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爱情,照小瑜那意思,既然是初恋,还这么在一起淫着,那以后要怎么办?
小瑜可能感觉到我的犹豫了,回过头说:哥,怎么回事呀你,比在生产队磨洋工还消极。想什么呢你。我讨好似地加快了一点动作,还中气不足地说:没想什么。
做ài这活,要是有了淫以外的思想活动,动作免不了就不那么到位,也可能因为两个人身体的紧密接触,会有一些只能意会的东西传递到对方心里。诸如负担了,压力了,以后会怎么样了等等,这样的顾虑肯定会影响到做ài的质量。
小瑜从兴奋中稳了稳神,拉了拉我的手,叫我暂停一下。转了个身,叫我先抱着她。这次暂停,我也有话说。我等着小瑜先说。小瑜在我怀里,眼睛娇媚地看着我说:哥,我听她们说,你在性这个问题上,不是挺放得开的吗?谁们这么说?我问。扬扬她们呀,小瑜的手不老实地摸了一下我的硬根根,你呀,这么硬着,脑子里还有活思想,都想什么了,告诉我。
其实,也没有什么,你提到了初恋,我就想起了咱们小时候,你转学到俺们村里,跟个疯子似的,到处跟人打架。
见到小瑜,确实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好多事。你倒记得清楚。小瑜不自禁地小女儿般地扭捏了一下子,然后,又跟恍然大悟了似的说,哥,我知道了,你是怕那个呀。
我不会半夜哭着去敲你家门的。时代不同了,哥。我还以为你是嫌我不飘红呢。一阵子不知道喘没喘气的热吻,把我们在水里的淫爱气氛又调了起来。
她还给了我一句特壮胆的话:要象野兽一样凶猛!凶猛!再凶猛!就这一句能顶一万句,其他的不用担心啦,就等于说了“我不会跟你要婚姻”一样的类似的句子。
我清楚地知道了小瑜是个走在时代前列的人。她一定会以她的方式走出无限光明的事业来。我真的好象成了一匹挣断缰绳的烈马,自由地驰骋在我和小瑜共同创造的欢乐里。
动作应该是异常凶猛的,因为小瑜在我的撞击之下,无法保持静止趴卧的状态,而只能以最原始的四肢行走,来平衡我们之间产生的冲击力。那是一种释放在天地之间的淫,我愿意相信:那蓝的天,碧的水,都要合融在我们的淫里,愿这能够冲掉一切的淫与天地同在。
我第一次暴射后,很舒心地浮躺在水面上,一任轻柔的已近黄昏的微风荡拂着我,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还要不时地用手和腿划拉几下子,产生一点浮力,不至于落到水下。
那是一种很流氓的姿式,因为我的硬根根一点儿也没软下去,就那么真愣愣地立在水面上,有点不知娇羞为何物的大冽冽的壮观。
小瑜不知什么时候从她的百宝箱里拿出了两件宝贝,能冲气的皮囊,不过,她拿出来的比我们小时候用过的拖拉机内带强多了,因为那两件东西用她的手持式打气筒充好了以后,成了比较宽大的两把充气椅子。
就这样,她不满意,嘴里直嘟囔:这些笨家伙,跟他们说了多少遍了,要够宽够大,这叫哪门子的够宽够大。
我弄明白了小瑜的意思,他是要我象原始人那样大张着躺着上面。这有什么难的,我把两个确实挺大的抓过来,往起一对,发现了商家的制造产品的可爱之处。
原来在半床一样的尽处还有可以连在一起的搭扣,上下左右的子母扣这么一连,成了可以在水面上自由飘荡的四面都有靠背的床。
笨吧,我调侃了小瑜一句。你才笨呢,连人家是故意和自行车一起掉进去的也看不出来。哦,弄了半天,小瑜她象狼一样凶狠地对待自行车是用来制造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