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爹爹,那位“忠厚传家远,诗书继世长”的老文人的硬骨瘦石笔法,在无淫的日子里我很少坚持练习,倒是阿美姐的古代奇案选和抄自丽丽的少女之心伴着我一夜夜地度着痛苦的青年时期的日子。
后来,我听表姐说,因为兰兰的事,表姐跟我偷淫的事,还有我跟平儿的姐姐的淫事都被母亲发觉了。
她利用她那广大无边的佛法,实施了私下里的不点名的劝淫。我能有什么法子,村里的人把我母亲尊重得跟什么似的。凭我一个人瞎反反,也推不动我母亲那高大的佛墙的阻挡。表姐和平儿的姐姐只能以比较痛苦的法子阻住我。
我把巨大的无淫的痛苦都转化成了强大的学习动力,为了早日成为“在苍茫的大海上自由飞翔的海燕”我成了学习最积极分子,对我的这种态度最敏感的是英语老师。
我记得有一篇是卡尔马克思的英语课文,她希望有人能背给她听,结果没想到的是我这个对英语不太感冒的人一流趟水地一个单词不差地给她拿下了,当时纯真的英语老师的眼光不亚于贪钱的人一下子念出了咒语,眼里看到的全是金光灿灿的一座宝藏。
很快地数学教师、物理老师,都发现了我的变化。我的不太经常上交的作业本,也变得非常按时了,那作业本上的评语都是热情洋溢的:你给了我一个惊喜,老师会时刻注视着你。注视我有什么用。敬爱的老师们,你们可知道,起了那么大变化的我的晚上是怎么度过的吗。
我是一手拿着少女之心,一手撸着自己的东西,在淫的想象里,不停地却难过地想把压抑放出来。
各位,请一定要原谅我对这段无人对淫的日子的拖文。如果不把这一时期的压抑和无处渲泄的苦痛释放出来,我写文也会毫无生处。可以说,这是我生活中的“完全自淫期”一年半的时间过得好慢好荒芜。
丽丽的坚决退学,使校长痛下决心,由老师轮流维持校内治安,以前女生可以进男生宿舍,从那以后,女生也严禁进男生宿舍。
进入高考期的学生,连一休也没有了。一个月只许请一次假回家拿钱和换洗的衣服。一向在淫中学习的我,成绩一直居前,早被内定为高中第二年就应参加高考的学生了。
加上,寒假归来的我的学习兴趣的大增,老师们更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了。这样的环境,我晚上的大部分时间连少女之心都不能看,只能以淫的想象,在不为人知的被窝里自淫。
那时候还特别笨,射精都不知道用卫生纸擦一擦,只能射了以后,用手均匀的抹遍全身,以使这些浓缩的人生精华尽快地再化进我的身体里。
哈哈,大概身体吸收不了多少,应该是水份蒸发掉,高蛋白结在身体上。好在精液是透明的。一个星期洗一次澡也脏不到哪儿去(谁又爆我的头了,俺从农村出来的人,一星期洗一次澡也很资本主义)。
同学们,谁能想得到,我报考的是一个海军的舰艇学校。我和阿芬是同一年考入大学的。扬扬、阿举、兰兰要晚一年。
当时我所在的那个县高中以90%的高录取率闻名全省,乃自全国。阿芬和兰兰后来成了校友,是同一所外国语学院的大学生,扬扬上的是新闻类的一所著名的大学。
阿举上了个什么科研大学,成了什么机械大师。我所要写的就是高二的我和扬扬,阿举和阿芬的离别了。
这里面情的东西太多了,不去过细的写了。离别的人群里有兰兰,但是她很知趣,给了我和扬扬单独离别的机会。我跟扬扬吻得肝肠寸断。
人越长大就越能体味痛苦,还有更多的无奈。在等大学通知书的那段日子里,我忍不住去找扬扬,却被他的老爹看见了,把我好一顿乱训,那种非知识型的流氓无赖式的咒骂,把我骂得恨不得拿刀捅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