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立志要做中国第一民族女歌唱家,她的偶像是彭丽媛大姐,当然,咱们在性之淫提到名人,怕会惹来什么麻烦。
但是,我相信彭大姐以她的涵养和对人世的理解,她不会责怪我。现在那位女兵妹妹兴许已经跟她同在一个单位了,让我以无限度地祝福给她们,也给开创了民族歌唱新事业的她们以最真诚的敬意。咱们先称她女兵妹妹。以她那样清纯的气质,我没打算破坏她的处子之美。她的美,不是以当年“当兵三年,母猪变美女”的标准来衡量的,她的美是以一曲中国的月亮征服了我们那些苛刻挑剔的歌舞团的专家以后,又以一次次倾倒我所在的学院里近3万人的观众,以及到后来的征服全军的实力,硬梆梆走进解放军艺术学院的。
这让我想起了我初中写文时喜欢用的排比句:每当我看到你在台上深情歌唱,我禁不住为你欢呼。每当我看到你捧着手中的鲜花向观众致意,我禁不住赞美你。每当我看到你走向后台那深情的回眸,我却禁不住落泪。
好长时间,我没有勇气去问一问女兵妹妹的名字,因为在咱的心里,蕤蕤对我来说是和扬扬一样的高山仰止,不仅是儒慕之思,甚至还是一种对美的敬畏,好难说得清噢。
不知道大大们爱不爱看这样的叙写,可是没有法子,这一段的个人无性望情的极痛,必得费几章的文字,起一个过渡的作用。
然后,引出将军的女儿宋兰,还有海军学院墙外的石庄,一个相当年的国民党用以屠杀革命烈士的模范村庄的女人,再呢,就是简介里未提过的小馨幽,一个集团军文艺宣传队里舞跳得特别好的小女兵,值得大大们期待哦。再说点题外话。我的性之淫听水妖姐说,要用一个合适的名字用一种非常特殊的方式进行传播。我的兴奋劲也上来了。性哥性姐性弟性妹们,也许在不久的一个日子,你们的床头上会摆上一本印刷虽不精美。
但是,却整洁亮丽的性之淫,当然,里面的内容会是抱石老大和水妖姐的大笔精心改过的。让我们共同期待就要来临的精彩吧。我的当时被留在学校里,主因是成了唱红军继传统大型合唱的男领唱。
而那位女领唱就是女兵妹妹。从气候来讲,那是一个挺冷的冬天,不过,学院的军人礼堂的舞台里边条件挺好。主唱和伴舞的演员因为要穿单衣,专门通上了暖气。所以在享受了整个“棉被不暖大衣薄”的寒冬之后,可以整天或坐或站地在舞台上游荡,那感觉,有点谱写人生新篇章的味道。
最得意的是可以接触女人,而且是真正漂亮的女人。追忆刚刚过去的入校的头一个学期,满是无淫的荒凉。在爬冰卧雪中我曾经希望,希望在冰雪飘飞中有一个带着仙翼的仙人儿,轻轻地把揽入飘渺里,在冻得瑟瑟发抖的寒夜里,我希望把那暖暖的醉人的娇体拥在怀里,浸着娇艳和温暖睡去,虽然有了这么好的条件,但是,我没有胆量去设计。学校为了不让我们过早地因为女人丧失斗志,在对待男女问题上向来都是杀无赦,这可不象玩脚球的那些官爷们的玩花活。
一旦触了女人的地雷,被学校发现,立即卷铺盖走人,军校的专业术语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对学生兵来说,那就是回农村改天斗地。学校的三个海军陆战学员队有一个荒唐的关于男人与女人的规定:入校前有对象的,不能跟原来的对象吹灯。
入校前没有对象的,不能谈恋爱。最厉害的一条是:不能趁放假回家,与女人结婚,五位队干部都讲了,讲得半点不讲情面。
顺便说一下,我那时的海军学校还有纯正的陆军。可能是由于陆军院校撤销时,在军区与军区的衔接上有点小问题,导致我们那的一个集团军的陆军战士无军校可上,只能先上到当地的海军学院代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