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也就五六次吧。那时因为有强压着的愤怒和大运动量的消耗,抑止了淫。我和我的战友们把学院和学员队队长当成了是世界上最可恨的人。
那个不少学院的难友们给我打电话说是一起搞一个10年的同学会,当我听说是那位虚假的爱做官的人召集的以后,压根就没想参加。
我们的四年的可以无限欢快的100多位军中交交者的青春就那样被他踩着混成了副师职干部,我对这样的聚会怎么会高兴起来。
我内心知道不可以这样恨他,但是他是恶意折磨的直接施行者,只能是让他来罪当其罪。嘿嘿,处在这样的高压下,也就志满大哥那样的老兵油子还能找到机会勾引住将军的女儿。
而对我这个学生兵娃来说,那半年即使有机会,也不敢去趟女人的地雷,但是,志满大哥的“陈世美”事件被揭露以后,我的淫心萌动了。
无论怎么讲,我都满佩服志满学友的。他即使在最关键的时刻,也没让自己的女人知道那位跟他相恋的人就在校园里。
而且是一位在军界相当有名的将军的女儿。在当时的穷困环境下,他花了40块钱,在学校南面的那个石庄找了一位名声不好的已婚女人当了变心使者。
我很佩服一位写出得过诺贝尔文学奖的外国写文人的真心的勇气。他说,他没有时间去找情人。
而只能用钱去得妓女的淫,虽然没有看过他的书,但我百倍地欢迎他的袒诚。对此,我深有体会。我军校毕业后的好多无法排泄的淫都是小姐们替我排解了。
虽然跟小姐们之间的淫是靠着钱这个媒介的,但我一点也不鄙视她们,就算她们有时候为了多赚点钱,或者仅仅是为了一顿几块钱的拉面,而说一些谎话,但是,我还是愿意与他们成为淫生活上的朋友(哈哈,写到这里,恐怕又要被砖头暴打了。
唉,被骂在我看来,已经是继续写下去的勇气了)。那天的给宋楠的信送达以后,志满大哥那边发生的什么事,我半年以后才知道了,就是快放署假的时候。
由于行文的需要,我只好照顾着时间的先后,以我的淫的主线顺着发展。所以写完了送信,我还得把文序调回来,写我的虽然无对淫但却充满绮想的在学院的寒假生活。
给宋兰上尉搞了一个计划生育总结以后,我回到队里的第二天,地位就有了变化。有两个队干部对我高看了,当然不是赵家的狗要吃人的那种眼光,是一种要攀附的眼光。
这就是开放以后,人们对关系的重视的好处。攀附权贵是当今想混点事的人必备的基本技能。
不管是亲的还是不亲的,手里头一定要有一张关系网。同志们,同学们,还有在街头的以肉体做着诚实劳动而不合法的赚钱的小姐们,只要脑子能够思考,咱们就得不停地捉摸这张中国式的谁也没捉摸透的关系网。说点大言不惭的话,我是一个幸运的人,在无意中我结识了权贵,军界政界都有。宋楠和宋兰,以她们的父亲做了北方的一个军区的政治委员的上将的背景。
当然应该算作军界的太子党了,虽然我长得不玉树临风,也没有一掷千金的经济势力,但因为我以我的对人对性的真诚,遇到了乐性娱情而不事虚饰的权贵家的女人们,所以我有了淫的快感。
而他们也让我站在了一些人的肩膀上起飞了,飞得让我几乎忘了自己的穷苦农村孩子的出身。两位讨好我的队领导的授意,使我顺利地当上了学员队文书这个没有薪水却好多学员眼热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