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兰就不用说了,对我那是很老婆了。哦,将军家里还有一个公务员,其实应该叫干活员。就跟这个小战士没大接触,不过,看他对丁阿姨无微不至的,肯定也是同盟军。没想到将军挺随和的。他一落坐就招呼着吃饭。吃完饭,我以为会有单兵教练,结果还是家庭式聊天。
我不得不服,遇上高手了。将军肯定是个心理学家。从闲谈中,将军很轻易地就看出来,我是这个家庭的常客。
虽然我极力地表现地生涩一些,可是由于没法把我的猜测告诉我的同盟军,他们都理会错了将军的意,以为将军真是爱才,就加倍地表扬我如何能干,如何不怕吃苦。
在将军看来,农家孩子能吃苦算个屁优点,哪个农家孩子不是从吃苦过来的,我们吃的那点苦在他眼里那纯是毛毛雨。
象将军这样的战略型心理分析家,不用我说什么,他从他的家里人的异口同声地对我的过火的夸赞里就能分析出我这个野心家的险恶用心。
如果不是别有用心,怎么会一个也不放过的讨好呢。我越是表现得不卑不亢,将军对我的猜测就越接近真实。
那天晚上,宋兰的对我的过多的小动作也被将军看在眼里,虽然他不形于色,但是我敢说,他能够觉察到。我能怎么办,又不能跟宋兰说别弄我,我只能心里骂笨兰儿,宋笨蛋。
将军问我平常都看什么书,喜好什么等等的小事情,然后就作了最后的总结式结束语:年轻人一定要以事业为重,不要学一些富家子弟那样玩物丧志。
现在你还只是一名准军官,将来有你发展的空间,不要被一些表面上的浮华牵扯精力。在学员队,要注意遵守队里的规定,严格要求自己,只有从难从严要求自己,才能成大器,干大事。
我带着大不安回到了宋兰给我准备的偷情房间。将军肯定从宋兰对我的不控制的动作看出毛病来了。
我犯的错误是表现得过于镇定,如果我能够表现得诚惶诚恐一点,说白了就是表现得狗一点,让将军看出我是一趋炎附势的人,他就不用担心什么了,可是象宋兰这样性格的人,突然对他的爹过分亲热的讨好,这说明确实出了问题。
看来真的要严格要求自己了。我怎么那么不深思熟虑呢。从提前返校回来,学员队就一天也没住过,老是在偷情房间里住着,还时不时就往将军家跑。
这正如将军说的,一个想成大器干大事的人,一定得懂收敛,虽然现在补救有些晚,但还不到亡羊补牢的程度。
我手里有另一张牌汪琳。我得用跟汪琳胡搞降低将军对我的戒心。那一次花了20块钱弄到一个草棚子式的包间,因为服务员不知就里的有警察的误报,在大冷天跑到沟里用手指给汪琳弄到高潮,竟然被汪琳当成好刺激的事情,非要找个差不多的环境再淫一次。
你看,这事闹的,想有个自己玩清闲的星期天都不行,还被汪琳缠上了。地点选在了她演出队宿舍旁边的壁柜式服装库里。那里面就是挂一些女兵平时的训练服,一钻进去,还有股浓重的汗味呢,连角落里都挂着女兵刚换下来的乳罩、内裤。
对异味有瘾的汪琳,对那种香不香臭不臭的混合了好多女兵体味的汗腥味还陶醉了呢。这一次汪琳准备得挺充分,下身一丝不挂,外面穿上军大衣。就这么晃着一截白腿从宿舍里走出来。
我站在那壁柜门旁边还碰到了两个换好衣服的女兵把刚换下来的衣物往壁柜里挂,她们可能有点明白我和汪琳的勾当,有一个还见怪不怪的把她的训练裤扔到我怀里让我替她挂好。
怎么说俺也是一个知道脸红的人,没办法光天化日之下当调脂弄粉的贾宝玉。汪琳把两个女兵赶进了宿舍。她一把把我推进了壁柜里,蹲下身用脸隔着衣服蹭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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