳嫂,也变得爱上山了,我的表面的活是放牛,生产队把所有的东西都分下去了,分得一点也不剩。干活全得靠自家。我父亲眼光独到发展商业,天南地北地出去跑买卖,我大哥看到商业的潜在利润后,毅然放弃了进一步深造的机会,给我父亲当了帮手,这以后,我小姐,我的二哥都加入了轰轰烈烈地致富大军。
从当初的零售商店,开到批发部,再开到镇上的唯一三家超市,在农村的个体经济发展中,我的一家,除了我和我的母亲,他们都是小平理论的忠实实践者。
母亲非常勤劳地种着地管着家,父亲和我的哥姐只是最忙的时候才会回来忙农活,后来,大胆的父亲只留了一点口粮地,也就种个菜,其他的全给了别人,只跟人家要一点粮食,够吃就行。
这时候,我家里是已经公认的首富。各色点心,应有尽有,其实商店里好多令人眼花的东西,但我只关心吃的。这当然得有小艳嫂的一份。
受人滴水之恩当得涌泉相报,这是老辈人对我的教诲。小艳嫂在那么穷苦的日子里给了我那么高级的青岛牌饼干吃,我怎么会不记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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